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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拿衣服吗?”站在床尾,我等待那刻的发生。
“嘘!”结果那人只是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被子里探出,皱眉睨了我一眼,“我打电话呢,别烦我。”责备的语气带着些嫌弃,好似我坏了他天大的好事。
“在打给谁?”顾不上思考,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敛去笑意,握紧了拳头。
季凝遇没理我,继续玩着手机。房间里一片静默,直到第三个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是许叶。原来他正在和许叶打电话。
“我不想开视频嘛才醒,脸还有点浮肿。”
“昨天才从我身边醒来,怎么今天就害羞,你那么可爱。”
他俩旁若无人地聊天,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算了,少爷也不怎么把我当人。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那股溢出的粉红泡泡,刺得眼睛生疼。
呵,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吗?喝醉后什么都不记得。
但这未免有些太伤了人吧。一动不动注视着床头笑得正欢的那人,昨夜的坦白好似笑话,对我来说就是张空头支票。
许叶的笑声愈发刺耳,“不要!那你先给我看腹肌我再开摄像头。”
开什么玩笑?季凝遇现在赤裸着上身,衣服还是我昨晚亲手脱的。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感受到肾上腺素飙升,血液沿着固定轨道在体内奔流不息,心脏被狡猾的蝰蛇五花大绑。我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夺过手机,关掉了正在拨打的通话。
“你大早上发什么疯!”季凝遇转过来瞪我,气怔怔地活像个河豚。或许他第一次见我生气的面孔,在话音落下后马上泄了气,气势微弱地发问,“你你想干嘛?”
“你不记得我昨晚说了什么吗?!”我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掰开他试图阻挡的手腕。
“昨晚昨晚我喝了很多酒。”他移开视线,陷入回忆,“你来找我了?我们难道发生了什么?!”惊恐在季凝遇的面上化作害臊的粉色,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不断变换的表情着实令人生趣。见被子蛄蛹了一下,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温,“你把我衣服脱了?!”
“大少爷反射弧够长。”我不禁佩服他那迟钝的脑袋,以往我愿意给他思考缓冲的机会,可这一次我等不住了。
弯腰,凑近,我直勾勾盯着那琥珀色的眼瞳,说,“我知道你和许叶包括你前两任男友都是玩玩。我知道你不敢跟他们有更多的亲密的行为,只停留在亲亲和抱抱。我更知道,你心里其实一直喜欢我可为什么要逃避我?”
季凝遇的脸色在我话语的输出下变得越来越难看。我不愿放过他,谁叫他一早就不愿放过我呢。必须乘胜追击。
我凑得越来越近,近到我俩鼻尖几乎要相撞。“你不记得昨晚说出的话,那我就帮你回忆。我知晓你等待我的苦,这是我的错。我害你陷入了分离焦虑,痛恨自己让别人有机可乘。你与他人磨合也好、逢场作戏也罢,只要真心还是属于我就好!”
“你你在说些什么啊”他颤抖着唇,视线始终不愿移到我的身上。
“看着我。”我捧着他半边脸颊,气息因激动的心绪而有些不稳,“看着你和别人谈情说爱,我一直饱受着身心的折磨。我想直接把你抢回来,可万一那些人对你也是真心,那我良心就会遭到谴责。”
“如今我知道了你和许叶之间的约定和他分手好吗?凝遇。”我拧紧了眉,痛苦在我阴湿的心穴里下着连绵不断的稠雨,“这一次,换我来追你。”
“算我求你。”
第6章人生课业的命题
季凝遇贴着我手的半边脸热得发烫,温度透过皮肤纹理渗入血脉,扫过小拇指的睫毛竟有些潮湿。
“怎么,你又要哭了吗”指腹轻抚过泛红的眼皮,我听见他终于开口说话,吐出的字句裹着薄怒,“我看昨晚喝醉的是你自己吧今天一大早尽说些胡话”
他的哽咽出卖了故作强硬的伪装,却仍倔强地推拒着我的靠近。空闲的手拼命推着我的胸口,想让我离开,力道大得让人怀疑他受到了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的示意,“你说的都是假的。”
“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困惑激起好奇心,怎么也不肯放弃,我发誓我拿出了远超平常、甚至是重要时刻的谨慎与探求心对待此事,季凝遇就是我无数人生课业中最难能可贵的命题,值得我付出百分百的心血和敬意,“让我帮帮你好吗?”
他紧闭起眼,仿佛这样就能对我的话置若罔闻,见怎么也推不动我,便忽地缩了那对抗的手,整个人敏捷地钻进了被子,“你出去!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瞳孔忽地涣散又重新聚焦,我失神地盯着季凝遇脑袋刚刚靠着的地方,静默的空气中像有烟花爆竹燃放后留滞的灰白色浊气,雾蒙蒙的,烈得有些熏眼睛。
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直,我掏出手机,把昨晚的音频全发给他了,“证据就在这,不管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
“你不和他分开也可以,”我勾了勾唇,不再抑制内心的欲望,洞穴深处的蝰蛇顺着岩壁肆意地溜出,留下带着剧毒黏液的痕迹,“我不介意当那个插足感情的第三者”
“总之我是绝不会放手的。”
被子里的人没有动静,我照常走到衣帽间完成任务,轻车熟路拿出一套居家服放在床边,“季叔叔在餐厅等你,速度。”
温姨新购入了一批花种,说是有空闲时间的话就去花园里帮帮她。
我从木屋的工具堆中挑了合适的铲子和喷壶,走向暑气初蒸的花园。仰头看天,八九点的太阳已把云絮烤成半透明的鱼鳔。
温姨蹲在地上,土堆间排列着暗褐色种子,指尖沾着新泥。
我尚未走近,她便抬起头,侧过脸朝我笑了笑,说:“不戴个帽子?这天气等会儿可不跟你开玩笑。”
“问题不大,晒黑些也好。”我蹲在一旁,拨动散落的种子堆。
“你很难晒黑啊!”她打趣地说,铲子一下一下插进土里,“皮肤细腻又白皙,应该是遗传了你妈妈。”
我听见那陌生的称呼愣了一下,鬼使神差问出一个问题,“温姨见过我妈妈吗?”
“啊”她似是叹了口气,“没呢,只听你爸说过”愈发微弱的声音表明着拒绝话题的深入。
正好,我也不想谈这些沉重的议题,便火速将注意力投入到眼下的事情中。
“还记得我教你的知识吗?”温姨扫一眼我手中的铁铲。
我点头,她已垂下眼睫,将一枚浑圆的种子按入松软的土中,“这批花种是绣球,绣球要浅些,土覆一指节足矣。太深了反而沤根。”
我学着她的样子跪在苗床旁,腐殖土的气息裹着木樨香漫上来。时间仿佛倒退回好几年前,每当我和季凝遇放假,她就会带着我俩一起学习园艺。
“铲子斜四十五度入土,根须才舒展得开。”温姨伸手捏住铲尖纠正我的错误,同时还闲谈着日常琐事,“这些年辛苦你,今后你就可以干喜欢的事。凝遇他,也要走自己的路了”腕上的白玉镯擦过肌肤,留下的清凉触感倒比话语更先教会我何为分寸。
“这又是什么花种?”我盯着另一形状的花种,问得突兀,温姨却了然轻笑,“蓝色鸢尾,凝遇最喜欢的花。”
我捏起其中一枚扁平的种子,它的表面泛着深褐色的光泽,边缘处微微卷曲。
我还是第一次见蓝色鸢尾的种子形态,似乎每年夏秋交接之际,夫人都会栽种。季凝遇也曾说过他极其喜爱那丝绸般的花瓣,蓝色深邃得像是从夜空里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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