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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產后我申请了留职停薪。那个时候,我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回不去原本的工作,也不可能再找回以前那种按部就班的人生。但就算心里知道,要我放弃我几乎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在做的事情,我说什么也无法真的捨弃。说穿了,也是我没有勇气。」
「说到这里,我还没真的回答刚刚的问题。」高学姊作势清了清喉咙,再次缓解了此刻微妙的氛围。她话锋一转,问:「对了,现在柳大还有登山社吗?」
方才的冷意忽然消褪,耳边的杂音也慢慢远离。
「那不是你原本想加入的社团吗?」
我怔愣地看向说话的古海雯,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想想而已,体力不好不适合。」
「有!我就是!」刚好后方有一道声音响起。
高学姊微笑地对那个人比了一个讚的手势。「柳大的登山社是在我那届新创立的社团,我也是第一届的社员。」她顿了一下,「我很喜欢爬山,因为每当我试图攀上高处但仍疲倦地要走不动的时候,我总会告诉自己要努力地走下去,而当我真的登上高峰的那刻,我好像也变得更有勇气去面对我之后的人生和难关。可是很可惜的是,在大学毕业后我再也没有去登山过了。」
「会提到登山也是为了回答最开始的问题──大多数人对我最好奇的是:我消失的那几年去了哪里?为什么一回来就是以纪录片导演的身分回来?在我接连在人生里摔跤后,我陷入很长的低潮,但是在后来,我想起了我年少时不管经歷了多少次挫败,登山总能给予我勇气,为了回归最原始的自己,我决定再次挑战登山。而所谓的转折点,就是在那个时候了。」
说到这,高学姊做出一个暂停的手势,从讲台前拿起水壶喝,背对着我们喝着水。
「高学姊的人生真是戏剧化啊。」黄媛的低叹声从身侧传来。
「……是很戏剧化。」我用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说着。
明明我只是坐在这里听演讲,但此刻我忽然也感到口乾舌燥。碍于包包装不下水壶,我也没有带水,所以只能吞了吞自己的口水,试图想缓解喉咙的乾涩。
高学姊放下水壶,转身面对着我们,稍微清了清喉咙才再次拿起麦克风。
「我爬了将近四个小时,好不容易走到将近一半的路程,我变得疲惫不堪,更别提是思考未来了,我连到此为止的心都有了。即使那个时候,我的孩子还很小。我在中途休息停了下来,在那时候,我想起了以前有一个人对我说过的话──『不管有多么糟糕,都还会有两个选择。一是接受、二是改变。」高学姊扯起唇瓣,「所以我想通了,既然我不甘于接受现在的自己和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那我就只能做出改变。就算那样的改变,是要去捨弃过去好不容易才有的一切。」
「要放弃既有的一切固然不易,但当真的决定放下,也不过是一瞬间。松开我原本握住的,我才能张手拥抱更宽广的地方。」高学姊的左手握成拳头,但很快地,她又松开了手。
「追求真实是我在从事新闻业的信念,也是我从小到大的生存方式。而我会想拍纪录片,原因无他,我想从追求真实转变成呈现真实。无论在镜头下的真实是多么赤裸或血淋淋,我都想要把它真实地呈现在大眾的眼前。」
话题到这停止,有人在这时候拍了手,然后台下陷入一片掌声。在掌声消停后,高学姊笑着问:「是不是觉得我的答案和你们想像得不太一样呢?」
有人沉默、也有人摇头、有人回以掌声。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一定都有对未来和自己现在所学感到困惑的时候,但是要记住的是,你现在所经歷的,并不代表你往后的全部。而关于人生的课题,没有绝对正确和错误的答案,只有自己找出的答案。就像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出错了,但是后来我才明白,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为了造就现在的我。」
高学姊的结话如同一粒石子,在湖水中兴起了涟漪,逐渐向外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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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位置的安排,我们班是最后走出演讲厅的。走出演讲厅后,人群也已经逐渐散去了。
走在前面的黄媛停了下来,回头问我们的意见。「要一起去吃饭吗?」
古海雯摆了摆手,「你们去吧,我跟我男朋友约好要一起吃饭,下午见。」
语落,古海雯便向我们道别。
我思考了几秒,决定也婉拒。「我就不去吃了,昨天上班有点累,我想先回去休息。」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下午再会合。」
我点了点头,见黄媛勾起田贞瑀的手,两人从我眼前离开,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我刚走了几步,感觉到被我放在包包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边从包包捞出手机边注意着要即将靠近的室外台阶。
一拿出手机,见到过滤号码app显示来电是推销号码,我毫不犹豫地按下拒接,一併把号码加到封锁名单里。
在我踩下最后一格台阶的同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稍微一恍神,我就这么撞上从我眼前擦身而过的女生。
对方手上拿着的饮料撞到我胸口,一阵凉意自我胸下渗透,甜腻的味道沁入鼻尖,在饮料杯掉落在地前我本能地伸手接住了杯子,但里面的饮料仅剩三分之一,散开的杯盖掉落在地。
「啊!」女孩惊呼。她尷尬地看着我,「抱歉,害你衣服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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