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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来头,这身材……明星都不及吧。”
“啧,一看你们就是头一回来这儿。那是沈延北,沈景国的孙子。”
“什么?!谁的孙子?!”
“你没听错,就是咱们新闻联播上经常听到的那个名儿。坊间传闻他遵父训不碰政治,十六岁下海经商,喏,eternangel就是他的地儿。”
“……”
听着周围不停的倒吸冷气声和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他十分满意地勾出一抹魅惑而又痞气的笑,长步直趋进入eternangel的门。
这里原本是繁盛一时却过气颓败一所娱乐城,沈延北接手之后进行了大规模的重整,彼时他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加上他本就四通八达的人脉圈子,两年便使这里历久弥新盛况空前,成为名流权贵络绎不绝的最热门的交际场。
eternangel,永恒天使,纯洁至极的名字,却是这座城市乃至全国最大的销金窟,最奢华的会所。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玩不到的,只要你有足够的钱。
最安静的顶层包间里,容允踢了踢烂醉如泥的男人。
“阿泽,你也差不多一点,我好不容易把你这尊佛请来了,一会儿北北来了你就给人这副德行?”
“他能有什么正经事儿找我?”洛逸泽的嗓音异常嘶哑,带着隐约的颤抖,仿若是将典雅的钢琴曲用砂纸打磨成了刺耳的音符。
洛逸泽从褐色幽贵的沙发上坐起身,精致若瓷的皮肤上隐约带着两道横至鬓角的浅色疤痕。仅仅三个月的牢狱生活,便毁了他曾经完美无缺的身体。
“这算不算正经事儿?”
轻浮而带着些调笑的声音幽幽传来的同时,一条纯黑色的衣裙被丢在洛逸泽怀里。
沈延北在容允一旁的沙发上陷了下去,随手倒了一杯酒便像喝水一般地倾尽口中,继而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这……这什么?”
“absotvodka。”容允憋住笑,好心地告诉他,“纯的。”
“靠!他刚刚就喝这个?喝死在我这儿怎么办,多晦气!”沈延北“咕咚咕咚”地喝着水。
“哪儿来的?”洛逸泽直愣愣地盯着手中丝滑的连衣裙,目中怒火骤然燃起,两步走过去提起沈延北的衣领,“你他妈什么意思!”
“你来劲儿了是吧?”沈延北刚缓过劲儿来,被他这么一闹,脸上玩世不恭的神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声色俱厉,“想打架是么?”
“哎——哎——别胡来,”容允赶紧上去拉开洛逸泽,“有话好好说,大家好歹都是成年人,别冲动,别冲动。”
“你找我来,就是给我看她的衣服?”洛逸泽死死地攥着那身薄凉的锦缎,松开了沈延北的衣领。
“瞧你这样儿,我就不该管你!”沈延北理了理衬衫,继续喝了口水才开口,“这是罗歆的衣服没错吧?”
“嗯。”洛逸泽轻应了声。
“前些日子,我遇到了一个长得跟那丫头一模一样的妞,穿的又是这身衣服,差点没把我吓死。”沈延北耸了耸肩,“但我确定不是罗歆本人,要不弄来给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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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炽热的阳光一天比一天更加留恋人间,绿色被染的愈发浓郁。
罗以熠走在狭窄的马路上,抬头仰望五层高的居民楼,老旧的外表,青灰色的砖墙,墙根处有杂乱而蓬勃的金丝杜鹃开得如火如荼。
下午刚刚放学的小学生“叽叽喳喳”地背着书包从她身边经过,偶尔有人回头朝她打招呼。
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她似乎已经完全不属于这里了。
罗以熠从包里找出何灵珊家里的钥匙,从标着“三单元”的楼栋口上楼。
古旧的木门散发出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潮湿气息,罗以熠蓦地把钥匙对准门口的手顿了顿。
居民楼的隔音效果不好,她这样的距离足以清晰地听到何灵珊的房内传出的高昂而畅快的呻吟声。
她犹豫着要不要改天再来找她。
罗以熠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过是下午五点,兴致这么高看来心情已经被治愈了,亏她专程跑来准备安慰她。想到这里,罗以熠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刚抬了步子准备离开,便听到一个低沉而邪气的男声:“听说罗以熠也在这个小区住?”“嗯……嗯啊……”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绝对不是何灵珊的男朋友,罗以熠在楼梯扶手上靠着思忖了两秒,然后拿出钥匙插进钥匙孔,兀自开门进去。
有些年头的黑皮沙发上两个人的身影交叠,何灵珊几近全裸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激烈地上下起伏着身体,反倒男人依旧衣冠笔挺,慵懒而享受地握着她摇摆的腰。
“啊!”罗以熠愣了一下便尖叫出来,手里的钥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小师妹……我……不是故意没敲门的……”
何灵珊微微喘息着,略带尴尬地停止了动作,回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罗以熠,立即手忙脚乱地找衣服把自己裹住。
沈延北缓缓地挑了挑勾人的桃花眼,意犹未尽地舔舐着下唇,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神色悠哉地把窘迫的何灵珊往怀里一带:“罗小姐,看够了么?”
罗以熠似乎这才回神,咧了咧唇角一面道歉一面转过身去,嘴边却禁不住扬起一丝若隐若现的兴奋------果真是那天在华隆大厦遇见的那个男人,她一定要拿回那件衣服,似乎……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以熠,你怎么来了?”何灵珊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连忙起身给罗以熠拿了个水杯倒茶。
罗以熠回过头来瞪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担心你。”
“啊,已经没事了……”何灵珊倒茶的动作顿了顿,“我换了新的工作。”
“这么快……”罗以熠有些诧异,下意识地看向沈延北,却恰好对上了他投射过来的毫不掩饰的目光,罗以熠只好顺势问道,“这位是……”
“我姓沈,沈延北。”沈延北勾了何灵珊的腰又把她揽入怀中,“至于关系,你刚刚已经看到了。”
“噢。”罗以熠眨了眨眼睛,干脆开门见山,“上次,你拿走的那件衣服,不是我的,但正主来要了……所以可不可以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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