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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的香港,夏夜闷热得连海风都带着黏腻的湿气。
温梨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捏着一管新买的樱桃色口红,对着镜子轻轻涂抹。
镜中的少女杏眼樱唇,乌黑的长发用珍珠发卡别在耳后,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她抿了抿唇,又拿手帕擦掉一点——太艳了,不像她平时会用的颜色。
大小姐,林小姐的电话。女佣阿萍在门外轻声提醒。
温梨放下口红,赤着脚跑去接起居室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林宝琼兴奋的嗓音:阿梨!你猜我刚刚听到什么?翡翠皇宫今晚有特别表演!
什么表演?温梨漫不经心地卷着电话线,目光落在窗外渐暗的天色上。
肌肉猛男脱衣秀啊!林宝琼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兴奋,听说都是从泰国请来的,身材好得不得了,腹肌能当搓衣板用!
温梨耳根一热,差点把电话线扯断。你疯啦?那种地方……
怕什么?你爹地最疼你,就算知道了顶多骂两句。林宝琼怂恿道,再说了,你都十七岁了,连兰桂坊都没去过,说出去多丢人?
温梨咬着下唇没吭声。
她确实好奇——那些大人们口中灯红酒绿的夜场,那些被哥哥们讳莫如深的成人娱乐,到底长什么样……
……几点?她终于小声问。
九点!穿漂亮点,别像个女学生似的。
挂掉电话后,温梨站在衣橱前犹豫了很久。
最后她偷拿了四姨太去年生日时父亲送的那条墨绿色真丝裙——腰侧开衩的设计她平时绝不敢穿,但今晚……反正没人认识她。
下楼时,她碰见三哥温景琛在客厅调酒。
哟,我们小公主打扮这么漂亮,去哪啊?他晃着酒杯,目光在她裸露的小腿上打了个转。
陪宝琼看电影。她撒谎时睫毛颤得厉害,赶紧把珍珠手袋挡在裙侧开衩处。
温景琛意味深长地笑了:那让老陈送你去?
不用!她声音拔高了八度,宝琼家司机会来接。
踏出温公馆大门的瞬间,温梨长舒一口气。
夏夜的风吹起她鬓边碎发,带着咸腥的海港气息。她没叫家里的车,而是在路口拦了辆的士。
去兰桂坊。她说出这三个字时,心脏跳得厉害。
的士穿过霓虹闪烁的弥敦道,温梨贴着车窗,看那些光怪陆离的招牌从眼前掠过。
夜总会、酒吧、桑拿浴室,每一个她都没去过。
当车子停在翡翠皇宫那盏翡翠色霓虹灯下时,她突然有些退缩。
门口站着穿黑色马甲的服务生,正在检查一位女士的邀请函。
温梨攥紧手袋,正犹豫要不要过去,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你可算来了!林宝琼今天画了浓妆,眼线飞翘,嘴唇涂得鲜红,快进来,表演要开始了!
温梨被她拽着往里走,水晶珠帘擦过手臂,凉丝丝的。
夜店里的空气浑浊又热烈,威士忌的醇香混着女士香水,还有某种说不清的、带着情欲气息的甜腻味道。
我们坐那边!林宝琼指着靠近舞台的卡座。
温梨打量四周,瞥见二楼垂落的紫红色丝绒帘幕,隐约有雪茄的烟雾从缝隙中飘出。
那是VIP包厢。林宝琼顺着她的目光解释,听说今晚姓裴的也在。
温梨刚想问姓裴的是谁,音乐突然炸响。
舞台上灯光大亮,六个只穿着皮裤的壮硕男人迈着整齐的步伐登场。
舞台上的灯光骤然转成暧昧的玫红色,六个古铜色肌肤的男人随着鼓点扭动胯部,皮质腰带下的腹肌在汗水浸润下闪闪发亮。
温梨捏着高脚杯的指尖微微发白,香槟气泡在她恍惚的视线里不断升腾破碎。
快看那个!林宝琼激动地掐她手臂,指甲上的水钻掐进皮肤里,左边第二个!你看他裤裆鼓出来的形状…
温梨被迫看向那个正对着她们抖胯的男人。
黑色丁字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轮廓,粗长的阴茎在薄布下清晰显现出青筋缠绕的形态,随着顶胯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紧绷的小腹上。
噗——她慌忙捂住嘴,方才强灌下去的香槟差点喷出来。
喉间残留的酒精烧得厉害,连耳膜都嗡嗡作响。
装什么纯情嘛!林宝琼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你三哥上个月不是带你去浅水湾看男人冲浪?当时谁盯着人家泳裤裆部看半天?
温梨涨红着脸去捂她的嘴,真丝袖口滑落时露出半截小臂。
舞台上突然爆出阵阵尖叫——那个被议论的男人竟扯开了丁字裤侧边的系带,紫红色龟头从布料缝隙中顶出来,马眼处渗出的清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啊啊啊!他流出来了!邻座穿着亮片裙的女人兴奋地跺脚,胸脯几乎要从低领礼服里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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