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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符上面有一朵绣着的银色莲花,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让人觉得安神和放松。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轻轻道:“谢谢,下次记得跟紧爸爸妈妈,别跟丢了,你的祝福我也收到了。”
路禾站起来,跟这一家三口道别,扭头就看到了靠在旁边漆红柱子上的纪明川,似乎在那里看了他好一会了。
见他过来,才动了一下,淡淡道:“走吧,车已经停在了寺庙门口。”
两个人并排朝着斋堂外面走,两边偶尔会走过几个游客,不少人都会多看他们两个几眼,这条路上两边都种着高大的银杏,这个季节叶子还是翠绿色的,在山风里摇曳。
“你不需要因为我的话有负担。”纪明川说这话的时候,双目目视前方,语气像往常一样没有一丝起伏,倒是让路禾怀疑对方之前表露出来的那丝情绪是不是他的错觉了。
“不过我很认真,前所未有认真。”纪明川说到这里,突然看了路禾一眼,对方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让路禾都略微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说的话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如果我猜对了,或者你想说了,能随时告诉我。”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了寺庙门口,不少人还没上车,只是在附近转悠说说话,看到他们两个过来,李老师连忙跟他们招手。学生比较多,看样子二号宿舍楼的人也在。
魏秋亭看他们两个人一起从寺庙前的台阶上走来,视线在他们身上停留一会,然后笑了,走上来熟稔地把手搭在了路禾的肩上:“你们两个关系还好到同进同出了啊。”
路禾简单道:“刚刚有个小孩走丢了,带她找家长花了点时间,我先去点人数。”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魏秋亭跟纪明川,两人隔了一两米远,都没看对方,魏秋亭突然说:“你这副失恋的表情是要比之前那副讨债脸看了顺眼。”
纪明川冷笑道:“你倒是不管怎么看,都让人看不顺眼。”
他盯着路禾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刚刚他在庙里听到对方那番话,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路禾话里传递出来的信息,那句‘你不会喜欢那个喜欢你的我’似乎还有别的含义。
就好像对方口中那个‘我’,并非路禾自己一样。
他揉了揉眉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寺庙的大门,佛教相信轮回往生,他是受寺庙里无处不在的信仰的影响,才产生了这种荒谬的错觉?
虽然知道路禾可能喜欢他的时候,他心里有不小的波动,但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毕竟不管过去怎么样,他跟路禾的接触下来,并没有看出对方有任何爱慕的意思。
而对方,又不像是那种能藏住事的人。
路禾上了观光车,就看到凌焕坐在靠窗的位置,把手撑在窗口,在他上车的时候就看了过来,等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那个平安符,还愣了一下。
另一边的穆云舒同样了看到了,盯着路禾手上的东西,似乎是疑惑不解,似乎又有点释然。
凌焕突然笑了,靠在椅子上,一边扭头看着窗户:“果然有时候,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等观光车启动的时候,凌焕盯着窗外倒退的景色,还能看见远处掩映在树林里的庙宇和古寺金顶,视线又忍不住落在前面的一个人影身上。
固执又别扭地哼了一声:要是我非要强求呢。
等到了农事体验基地,这里的负责人先带他们去参观,然后就开始介绍一会插秧的项目,分为两组,一组去插,一组去扯。
有人不满意地抱怨:“交了钱就让我们来干这个?”
纪明川冷笑一声:“怎么?觉得做了这些伤了你们金贵的身子,你们这些金贵的身子没你口中的这个,可养不出来。”
毕竟就算你再有身份,也得吃饭,谁不是被一粒米一粒米给喂大的。
都是男生,有的人也没那么多包袱,就当玩了,因为穿着短裤也不用挽裤腿,直接就踩进了湿泥里。
商应欢盯着这些泥,皱紧了眉,看样子没那么容易放下包袱。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得泡在泥里,一想到自己浑身是泥,衣服上都会沾满泥点子,就难受得不行。
最后他咬了咬牙,还是把鞋脱了。
凌焕站在田里看到他还没下来,嗤笑一声:“娇滴滴的大小姐就站在上面看着就好了,不过你还别说,踩在这上面像给脚按摩一样,比想象里舒服多了……”
路禾听到他们的动静也看了过去,刚跟商应欢对上视线,就听见扑通一声,对方已经踩在泥水里面了。
“你们都能做的事,我有什么做不了的。”商应欢直接抬脚掀起一片泥水,扫了凌焕一身,冷笑道:“下次再那么叫我,我让你好看。”
凌焕也不甘示弱地提着手上沾水的秧苗甩了商应欢一脸。
商应欢骂了一句,咬牙切齿地冒出了一个音节,但是听不清楚是什么。就在他们这种幼稚的行为要愈演愈烈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住了。
“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路禾拿出纸巾,示意他们过来,叹了口气道,“你说你们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什么意思?都讨不到好处,不如各退一步?”
因为他们手上因为提着秧苗沾满了泥,路禾就干脆自己拿纸巾给商应欢脸上擦了擦。明明是很柔软的面巾,但落在商应欢脸上却又一种粗糙的摩擦感,让他脸颊发烫。
“你……”他死死地盯着路禾,就好像在瞪他一样,不过对方完全没注意他的视线,等擦完了就把纸巾扔在了旁边他们随身携带的垃圾袋里。
“这种事还是先停下,不然一会弄到眼睛里……”路禾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皱眉道,“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被晒的?”
现在这个点太阳很大,路禾都有点担心如果在户外待久了人会中暑。
“我天生敏感肌,晒不了太久……”商应欢说完这句话,扭头站到了一边,就看到凌焕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也沾满了泥点子,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记得他刚刚没有把泥水弄到凌焕脸上。
凌焕在一边阴阳怪气道:“是真够敏感肌的。”
说完就不搭理商应欢了,也站在了路禾面前,抬着脸,意思表露无疑。看对方迟迟没有动作,挑了挑眉:“路老师不要偏心啊,要知道做老师,最忌讳的就是偏心了。”
路禾:……
穆云舒在旁边很快就上手了,虽然他没有种过地,但是做这些事对他来说也不费劲,而且小时候甚至经常连饭都吃不饱,所以他对待这些秧苗的时候,眼里还多了几分虔诚。
他冷眼看着凌焕站在路老师边上,什么都没说,等低下头的时候,本来有些无所谓的淡漠表情,瞬间就瓦解了。也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了那件事,还能这么毫无负担地往路老师面前凑。
路禾拿着纸巾擦向凌焕脸上的泥点,对方这张脸充斥着泥点子都遮不住的阳光英俊,虽然有点稚嫩,却像初生的太阳一样,让人难以直视。阳光落在对方身上,鼻尖除了缭绕的泥土气,甚至还多了几丝让人舒适的阳光气息。
凌焕表情依旧是笑着的,露出一口白牙,但是没有看他妥协给他擦脸上的泥而得意洋洋,而是随口道:“如果路老师你是因为我想离开克兰霍顿的……那我转学就可以了吧。”
比起对方跑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还是留在他熟悉的地方更好。这是妥协,但又怎么不是一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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