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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尔,你在看什么?”
“看外面的雪花。又下雪了啊。”
繁秋荼也看过去:“对,今年的雪格外多。”多到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人类的生存状况。她并不为此忧心,说她自私也好,冷漠也罢,她在乎的只有小尔一个。只要小尔在,她的世界就是一片艳阳天。
“想不想近距离看看雪?”繁秋荼忽然说道。
弥封嗤笑:“你肯让我出去?”
“不用出去。”繁秋荼说完,右臂一扬,飘飘洒洒的雪花布满了这片方寸之地。弥封看得一愣,伸出手指接住了一片小小的冰晶。六瓣的形状,精致得如同刻意雕琢而成。
“喜欢吗?”繁秋荼凑上前来邀功,骄傲道:“我的异能厉不厉害?”当水系异能运用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别说普通的冰了,就连精致到不似凡物的“雪花”都能制造出来。
但弥封显然没什么心情,敷衍道:“很厉害。”只是这份优秀并不用在正事儿上。
“雪花”落在被子上,棉被很快就潮湿不堪,繁秋荼把湿被子放到一边,又从橱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被褥。水系异能者只能放水而不能吸水,就像火系异能者也惧怕外界烈火的炙烤。
夜晚很快来临,繁秋荼穿着睡衣睡裤钻进了被窝,单臂将冰凉软糯的小丧尸搂紧怀里。一双薄唇自动地寻了那张没什么血色嘴唇吻了上去。只轻轻亲了两下便离开了。
随着女人的离去,弥封明显感觉到束缚在自己骨骼上的寒意也彻底不见,双腿能自由地弯曲伸展了。恢复自由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又挨上来索吻的女人踹了过去。
繁秋荼并没有躲,生生受了这一脚。
“小尔,让我再亲亲你。”
“不行。”弥封拒绝的很干脆,并且背对了过去,繁秋荼见状也安分下来,照例把人搂紧了,脸颊轻轻贴上脊背陷入睡眠。
对绝大部分人来说,这本是个无比平常的夜晚。
次日,繁秋荼前往隔离所的途中听见两名胡卫兵在小声交谈。她没什么兴趣,也不会去偷偷听别人说话,原本加快脚步想快些走过去,却在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蓦地顿住了。
林曾鹤?她面上显露出一丝恍惚。
“真的假的?你亲眼看见了?”
“啧,骗你干啥,老子亲眼看见的。”其中一个胡卫兵点了点自己的喉咙,神神秘秘又忍不住惊叹道:“一剑封喉啊,就这里,瞧见没,就这里一道伤口,那伤口细的呀肉眼几乎看不见。哎呀,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就这么轻松的把一个六阶攻击系异能者杀了。你说,咱要是这么厉害多好,早就吃香喝辣了。”说着他抹了一把嘴,叹道:“老天不公啊。”
另一人冷笑连连:“那些事离咱们远着呢。还有啊,老天要是公平,就不会不给人类活路喽。”
之后繁秋荼也没去隔离所,而是去找昔日的同伴以及队友打探消息。她并没有去找云知。
事实和偷听到的相差无几。林曾鹤死了。在昨晚被人悄悄抹了脖子。现场一点打斗痕迹都没有,可见要么对方能力高到离谱,要么就是熟人作案,以至于林曾鹤一点防备也没有。
喉咙上的伤口极细极小,也不知道是被利器,还是异能所杀。
繁秋荼心中五味杂陈,这几年她因为多方面的原因和林曾鹤渐行渐远,彼此已经算不上对方的好友,只是偶尔会在云知身边看见对方,如今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她感到几分荒谬。
就连那位同伴也在唏嘘:“谁能想到。她是不是惹上什么大人物了。虽然以前我就不喜欢她,可也没想过……唉。”同伴叹息着摇摇头:“最近都小心点吧。基地出了这事,恐怕上头会有动作。”
繁秋荼离开了同伴的住处,在路上她反复想着两人对那伤口的描述,越想越心惊。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以及那把无比锋利的长刀。
繁秋荼回去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弥封。弥封一点都不惊讶,“噢”了一声,淡淡道:“我早就知道了。她是在今天凌晨一点半被杀死的。凶器是一把苗刀,刀身大约是一个成人的手臂长。至于凶手……”
她笑了笑,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用十分纯真的语气说道:“你应该猜到了吧,就是胡茗呀。”
繁秋荼心神俱震,脑袋仿佛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了一下,两耳嗡鸣作响。她怔怔看着此时的小丧尸,对方单纯的神色逐渐和七年前甚至更久远的面容重合。
她扯扯嘴角,喉咙里挤出干哑的声音:“小尔,你、你怎么了?”到了这一步,她不得不将之前被她刻意忽略的问题重新铺展在阳光下。弥封真的变了,脾气性格有了尖尖的棱角,她并不适应这份变化。
“抱歉,是我糊涂,问得莫名其妙。”繁秋荼深深吸了一口气,震颤的心脏逐渐平稳下来:“你怎么知道是胡茗杀死的?”
第90章异能者×小丧尸医者能自医,愈人能愈……
弥封嘴里“嘎嘣嘎嘣”嚼着晶核,闻言不禁有些好笑:“瞧你这话问的,当然是她本人亲自告诉我的。”
“什么时候?”
“就在你早上走后不久。”弥封看向窗外,入目是一片雪白。视线往上是灰白的天空,里面仿佛兜了一大袋子的雪花,沉沉的要坠下来似的:“你可以去看看窗台,外面可能还残留着她的脚印。”
不过两句话,里面却蕴含着大量的信息,一时间令繁秋荼头昏脑涨,澎湃的戾气在她心口涌动,几乎要彻底吞噬掉她的理智。
无数个问题汹涌而至,此刻繁秋荼真想抓紧弥封的肩膀厉声质问,胡茗为什么要杀林曾鹤,彼此结仇还是受人指使,一个普通人是怎么杀死一个高阶异能者的,她又是怎么进入基地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可到底一个问题也没问出来,繁秋荼选择了沉默与不知,她可以无视任何一个问题,只要确保弥封在她身边就行。
女人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欺身上前放肆地揉了揉小丧尸的脑袋,直把那头软顺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弥封被困在床上难逃魔爪,身子被晃得东倒西歪,她气急不由破口大骂:“繁秋荼,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女人也抬高声音,气愤又带着一丝丝委屈地控诉:“对,我就有病,你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就知道整天气我,再惹我生气我就打你屁股。”
弥封震惊了,看出繁秋荼是气狠了,竟然口不择言乱说一通,她抬头怒目相对,却在看到对方微微泛红的眼眶时彻底愣住。
一些快要被她遗忘的记忆此时又逐渐清晰起来,这张脸逐渐和某个模糊的影子重叠,拨开覆着的一层迷雾,最终显现出另外一张脸。明明生着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神色却十分清冷,只有在看向她时,那双冰雪般的眸子里才会透出一丝温软和笑意。
弥封一时心口发涩,距离当年,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她几乎要忘了那人的容貌。
“小尔,你在看什么?”
面对冰冷的语气,弥封骤然回神,故人的容貌如烟一般消散,露出繁秋荼那张黑如锅底的脸:“你在透过我看谁?胡茗?”
“没谁。”弥封垂下目光,心不在焉竟又重复了一遍:“没在看谁。”
这幅样子在繁秋荼眼中就是欲盖弥彰,女人被气笑了,叹着气揉了揉额角。她察觉自己在面对小尔时思路钻进了死胡同,理智飞到了十万八千里,明明手边就是大门,她却不愿打开,然后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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