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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思仪犹豫片刻,赶紧往左挪动了半个身子,紧挨着方听寒。
方听寒悄声对着她笑道,“周文致,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周思仪对着方听寒狡辩道,“我没有,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听寒边点头,边对周思仪竖了一个大拇指,“周文致,太有本事了,同时和两个人好,圣人和听白还是表兄弟呢!”
周思仪心中生出一种“我虽然确实干了这样不光彩的事,但你这种脏男人凭什么说我”的愤慨,“我同时和两个人好怎么了,你娶了十八房小妾还说我?”
“周大人,你能和朕说说,同时和两个人好是什么意思吗?”李羡意此时正在他们二人身后细细打量着她。
周思仪一副狗腿状将沙盘后的李羡意的胡交椅抽开,“臣是说养狗的事儿,养一只狗已经很烦了,要是同时和两只狗好,会很累的。”
“你最好说得是狗。”李羡意意味深长地盯了周思仪和方听寒一眼,才在沙盘前坐下。
就连李羡意这种经常不分场合随地大小醋,把醋当白水一样喝的人今日都没空揶揄她,周思仪便知道此次行军着实事态紧急。
周思仪是个全然不懂军务的书生,只知道暂且划定了东西两条行军线路,一条是李羡意、赵经武所带的精锐,一条是魏新觉、景任所领的支援。
她听了许久,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没忍住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这本没有什么事,只是李羡意居然耐着性子开口向周思仪解释道,“我们此次之所以要在这么早出兵,主要还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东突厥可汗阿史那木仁(1)死于风疾,二王子胡和、四王子乌罕泰带着各自的人马已然打起来了。”
周思仪借着前世的记忆,和常年的政治嗅觉,指了指沙盘中西突厥所盘踞的三弥山一带道,“圣人是担心西突厥可汗哥舒密趁此机会统一东西二突厥,对我大梁构成威胁是吗?”
李羡意回忆着这位与他交手数次、不战不休的老对手,“哥舒密可不是那些被中原人打得抱头鼠窜的孬种。”
周思仪正要张口,却被一络腮胡、刀疤脸的男子打断了,“圣人,书生只知道这方寸之间的桌案,如何能懂战场上刀剑无眼的厮杀,你和这个小白脸谈这些做甚。”
李羡意狠刮了魏新觉一眼,刚要开口呵斥,只听周思仪道,“你都知道我是干小白脸这行的了,圣人给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脸解释一二又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1)阿史那、哥舒、史姓等都是突厥大姓,但后面的名字就和蒙古语系有关了,我本身不是语言专业的学生,这个考据起来对我比较复杂,有部分用的是蒙古族名字。
第49章攀龙赋(捉虫)
魏新觉对于周思仪恬不知耻的行当极其不满,对着李羡意正色道,“圣人,你就任由周思仪这样败坏你的名声吗?”
李羡意掰过周思仪的头,“周大人,以后不许说小白脸这个词。”
周思仪埋下了头,魏新觉是跟着李羡意出生入死的擒虎军旧部,而她是他哥哥的东宫属官,还曾经屡次顶撞于他。
就算她与李羡意交颈而眠,行云行雨,于他而言,她也永远是无关紧要的人。
李羡意轻笑了笑,“文致的阿爷给了朕十万两黄金作聘礼,国库空虚,朕只能卖身当赘婿筹军费了……”
粮草官景任愕然了片刻,虽说筹措军费粮饷向来是他们擒虎军的难事,但也没有到圣人当赘婿的程度吧。
他瞥了一眼对于堂堂一国之君、一军之帅给别人当赘婿丝毫不以为耻的李羡意,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圣人连杀他哥,篡他爹的位这种丑事都能挂在嘴边的事,当赘婿筹军费这种事,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小的污点了。
景任恳切道,“小周大人这笔军费,倒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周思仪心中了然他阿爷出的这笔银子定然来路不正,她有些羞恼地捂住脸,轻轻扯住李羡意的袍角,“等你回来后,我定然将这些事处理妥当。”
——
待众人离去后,周思仪虽然明知自己不懂军务,但还是将行军路线、军粮补给、接应副官等都细细盘问了一遍,才往大理寺狱中,主理三司会审之事
周思仪上被子与刑部侍郎汪流打过好些交道,作为一个已然到了知天命年纪的老官,汪大人一生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中庸。
汪大人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既不拉帮结派,也不秉公执法。
汪流看着拿着书本准备以情动人的周思仪,和抽起带倒刺的鞭条,跃跃欲试的高其踔,摇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周大人,我知道你是崇文馆出身,读圣贤书,受礼教,但大人需知大刑用甲兵,中刑用刀锯,薄刑用鞭扑(2)的道理。”
汪流又对高其踔诚然道,“高大人,重刑虽然亦能决狱,但也有人因此含冤受屈,高大人应该多想想轻刑明威,大礼崇敬(3)的明言大义。”
高其踔将那鞭子狠狠地汪地上一砸,从信州被押解往长安城中待审的沙天干、彭城钥二人就浑身一颤。
他脸上的横肉一抖,看向周思仪道,“汪大人这到底是同意用刑还是不同意用刑啊?”
周思仪已然对汪流这副审案子的德行十分清楚,她向高其踔解释道,“汪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俩各审各的,但是要是审得不好,审出了什么毛病,他不担责。”
汪大人对着西天的方向作完阿弥陀佛后道,“刑与不刑只在一念之别,若用了刑,则一定能行吗,若没有用刑,则一定不行吗?”
周思仪继续向高其踔解释道,“他的意思是你尽管打,但要是将人给打坏了,他不担责。”
高其踔端了两个陶碗上前,那碗中都承着黑乎乎的药汁,“汪大人,这是我找人秘制的曼陀罗花汁子,对付这些嘴巴跟上了锁一样的硬骨头,等冲了黄酒再灌下去,不怕他不说真话,灌不灌?”
汪流凝了凝那碗药汁,正色道,“高大人,药物既能医病,同样也能害人,但又往往只在这方寸毫厘之间,大人当慎重行事。”
“这次我听懂了,”高其踔对着打哑谜的汪流点了点头,“他的意思是我随便药,但是他不担责。”
高其踔斜睨了一眼侍立在侧的打手,便有人上前向这二位待审的囚徒喂药。
不过多时,沙天干药性发作,先是身体剧烈抖动,趴在地上直冒冷汗又忽而仰天狂笑不止,他似乎是已然出现了幻觉,抱着那喂药的陶碗道,“银子呢,银子呢,我白花花的银子都去哪里了?”
彭城钥药性发作后更是狂躁不堪,以头撞墙,很快便被撞得血肉横流,他却宛如不知道痛一般仍旧撞着。
周思仪看得心惊肉跳,忙叫上旁边的打手将他重新按回到地上,对着高其踔暴怒道,“高大人,你知不知道,马宏远已然被你的酷刑折磨得在痛苦中死去,这两个人无论是疯了还是死了,我们的线索就全部都断了!”
“是啊,可不能让线索断了!”汪流看着两团癫狂模糊的血肉,忙道,“我可说了,我不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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