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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经心地用一指勾起她腰间的系带,斜插入房中的夕阳为她袒裼裸-裎的身体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
犹如花苞的笔锋仔细地勾勒着她清秀的眉眼,又来到她凹陷的锁骨处,流连忘返。
李羡意的手法越来越下-流,嘴巴上却一副正经的圣明君主模样,“周卿似乎很擅长水墨丹青?”
周思仪只希望他快点将笔放下,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些难以启齿的声音,“臣……雕虫小艺……怎么敢在圣人面前献丑……”
他饶有兴趣的欣赏起这副山峦起伏的雪景红梅图,含羞带怯的花苞已然微微吐-蕊,
他下笔的手法突然使了些力气,坚韧的狼毫打在山峦之上,山峰正颤颤巍巍地甩个不停。
这座山的主人已经羞愤至极,李羡意一向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他遗憾地将毛笔放下。
要是把她逼急了,一个月不让人碰,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他自己。
李羡意是山峰的闯入者,他一路攀花折柳,一路游溪过湖。他欣赏山峰坦荡无双的美景,也聆听山间小鹿温柔滑-腻的咿-嘤。
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山的主人抗拒推拖,却也浑身发软,无能为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看青山,果真妩媚非常。
——
周思仪的双腿都已经颤得不似是自己的了,但为了不让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她和圣人,她还是强打起力气将身上的痕迹都擦拭遮掩完了,才出去检查李序州的课业。
她虽说是在检查课业,心里却发毛,总觉得有人再看自己,眼珠子滴流滴流地转。
她狠狠瞪了一眼那个恶劣的男人,李羡意竟然换了一件更为宽松的圆领袍衫,却发现一口硕大的红痕就这么挂在他的脖子上。
周思仪正庆幸着应该不会有人斗胆去问圣人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就看见李序州屁颠屁颠地甩着个小短腿凑上前去,“二叔,你被蚊子叮了吗?你的嬷嬷没有在你的房间点香吗?”
李羡意本来想将这个碍事的小屁孩赶开,就看见周思仪的眉毛眼睛都要皱成一团了,耳朵更是红得不成样子,一副做了亏心事怕人发现的虚心样。
他愈发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他将衣领扯得更低,指着那团暧昧的红晕道,“哦,你说这个,二叔是被蚊子咬了……那只蚊子抱着我就咬,咬了很久都不撒手呢!”
“李序州!”周思仪将小孩今天刚写完的课业撂在桌案上,用眼神将李羡意剜了一眼,“你二叔就是因为不好好学课业,成日就知道捉癞蛤蟆捉弄女同学才会……”
“被蚊子咬,”周思仪吓起小孩来脸不红心也不跳,“你这篇文章已经做得比从前精进许多了,日后舅舅要忙公务,不能日日来督促你,你也要这样哦!”
说罢,周思仪拉起李羡意窜得比小兔子还快,就离开这她看一眼就觉得脸上臊得慌的地方。
回到了浴堂殿,她憋着一股气,回来就一屁股坐在龙床上,将小鹿皮六合靴一蹬,就不管不顾四仰八叉地将整张床霸占了起来。
李羡意一想上床,周思仪便一脚踹上他的胸膛。
“还在怄气?”李羡意居然直接将周思仪的绸袜扒了,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蹬着,“太医院的药到了,起来喝了再怄。”
周思仪本来还想窝在床上耍赖发脾气,她突然意识到这药究竟医得是什么“病”,她忙不迭爬了起来。
李羡意边用嘴替她吹着,边吩咐观礼将蜜饯准备好,“牛柳这药也喝了小半年了,你的身体怎么也不见好,朕下次给你换个大夫?”
苦涩的药汁一饮而下,周思仪不知是药效上来还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一股凉意。
她的脑子突然想起严燕儿那张美丽却扭曲的脸,她曾经就这样揪着自己的脖子质问她——圣人宠爱你过后,你用喝避子汤吗?你怀孕之后需要打胎吗?这些实实在在的痛苦,难道不是你这样的男子强加在我们身上的吗?
周思仪接过那碟盘龙金盏的蜜饯,浓郁的甜香却怎么也不能将她口腔中的苦涩冲淡。
她将头埋在李羡意的胸膛上,任由金线密织的龙纹将她的脸型挤压到变形,李羡意轻声细语道,“刚才还跟个老学究一样给那些小豆丁上课,怎么现在就跟个小孩一样,吃药都要人哄啊?”
“良药本就苦口,”周思仪嗯了一声,她似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仰头道,“圣人,臣的折子你看了吗?”
李羡意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换了个轻快的语气说道,“财政之事,牵连甚广,如今才刚打完仗,朝廷也才换了新君,正是安稳人心、休养生息的时候……不宜有大的变动。”
周思仪有些诧异,李羡意竟未上朝商量,也未推行试点,而是直接否定此法。
她记得,他明明不是这样独断专行的君主。
周思仪撑起了脑袋,“那周氏的案子审完了吗,臣还是回御史台任职吗?”
李羡意周遭的气息骤然沉了下去,他摇了摇头,“文致,朕有别的打算。”
“你那些伯叔堂兄,按照汪流查处的证据,朕都从轻判了,”李羡意目光灼热地盯着周思仪,“你父亲做的事情,在明面上,朕也会尽力为他遮掩。”
“为何要轻判,为何要遮掩,”周思仪反倒是疑惑道,“臣不在乎这些朝中的流言碎语,圣人不必为了臣如此,判案为臣纵容臣的亲属,才是让臣陷入朝臣的口舌是非中。”
李羡意轻轻地搂抱着她,“可是文致,我们要为我们的孩子考虑啊,我们孩子的岳丈家,不能一直是罪臣啊。”
两颗豆大的泪珠已然从周思仪的两颊边滚落,“圣人,你知道那日在我家祠堂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的父亲尸骨未寒,我的那些叔伯堂弟便如同饿狼一般扑上来,准备瓜分我家的钱粮了,他们眼里根本没有血脉亲情,只有钱粮金银,臣只是想让他们依照梁律定罪量刑不可以吗?”
“我们不说这件事了好吗?”李羡意吻过周思仪颊边的热泪,他轻声道,“朕可以借这个机会将你们家的族谱给修了,便谎称你有个妹妹一直养在扬州祖籍,朕娶了你的‘妹妹’后,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可以常常来宫中探望……伦理再也不能阻挡我们了。”
李羡意见周思仪的表情没有大的波动,他这才接着开口道,“御史台常常要入狱审案,你的几位上峰也都是勤恳的老臣,朕不好换了他们……”
“臣上次说要升官不过是和圣人的戏语,只要圣人能放下芥蒂,重用臣,臣便心满意足了。”周思仪慌忙地解释道。
李羡意挑了挑眉后道,“朕想让你入国子监,领祭酒一职,你日后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去东宫教那些小豆丁们念书。”
李羡意没有注意到周思仪如坠冰窟的表情,反而自顾自地絮叨道,“朕的本意是文致帮了朕如此的大忙,哪怕是为太子太傅也不为过,可举克劝朕,你还这样年轻,就已然加正一品的官职实在举朝瞩目,登高易跌重,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朕再授你太子太傅一职也不迟……”
周思仪没有升官的欣喜,反而是抖着声音道,“圣人,究竟是御史台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还是在圣人眼中,臣的价值不在弹奏百官、纠察百僚,而是在帮圣人生儿育女,在内廷相夫教子?”
周思仪泪断如珠,“圣人,那日在擒虎军的诏狱之中,你说攀龙髯兮逐龙飞,你说你听到了我的抱负,我的雄心,这些你全都忘记了吗?你要让臣在后宫中斜倚熏笼、将毕生欢喜都寄托在君王恩幸上吗?”
李羡意完全不明白她为何又哭了起来,她女子入朝为官,他就悉心为她遮掩;她不想丁忧在家,他便起复用她;她说她想升官,他为她连擢三品。
这世上哪有臣子为了官职向皇帝讨价还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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