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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睿抹着自己额角的汗珠道,“这怎么会呢,臣一向是最遵守大梁律的人,怎么会干开私狱、用私刑这样的事?”
李羡意只是多看了他几眼,李定睿就觉得自己的肩头似有千钧之重,“臣着就去查,一定给圣人一个交代。”
李定睿艰难地挪动着自己那大胖身子,他气喘吁吁地回来道,“圣人,小女顽劣,竟然将那俊俏书生私下里绑回到府邸中来了……”
李羡意噗嗤一笑,“儿女情长,朕亦然如此。”
李羡意说完这话,忽而就想到了周思仪。
周思仪被他关在掖庭时,应该和今日那个被关在郡主府中的书生是一样的心情吧。
她吃饭也吃不好,就算勉强吃了下去,过了不久就要吐出来,把小脸吐得蜡黄,他一抱她,便觉得她浑身上下跟只有骨头似的。
她睡觉也睡不好,从前在床上会小小一团缩在他怀中的人,逐渐变得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和一个又一个被惊醒的噩梦。
李羡意叹一口气,“皇叔,朕理解你爱女心切,对小女偏怜疼爱,视若珍宝,可是感情这东西与权力不同,岂能事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朕劝皇妹,该放手时需放手,情到浓时,莫强求。”
李定睿忙答道,“臣这就吩咐人去将那书生放了。”
李羡意揶揄他道,“可别说是朕让放的,免得坏了堂妹的姻缘,她还要怪我。”
——
“出去吧,我们小姐说了,你这人运气不赖,刚好撞上了大人物为你说情,”那小厮长叹一声道,“我看你还不如从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长得漂亮人又专情,还有权有势,这世上竟然还有你这样迂腐的书生。”
周思仪哽咽着道,“可我是个人,又不是你家小姐看着顺眼便买回来的物件,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我就知道,你刚才一看就是装疯卖傻,还非说自己是皇后,”小厮似是真心想劝慰他,他将这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给这性子执拗的书生,“你不愿意也没法子,我家小姐被老爷一训,更加生了反骨,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要绑着你去洞房花烛,利诱你不肯,剩下的便只有威逼了!”
走出那间满是脂粉浓香的厢房后,明明已然临近黄昏,可白晃晃的日光近乎让她感到头晕目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掖庭中不见天日的日日夜夜。
周思仪挫着手指思衬了片刻后,还是去找了蒋王李定睿的随从。
从前将什么繁冗公务都丢给她的人,此时此刻却揣着袖子疑惑道,“周聆,你来王府做什么,近日王爷不需你做事。”
周思仪垂头拱手道,“草民是为求见圣人而来。”
“哦,”那小厮点了点头,这扬州城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说蒋王府近日住着一位从长安城来的大人物,他虽想不明白这位大人物正是圣人此事究竟是如何泄露的,还是从王府中拖出个竹编的篾框,框中全是白花花的麻纸,他轻蔑一笑,“干谒诗投这里。”
原来这小厮是将她当成了为求禄位而请见当权的书生。
她长叹一口气,都怪自己这不得志的书生演得实在太过到位,她连辩驳都辩驳不得。
“大人,我真的不是来干谒的,我是真有急事要求见圣人,还劳烦您通传一声。”
“来的每一个书生都这么说,谁不是满腹经纶却不受重用,谁不是胸中韬略却无人赏识,”那侍从趾高气昂道,“圣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若不是得了小姐的青眼……我看你见王爷都费劲!”
周思仪吃了好大一个闭门羹,她垂下脑袋,“还劳烦大人帮我寻些纸笔,我今日来的匆忙,未带干谒用的诗文,对这诗我早就烂熟于心,不会耽误大人多长时间的。”
那随从虽然感叹了一句麻烦,还是在她的再三央求下去帮她寻了。
她的字迹遒劲有力,龙翔凤翥,须臾间便是一首格律工整、意态恳切的诗文。
待周思仪落寞的背影消失在王府中时,那随从却将这诗文取了出来,与蒋王的其他幕僚调侃道,“你说这干谒诗,为何总是以待字闺中的女子自喻,她这文字里透出的幽怨,都要将人给酸死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随从还指望从这些人嘴里说出些什么高深莫测的话,谁知他却神秘兮兮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周聆他定然是看朝中有些人卖勾子卖出青云路,他也眼馋了!”——
作者有话说:我也看到了读者宝宝对我们兕奴文致夫妇决定丁克的不同声音。目前正文我已经写完了,我发现即使我是个故事的作者,写到后面我也无法控制笔下人物命运的走向,正文应该男女主就不要孩子了;有一个女主没有女扮男装,被男主强取豪夺的if线番外,这个番外应该会生,我决定奖励李羡意一下。
第86章催妆诗
暮色将近,云霭也被落日余晖沾染,全成了深浅不一的橘红与绛紫,宛如尚宫局那瑰丽非常的罗裙。
空气中满是运河边独有的暖湿气息,李羡意只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小人手拉着手向他走来。
从前他看总是喜欢缠着周思仪的李序州分外不顺眼,如今他倒是觉得,周思仪不想生便不生了,免得遭一道过鬼门关的苦痛。
他们一同将李序州这么养大,也挺好的。
周思仪似是生了很大的气,莫不是李序州那张十问只对了一问的卷子被她发现了。
李羡意赶紧上前去和不学无术的李序州撇清关系,“李序州!你说说你,你平时只知道贪图玩乐便罢了,竟然还将卷子给藏起来不给你舅舅看,等日后回了长安,朕定请上十几二十个大儒,轮番过问你的学业!”
李序州霎时就要哭出来了,“二叔,我们不是说好,这事不告诉我舅舅的吗!”
周思仪听到十问只对了一问,瞬间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什么十问只对了一问?”
李羡意见周思仪居然不是因为这事生气,他立马心虚地低下了头,“是我,是我近日喊大儒授我经书,我十问只对了一问。”
“得了吧,你怎么可能主动让大儒授你经书?”周思仪说罢就要去翻李序州的小书包,“我看看,你将那卷子藏到哪里了?”
李序州老老实实地从书包夹层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李羡意摸着李序州还在蓄发的小脑袋瓜夸奖道,“不错,序州,你还知道藏在夹层里,非常有忧患意识,日后将那上百次谋杀躲过看来也不在话下了!”
“除了你,谁会刺杀他啊,”周思仪将那张卷子接过,才看两眼,她便觉得自己呼吸急促,马上就要晕厥了过去,“李序州你!”
“他昨日才挨了夫子九个竹板,”李羡意轻声道,“我认为再挨个两三下便是,打多了别把文致你的手打疼了。”
“你——”周思仪平复了平复心神,“罢了,本来此番来淮扬,就是带你来祖籍玩上几天,也没指望你学成个老学究,等回了长安,我再……”
李羡意将李序州的手一把甩开,一手就把周思仪抱了起来,“文致,你可是答应和我一起回长安了?”
周思仪觉得虽然此地没什么人驻足,但他们两个男人还拉着这么大个孩子在这里驻足实在不成体统,她赶忙拍起了李羡意的胸脯,“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周思仪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上面被李娴清捆绑过的红痕尚未消散,她双眸直勾勾地看着李羡意,“圣人,臣近日在扬州城中听了一件八卦,你可有兴趣听臣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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