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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扣被刀尖挑落在地,严实扣着的衣领散开,露出一寸苍白颈部。
惊刃实在想不通她要做什么。
她缓过一口气来,冷冷道:“你一刀扎进心口便是,割喉容易溅得一身血,不值当。”
语罢,天下第一眼睛居然亮了亮。
刀尖拨弄着她微敞的衣领,不急不缓,似撩拨着一片叶般,晃晃悠悠的。
“原来不是哑巴呀,”她道,“你声音真好听,再说两句听听。”
惊刃:“……”
天下第一将刀使得极好,能一刀封喉,也能这般——刃面轻贴着皮肉,软得如一条蛇,沿着脖颈游走。
布料慢悠悠地裂,细细作响。
“嗒”的一声,又是两枚环扣应声而断,衣领彻底散落开来,露出大片细白皮肤。
惊刃一言不发,呼吸都是静的。
衣物被刀尖挑开,却见紧绷的锁骨之下,被生生剜去了一块皮肉。
伤口极深,未曾敷药也未裹纱,随着起伏不定的呼吸,一丝一缕沁着血丝。
天下第一轻叹:“这又是何苦。”
从无字诏出身的暗卫,大多是随意买卖、更替的死士,只有少数出类拔萃者,会在身体某处烙下家徽。
说好听些,是忠诚的象征;说难听些,不过是一块狗牌,若是头被砍掉了,还能靠烙印勉强认个尸。
她会决绝地将烙印剜去,想必也是知道此行十死无生,生怕连累了主子。
“那人叫你来送死,”天下第一轻声道,听不出半分情绪,“你倒是一心护着她。”
语毕,匕首被随手一抛。
刃面在石上旋了两圈,倏然停下。
她起身,解了惊刃身上的穴道,语气淡淡:“今儿碰上我心情好,放你一马。”
天下第一后退两步,又道:“小刺客,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黑靴踩过沙尘,她将地上的帷帽捡起,拍了拍上面沾染的尘灰。
帷帽之前被一刀划破,裂开好大一道豁口,已然没办法遮盖容颜了。
天下第一叹了口气。
她甩了甩帷帽,将其戴回头顶,却不知怎么地,向背后瞥了眼。
惊刃依旧躺在原来位置。
她安静地望着天空,面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困倦袭来,缓缓阖了阖眼睫。
……有些不对劲。
天下第一脚步一顿,快步折返,来到惊刃身侧,伸手想要去探她的鼻息。
指节还未触上面颊,惊刃的头便轻轻一偏,失了支撑般,栽进手心之中。
她眼睫低垂,淡色的瞳仁逐渐雾散,唇边溢出一线血丝,滴在砂石之间。
“喂,你——!”
天下第一猛地喊出声来。
她却已经听不见了。
声音被风吹散,耳畔只余下些朦胧的响。
自尽毒丸在唇齿间化尽,血腥与药苦混做一团,勾出一点极淡的、她从不曾尝过的甜意。
毒素自喉入骨,直穿心肺,似一把长钉般扎入她的身体,血气顺着指隙向外涌,涌出一条长长的,如同春天般的河流。
。
惊刃很少会做梦。
若真梦了,多半也不记得。
她杀过的人太多,得罪过的人也数不胜数,真要一个个入梦来向她索命,怕不是得排上几天几夜的队伍。
可这一次,她梦见了‘无字诏’之中的时日,那些与她一同被卖进来的孤女,一个接着一个死去。
她们的面容早已模糊,她们的声音早已朦胧,她们握住她的手,轻轻地问道:
【十九、十九,你想找一个怎样的主子?】
【十九、十九,你那么厉害,买下你的主子,肯定也会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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