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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桢之的人一直在暗中搜寻他的踪迹,一月之期太长,随时可能暴露行踪,可陆湛却甘愿冒险。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因此陷入险境,只要能在宋蝉身边多留一日,便多一日心安。
有时用膳,他目光落在宋蝉脸上,便久久不移。宋蝉被他看得耳根发热,忍不住蹙眉瞪他,他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能这样看着她,已是世间至乐。
只是他终究还是存了私心,又欺瞒了她一次。
那句“时日无多”不过是精心编织的谎言,太医的诊断分明只是积郁成疾,调养数月便可痊愈。
可当他看见宋蝉听闻此言时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便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陆湛也觉得可笑。
曾几何时,他操纵人心与生死,若想求得一个女子,何须这般卑劣手段?可如今,他甘愿放下尊严,用这般不堪的谎言,只为换她片刻的怜悯。
他在赌。
赌她还会因往事心软,赌她对他尚存一丝情意。即便只是出于同情也好,只要她愿意让他留下,他便有机会。
过往种种确实是他太过自负。那时他只道权势在手,她便永远逃不出掌心,却忘了她骨子里的倔强。如今想来,她当年的怨怼与疏远,都是情理之中。
不过没关系。
陆湛望着正在灶台前忙碌的纤细背影,眼神渐深。
她今日肯与他同桌用膳,明日或许就能与他多说几句话。水滴石穿,他有一辈子的耐心慢慢与她磨。
横竖,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转眼又到了初八,宋蝉和阿丹带着新作的香膏要去市集变卖。
竹篮里的瓷罐整整齐齐码着,阿丹在旁边喜笑颜开:“这次一定又能全部卖完!”
这几日天气愈发炎热,正午的日头能把人晒脱一层皮。陆湛立在门边,看着宋蝉仔细清点香膏数目,沉默不语。
等宋蝉要出门时,他终是忍不住上前:“今日天太热了,你们改日再去吧。”
宋蝉头也不抬,继续系着遮阳的纱巾:“每月市集只有三次,尤其初八的市集最热闹,耽误不得。”
“那我便让人替你们去。”陆湛伸手按住竹篮,“你留在家里。”
宋蝉轻轻拨开他的手:“客人要试香,你的人哪里明白我的配方?”
陆湛眉头紧锁:“你若执意要做这生意,我也可以在京中——”
“不必。”听见京中二字,宋蝉立刻打断陆湛,拎起竹篮往外走。
傍晚回来时,宋蝉的纱巾早已被汗水浸透,脸颊和脖颈通红一片,隐隐有些脱皮。
阿丹急得直招呼阿措来扶:“阿措,快去打些冷水来,阿翠晒伤了。”
陆湛一直在门前等着,看见宋蝉的模样,脸色沉得厉害,一把将宋蝉拉进屋里。
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盒,盒中是御用的积雪草膏,清凉镇痛。
陆湛沾了药膏,涂抹在宋蝉颈上,动作却比往日粗重,语气也压着火:“你何故非要如此倔强?我与你说过,你若执意想要从商,我大可以为你在京中盘一间铺子,雇人看管,这样你又能安心作香,又可以有收成。济都毕竟只是一个岛,你就算在这里费再大的功夫,又能有什么意义,为什么非要受这样的苦?”
他越说越急,手上力道失了分寸,宋蝉疼得"嘶"了一声。
陆湛这才惊醒,忙放轻动作。可宋蝉已经推开他的手,自己接过了药膏。
“陆大人,我所做一切只是想靠着自己的双手,不想再有求于别人。济都确实不如大燕繁华,可这里没有大燕那么多弯弯绕绕。陆大人若是觉得济都不好,也大可以回去。”
陆湛胸口发闷,本想再说什么,但看着宋蝉愈发不善的面色,只将满腹的话生生咽下,勉强勾起嘴角:“我只是看不得你受苦,其余的你喜欢便好。”
夜深人静时,陆湛躺在坚硬的草席上辗转难眠。
海风裹挟着鱼腥味从墙缝钻进来,熏得他双眼发涩。
这间破屋子里发霉的墙草、硌人的席子、永远散不去的鱼腥味,几乎每一样东西都在挑战他的极限。
他想不明白,济都究竟有什么好?
阿丹和阿措虽然为人质朴,但到底是个渔民,行事不知礼节,更无法为她提供好的生活。
若不是为了宋蝉,他绝不会在此忍耐这些。
今日之后,陆湛才看清,宋蝉竟是铁了心要留在这里,离他越远越好。
只是白日里阿丹总缠在宋蝉身边,夜晚又有阿措守在他的身旁,实在难以行动。
眼看距一月之期越来越近了,指望滴水石穿是时间不够了,他须得再想想办法,有更多与宋蝉说话亲近的机会。
最好是,能与宋蝉住进一间屋子。
第88章
没过几天,又到了要去赶海的日子。
按照之前的习惯,宋蝉也会和姐弟俩一起。
屋内,宋蝉正将满头乌发挽成简单的发髻,铜镜中映出她脖颈处尚未消退的晒痕,如一抹晚霞般晕染在雪肤上。
“又要去赶海?”
陆湛的声音忽而从背后响起,宋蝉转过身,看见陆湛斜倚在门框上,晨光将他修长的身影拉得愈发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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