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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他还面色如常,已经能起身走动,甚至偶尔会在晨光里倚着门框看她晾晒草药,虽仍带着几分病后的倦色,但精神已好了许多。
宋蝉私下里还盘算着,待陆湛再好些,便寻个由头催他回大燕——她不想再与他纠缠,更不愿他继续留在这里,搅乱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日子。
可直到那晚见他面色煞白地倒在地上,整个人昏沉不醒,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阿措带着镇上的大夫匆匆赶来,大夫把脉时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只是摇头叹息:“姑娘,这位公子的脉象古怪,似有内伤淤滞,又似毒邪侵体。济都缺医少药,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末了大夫低声道:“若再耽搁下去,只怕……”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可宋蝉听懂了。
她曾也见过这样的陆湛,在京郊的山谷里,陆湛为了救她坠落悬崖,奄奄一息时,便是这般模样。
宋蝉站在榻边,看着榻上昏睡的陆湛,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心口竟隐隐闷痛。
她怨过陆湛,恨过他的种种行径,想过此生再不相见。
可她从未想过,他会真的消失世上。更未想过,他会死在她眼前,死在这个远离大燕的荒僻海岛上。
她闭了闭眼,压下那股莫名的酸涩,转头对阿措道:“去寻他带来的黑衣卫,或许他们能有办法。”
阿措很快找来了陆湛的几名黑衣侍卫,他们面色凝重,不知哪里带来另一位据说精通医术的道医查看,可结果依旧令人失望。
道医也说,若是陆湛的病情古怪,可他眼下身体虚弱至极,根本经不起长途跋涉,只能先用药汤吊着性命,待他稍有好转,再设法送回大燕医治。
宋蝉沉默地听着,目光落在陆湛苍白的脸上。
他闭着眼,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唇色淡得几乎与脸色融为一体,唯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他怎么会病成这样?
这个疑问在宋蝉心里盘旋不去。陆湛自幼习武,体魄强健,即便受了伤,也从未像现在这般虚弱不堪。更何况,他前几日分明已经好转,怎会突然恶化至此?
可眼下不是深究的时候。无论如何,他是为了寻她才流落至此,她不可能放任他自生自灭。
白日里,她亲自煎药、喂水,偶尔替他擦拭额角的冷汗。夜里则由阿措守着他,以防他病情反复。几日过去,陆湛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骇人,可人却始终昏迷不醒,连一句含糊的呓语都没有。
直到这日,宋蝉正在院中晾晒草药,阿措忽然匆匆跑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道:“阿翠,我觉得陆湛的病,似乎有些奇怪。”
宋蝉继续翻着草药,甚至未抬眼看他:“两个大夫都说他病的古怪,可谁知道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措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犹疑,最终还是低声道:“我怀疑……他根本没病,是刻意装的。”
宋蝉挑拣草药的手一顿,随即蹙眉:“阿措,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可连着两个大夫都诊过了,他确实病得不轻。”
“不是偏见!”阿措急急打断她,声音压得更低,“前夜我守着他时,半夜忽然惊醒,发现他的榻上竟没人!我吓得立刻起身去寻,可找遍院子也不见人影。等我再回屋时,他却好端端地躺在榻上,像是从未离开过一样。”
宋蝉心头一跳。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阿措继续道:“我原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可仔细一想——他回来时,额角隐约有汗,榻边的鞋子也挪了位置!若他真的昏迷不醒,怎么可能自己起身?”
宋蝉沉默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筐边缘,心绪翻涌。
阿措不会骗她。可若陆湛真是装病……他图什么?
她缓缓抬眸,望向屋内。
屋内依旧沉寂如初,可此刻,宋蝉心底那粒怀疑的种子,却悄然生根发芽。
午饭后,宋蝉端着铜盆走进屋内,水面上浮着的几片药草随着她的行走轻轻晃动。
她将水盆放在榻边的小几上,便靠在陆湛榻前坐下,为他褪下外衣。
宋蝉尽力不碰到他的身体,但还是不免触及。指尖触到陆湛肌肤时,宋蝉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即便昏迷不醒,陆湛身上仍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她小心地解开他的外袍,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褪至中衣时,宋蝉的动作顿了顿。
单薄衣衫下,陆湛精壮的轮廓若隐若现。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从前欢好时,陆湛总爱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抚过那些紧绷的肌理。
她羞于望着他,他却偏要握住她的手,让她寸寸丈量他的温度,甚至迫着她环着他,再引着她一次次更为贴近。
宋蝉被自己这没由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当即像触了滚炭般缩回手,帕子啪嗒落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打在指腕上,宋蝉猛地回神,耳尖已烧得通红。
似是心虚般慌乱地看向榻上之人,确认陆湛依旧双目紧闭,这才稍稍安心。
宋蝉将他的衣裳褪到腰际便停了。
而后拿蘸水的帕子替陆湛细细擦拭。
虽在病中,陆湛的身体较寻常男子还是更为滚烫,微凉的帕子缓缓拂拭而过,宋蝉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端倪。
帕子游走到锁骨时,她故意加重了力道。可不知是他当真病了,还是伪装的太好,除了肌肤上激起如碎石坠水般微小的波澜之外,他竟连眉睫都未曾有过震颤。
定是阿措多心了,陆湛如今这副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宋蝉紧绷的肩颈终于放松下来,正要起身时,忽然改了主意。
她将帕子掷进水盆,刚起身,忽又想到了什么,重新在陆湛榻前坐下。
她一边替陆湛妥帖整理好衣襟,语气平静,如同说着家常。
“对了,在济都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我过段时间便要离开了,在你属下寻药回来之前,阿措阿丹会好好照顾你的。”
话音未落,她敏锐地捕捉到陆湛喉结细微的滚动。宋蝉心头一跳,不知是否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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