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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疼得像是要散架了。
纲吉猛地睁开眼,眼前还晃着十年火箭炮炸开时的刺眼白光。但是还没等他看清东西,一股子难闻的味儿就冲进鼻子。像生锈的铁混着什么东西腐烂发霉的臭气,熏得纲吉直犯恶心。
“呃……”纲吉喉咙里挤出点含糊的声音,整个人还晕头转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刚才那一下摔得结结实实,石头硌得他生疼,感觉骨头都要裂了。衣服蹭得脏兮兮的,黏在背上又湿又冷,难受得要命。
纲吉吸着冷气,挣扎着想爬起来,胳膊软得使不上劲。刚撑起一点身子,后背的伤处就蹭到地上的碎石,疼得他眼前发黑,冷汗唰地冒了出来。他反手摸了摸后背,还好只是疼得厉害,没摸到湿漉漉的血。
“咳咳……”纲吉胸口闷得慌,一咳嗽就牵动后背的肌肉,疼得他龇牙咧嘴。他弓着背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稍微缓过点劲儿。
等他抬头看清楚周围,整个人都愣住了,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脑门。超直感在脑子里疯响:这里不对劲,快离开这里!
这里不是彭格列基地,而是一个被砸烂了的废墟!
木头走廊歪歪扭扭的,好多柱子都断了,剩下的也东倒西歪,看着随时会塌。厚厚的灰尘盖满了所有东西,蜘蛛网挂得到处都是,跟破布条似的。柱子上、墙壁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深深划痕,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最可怕的是大片大片黑褐色的污渍,干巴巴地糊在木头和墙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儿。
纲吉心里咯噔一下,这味道他闻过,是干透了的血。
这到底是哪?
纲吉迷茫地看向远处的建筑。那些破破烂烂的纸门关得死死的,门板上全是窟窿眼,后面黑乎乎的。但纲吉能感觉到,门后面藏着人,而且不止一个。
“呜……”二楼传来点像小孩抽泣的声音,刚冒出来就被一个压得极低、带着惊惧的嘶哑声音打断:“闭嘴!别出声!”
……应该是人不是鬼吧?纲吉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要炸起来了,他赶紧把头扭向另一侧,接着被惊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一个人影颓然地瘫靠在墙角,脑袋耷拉着,好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身上那件白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脏兮兮的。深蓝色的头发乱糟糟地糊在脸上,露出来的皮肤是一种病态的青白色。
他的左手软软地垂着,姿势有点怪。手腕那儿的衣服破了个大口子,血肉模糊的一片,红得刺眼,边缘的颜色发暗,看着就特别糟糕。
可是这人的右手却死死抓着一把刀,手指头都攥得发白了。那把刀上全是蜘蛛网一样的裂纹,从刀尖一路裂到靠近刀柄的地方,刀刃上更是崩开了好几个大口子,卡着些黑乎乎、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身上散发出的死水般的绝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纲吉尝试着走近了几步,刚想开口询问,“咔啦——”
山姥切国广猛地抬了一下手臂,刀尖在地上刮擦,迸溅出几粒微弱的火星。他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眼神本灰暗而发散,此刻却死死地钉在了纲吉胸前那枚跳跃着火焰般橙色的彭格列徽章上。在这片死气沉沉的本丸之中,那一点橙色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纲吉被这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他仔细看过去,发现对方握刀的手其实在难以抑制地颤抖,分明快要力竭了。
山姥切国广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整个身体痛苦地蜷缩,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沫。
“滚。”山姥切国广挤出一个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生锈的铁皮,低沉得几乎听不清,但其中蕴含的驱逐之意却非常明显,“……滚出去。”
纲吉没有动。虽然超直感还在预警着,但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显而易见——
“你这样子会撑不住的,”纲吉慢慢蹲下身,动作尽量放轻,生怕吓到山姥切国广,“你伤得太重了,不处理的话,真的会死的,我这儿有点应急的药……”
然而纲吉话音未落,山姥切国广握刀的手指猛地收紧,他凶狠地瞪视着纲吉,但是凶狠之中却又混杂着如同受惊困兽般的惊惶。那只受伤的左臂更是下意识地猛地向后一缩,整个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充满了强烈的抗拒。与此同时,他手中那柄布满裂纹的刀,在刚才用力的瞬间,那些裂痕似乎又蔓延了,仿佛随时会彻底崩溃。
“你的刀快不行了。”纲吉迅速脱下了自己的黑色制服外套,把外套轻轻放在离山姥切国广脚边不远、一个伸手勉强能够到的地方,“要不要先用这个盖一下?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刀的。”
那件彭格列的外套虽然沾了些灰土,袖口有点磨损,但厚实的布料依然显得很干净,甚至带着点外面世界阳光的气息,与这布满灰尘血污的废墟格格不入。
山姥切国广的目光扫过那件黑色的外套,看到了上面那个有点歪的数字“27”。他依旧沉默,只是将视线重新死死钉在纲吉身上,那份戒备更加重了,身体甚至微微向后靠向墙壁,试图拉开距离。
纲吉叹了口气。他强行让自己忽视充满敌意的视线,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小急救包,打开一看,绷带和消毒药水都还在。
还好之前听了狱寺的嘱咐。纲吉一边庆幸地想着,一边拿出一块浸了消毒药水的棉球,动作缓慢而小心地朝山姥切国广的手腕伤口伸去。“要不要用这个擦擦?这是药,有利于伤口愈合。”
山姥切国广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他猛地向后一撤,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喉咙里溢出一声被强行压下去的短促的痛哼。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锁住纲吉,眼神中的拒绝冰冷而坚硬。
没用的,不要碰我。
纲吉从山姥切国广的眼神深处好像读出了这种意思。
纲吉的手停在了半空。看着山姥切国广那颜色发暗的伤口,再对上那双好像丧失求生欲望的眼睛,他默默地放下了棉球,转而将那卷干净的绷带和消毒水轻轻推向山姥切国广的方向,没有再试图靠近。“那我把药放这里了哦。”说完,纲吉主动地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山姥切国广的肩膀随着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过了许久,他才迟缓地将药拨得更远了一些。那个微小的动作里,充满了根深蒂固的不信任。
纲吉没有再说话,只是在离对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
哎,到底该怎么办啊。纲吉苦恼地叹了口气。
他自己现在也是两眼一抹黑,被那可恶的十年火箭炮扔到这个诡异的鬼地方,怎么回去毫无头绪。他又不可能把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放在这里不管,但是也不知道这个人之前经历了什么,怎么看起来对人毫无信任的样子……
纲吉偏了偏头,他再次敏锐地捕捉到周围那些紧闭的破败纸门后,无声的窥探感更重了,但是好像敌意只针对自己。
或许我现在离开更好?纲吉疑惑地想,但如果自己真的离开,门后的人不知道是敌是友,但凡他们想对地上这个人做些什么的话……
看着山姥切国广那满身伤痕、狼狈不堪却又强撑着最后一丝戒备的姿态,纲吉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再次打破了这片平静:
“那个……我叫沢田纲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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