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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轻笑得肚子疼,扯到脑神经开始头疼,只得迫使自己先停下来,趴在桌上先缓一缓。
末世带来的后遗症就是不好,让他三不五时头疼。
福生呆呆看着他笑,显然不能理解他的笑点,但不妨碍他看着太子送的随身玉坠发散思维,他琢磨道:“少爷是想起了以前和太子殿下的什么事了吧?也是,少爷五岁就入东宫做伴读,太子也算是照顾了少爷十多年,少爷忘不了也正常,不过……”
谈轻缓过气,给自己倒茶,也大方地分给福生一杯。
福生这才敢问:“少爷,你不会真的相信二少爷说的话,打算要帮太子监视七皇子吧?”
谈轻斜睨着他,唇边还挂着先前的笑,“你好奇心怎么这么重,这也要问,那也要问。”
福生轻咳一声,“我这不是担心少爷吗?少爷可还记得七皇子的出身?七皇子不得圣宠,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听说他的母妃常嫔,在他被封王之前,可是做了近二十年的贵人,一直没挪过位,因为她出身不好,是乐籍的歌妓,这得是多大的运气才能叫她遇上皇上,入了后宫?可能是因为这个,陛下不大喜欢他们母子,皇子们都是十五岁出宫建府,七皇子出宫那年才十四,是因为内务府为满十五岁的六皇子择皇子府时才被顺道想起来,一起送出宫,那七皇子府也选得敷衍。”
“小的以前路过过七皇子府,到底是皇子府,也不能说落魄,可跟不远的六皇子府是完全没得比,而且据说七皇子府以前的主人还是前朝一个被幽禁早逝的王爷,那府里几十年没人住,常有闹鬼的事传出来,可以看出来七皇子确实是不得宠!”
福生压着声,煞有其事地说着,“而且这七皇子名声也不好,传闻都说他性情阴郁孤僻,不好说话,身体还弱,宫中宴会,十有八次他都缺席!这样一个又穷又不得宠的皇子,全是靠着跟少爷您结亲才被封了王,要知道,赐婚圣旨是先下来的,赐婚的是少爷您跟隐王,正式封王和晋常贵人为嫔的旨意第二天才到,可见他们之所以有这些,是陛下经过考量,看在侯府和国公爷的份上为少爷您恩赐的。”
谈轻笑说:“按你这么说,他还是因为娶我才能封王的?可他这封号听着也不怎么好啊。”
福生说:“那就只说明陛下依旧不是很喜欢七皇子,要我看来,他们肯定是因为少爷才被封赏的,咱们国公爷是三朝老将,就算如今身体不好,交了兵符回京休养,西北大将军的名号还是在的,国公爷一句话西北军都得抖三抖。”福生小声道:“少爷,所以于情于理,陛下都不会亏待您,只要您不犯太大的错误,陛下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也无需担心嫁去隐王府之后会难过,二少爷那都是唬你的话,何况嫁给七皇子也不是没有好处。”
谈轻让他说来听听。
福生分析道:“七皇子不得宠,其实不算坏事,如此一来,少爷就可以轻松拿捏他了!可要是嫁给太子,皇后更看中承恩公的娘家侄女,以后肯定是要把她那侄女塞进东宫的,少爷您又没长什么心眼,皇后又不喜欢你,进东宫哪有嫁七皇子舒坦?”
没长什么心眼的谈轻撇了撇嘴,“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福生嘿嘿一笑,“咱也是有人脉的,为少爷打听点事不算什么,少爷要想打赏我也行。”
谈轻低头喝茶。
福生不由气馁,“那咱们不说别的,少爷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先把嫁妆拿回来吧。”
谈轻摇头,三句话不离嫁妆,这小厮跟嫁妆杠上了吧?
福生急了,“少爷您可别不在意!从原本能嫁太子都如今要嫁七皇子,这落差可不小,您从前可没少为了太子殿下跟人掐架,这会儿可有不少人等着看您笑话呢!要我说,您就得拿出咱们侯府该有的体面,嫁妆越多,越能让那些人看到咱的底气!”
谈轻按住抽痛的额角,“你们京城人怎么那么多心眼。”
福生也很赞同,“可不是!那些人自家事没闹明白就盯着咱们少爷,烦不烦呐?不过二少爷既然将太子殿下的随身玉坠送来了,背后想来也有殿下撑腰,少爷名声已经很差,不便在这关头再将他们赶出去,可侯府也不能再让二夫人管着了,咱们文的不成来武的,索性把库房钥匙抢回来,到时想带什么嫁妆就带什么嫁妆!”
“嗯嗯。”
谈轻点头,“那你的人脉可以用上了,你都有什么人?”
福生顿时卡壳,“呃,自从少爷去年执意要嫁太子殿下跟国公爷吵了一架后,国公爷派来侯府的人就都被少爷赶走了,国公爷也气得没再来过。现在小的能信的,只有门房老张马夫老王,还有后厨的刘妈一家……其他人,都是二老爷他们的人。”
“全是老弱妇孺啊……”
谈轻若有所思,“我把外公的人赶走了?难怪,我醒来后外公好像都没派人来看过我。”
福生迟疑道:“那少爷要不要……”
他正想问谈轻要不要跟国公爷认错,找国公府帮忙。
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东升就屁颠屁颠地提着食盒回来了,但屁股后面还跟了个孙氏。
一进院,东升就乖觉喊道:“少爷,二夫人来看您来了!”
孙氏换下了一身麻衣,穿着倒是挺像富太太的,珠翠满头,看着显年轻许多,一进来就晃得福生眼晕,不大乐意地走到谈轻身后。
孙氏一点也不见外,捏着帕子笑眯眯地进了谈轻的屋子,“听说大少爷醒了,我专程过来看看,那陈御医怎么说,大少爷可好些了?”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仆妇和两个丫鬟,抬着两个箱笼。
福生没好气道:“劳二夫人关心,我家少爷已大好了。”
孙氏没将他放在眼里,晃着满头流苏走向谈轻,“大少爷没事就好,你二叔和我也就放心了。夫君见少爷醒来,便先去工部上值了,走前是千叮咛万嘱咐地叫我好生照顾大少爷,其实他就是不说我也会的,我炖了补汤,少爷快尝尝合不合口味!”
说起来谈卓文不成武不就的,全靠父兄的关系,在工部混个闲职,做个不大不小的员外郎。
东升殷勤地打开食盒,取出几个小菜,一份粥一份汤。
“少爷身体还没好,福生急着给少爷补身子小的也能理解,不过大鱼大肉不利于少爷的病体,还是少吃点好,小的便想着少爷应当先吃些清淡的。正好二夫人亲手炖了补汤,在灶上温了几个时辰,小的听说少爷早上喝过觉得不错,便给少爷端过来了。”
他手脚麻利,比福生机灵,说话时笑眯眯挺讨喜的。
汤盅送到面前来,谈轻却端着茶碗后仰,轻叹一声。
“好茶。”
东升俨然不能意会,将清粥小菜摆上,愣了愣道:“少爷这茶自然是不错的,毕竟是二老爷特意给少爷寻摸来的白茶,少爷尝尝这汤,这可是二夫人亲自炖了一晌午的。”
他刚掀开汤盅,边上听出他踩自己的福生就一把夺过汤勺,一脸防备,“陈御医说少爷身体虚弱,不宜大补,二夫人这汤还是自己喝吧。”
孙氏笑容收了收,见谈轻果然没动,只好给东升使了个眼色,后者意会退开,她才又挤出笑容坐下来说:“没事,还是大少爷身体要紧,二婶这次来,其实还有些事要跟大少爷商量。这不是还有三天,大少爷就要跟隐王大婚了吗?你前头躺着,可眼看陛下这赐婚的日子太近,二叔二婶只就能帮你办起来,大少爷成亲那天穿的行头二婶都置办好了,大少爷先试试衣裳合不合身,不合适咱们还能再改。”
她一甩帕子,两个仆妇丫头便抬着那两个箱笼上前。
毕竟成亲那天要用的,福生没出声,回头询问谈轻。
谈轻点头,“放下吧。”
“哎。”孙氏朝几人摆手示意,犹豫了会儿,说道:“还有大少爷的嫁妆,我寻思着大少爷不大喜欢那位隐王殿下,可嫁妆若少了,外头人总是要说的,就给大少爷拟了一张单子,让人送了过来,既能不失侯府颜面,叫隐王殿下轻看了去,也不至于大少爷您不高兴。那单子不知道大少爷看过了没有,若大少爷今日见过隐王殿下之后改变主意了,那嫁妆便再添。”
她话说得大方,一心为谈轻着想,桌子下的手却用力绞着手帕,生怕谈轻真的要添嫁妆。
她不说还好,一提到那份嫁妆单子,福生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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