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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淇顿了顿,看着谈轻,“大哥怨我。但我也有句话,一直想问问大哥,大哥明知五岁那年在侯府给太子殿下包扎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为何一直瞒着太子殿下和我?”
书上说过,太子七岁时随皇帝来过镇北侯府看望镇北侯夫妇的遗孤,独自一人时无意中擦伤手臂,不想声张,便是谈淇替他包扎。
太子以为这是谈轻。
因为他们兄弟小时候长得像,所以后来皇帝抚恤功臣遗孤,问他要不要多添一个侯府的伴读时同意了。等伴读真正进宫已经是一年后,一年过去长得好看了好像也不奇怪,太子认错了人,也听从皇帝安排,为了不失恩宠认下自己这个内定太子妃。
上辈子,谈淇是快病死的时候无意中听人提起过帝后还有这桩往事,这才知道了真相。
可是,谈轻看的书哪怕谈淇是主角也没有一个字说谈轻知道,还以为太子真心喜欢他。
谈轻想起书上内容,只是笑笑,“你又怎么知道那赔钱货是怎么跟我说的?他有跟我提过那件事吗?他眼睛有问题,你该让他去看看御医,找我干什么?而且我的弟弟啊……”
谈轻啧了一声,看他的眼神有些怜悯,“你说你哄了他三年,他也就私下给你点打赏,他真喜欢你,敢跟皇帝说他不娶我娶你吗?”
谈淇眼睛突然睁大,因为三年。他是三年前重生的。
可谈轻摇摇头,便从他身边走过,笑声听着有些嘲讽。
“他是不敢,还是不想呢?”
谈淇脸色僵住,没有再跟上。
“别忘了,镇北侯府的主人是我,你们都只是借住的亲戚。脸上的粉敷多了,也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分,不该你们惦记的就别惦记了。”
扔下这话,谈轻头也不回走了,便不知身后的谈淇脸色极难看,看他的眼神也极怨毒。
谈轻打着哈欠回房后,福生才真正回过神,拍着胸口松了口气,“还好没拆,吓死我了!”
谈轻看他余惊未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除下外袍说:“有什么好怕的,不都是人嘛。镇北侯府是属于谈轻的,跟二房可没关系。”
福生心说少爷不懂,侯府可是侯爷跟夫人的心血,他是真的怕少爷一个冲动真给拆了。
福生殷勤地接过外袍,笑嘻嘻说:“不过二房都低头了,少爷为什么不拿着那些假账本直接去告御状,又或者把二房赶出侯府呢?”
刚刚在外面吹风,谈轻又开始有点头疼了,只想蹭着院里绿植的木系异能先睡一觉,闻言斜了福生一眼,“你猜皇帝为什么让我嫁给不得宠的七皇子?我在宫宴上丢了脸,现在快成亲了,还拿这些家丑去他跟前告御状?就算我在宫宴是被算计了,你觉得皇帝是会帮皇后太子还是帮我们?赌这个没意思。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查清楚账本,状告二房只会让我的名声越来越差,太子要是护着他们,是可以越过我让二房袭爵的,我一个人斗不过他,见好就收吧,我只是出嫁了又不是死了,稳住,总能把他们赶出去的。”
他对这个世界还不是很清楚,但谈卓是官,谈轻猜道:“谈卓贪了已故兄长的遗产,今天这事传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参他一本。”
福生听不得谈轻说死,冷静下来也知道着急没用,“明天少爷就要嫁人了,现在闹事,陛下肯定不会开心,不过说不定二老爷真的会被参上一本,刚才围观的人就有当官的。”
谈轻笑了笑,想了想,又问福生:“你从哪里找来的打手,今天挺听话的,国公府来的?”
福生瞪大眼睛,一脸心虚地摆手说:“少爷,没有的事!”
如今二房背靠着太子,不清楚太子的态度和自身境况之前,还不到和二房撕破脸的时候。
而且镇北侯府本就是原主的,不想撕破脸面也能理直气壮收拾吸血鬼一样的二房一家。
谁是主谁是客大家心里都有数,他就当穿到这里是退休来养老的,二房还想在他兜里掏钱?
做梦!
他替原主夺的不是嫁妆,是整个镇北侯府的主权。
原以为福生背后有国公府帮忙,现在看应该差不远,不过可能是因为老国公气还没消,所以一直没有现身,明面也没有派人来帮忙。
谈轻啧了一声,奈何头疼得厉害,他也不多问了,自顾自往榻上躺,拉过被子盖过小肚子,“随便吧,困,我先睡了,结婚再叫我。”
后遗症犯了,他得躺会儿了。
福生一听差点崴了脚,您还想睡到明天再起来啊!
可看谈轻脸色有些苍白,他也就没说这才是大早上的不能睡,放轻脚步出去了,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就匆匆回来了,摇醒谈轻。
“少爷,隐王府的侍卫送东西来了,是明日要穿戴的吉服,内务府做的,咱们用不着二房给的破烂货了!不过少爷,隐王殿下让人带了话来,那燕侍卫还在外头等着回话呢!”
谈轻脑袋昏昏沉沉,听他说了一大串,才回了一句。
“什么话?”
福生迟疑了下,“殿下说恭喜少爷,问少爷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让人递话。他是不是知道今天少爷闹着要拆门匾的事了?那他会不会以为少爷很凶?少爷,你要回什么话?”
谈轻眼看着又要睡着,福生赶紧摇他,他困得眼皮子直往下掉,含含糊糊说了一句话。
福生听完愣了,可谈轻又睡着了,他只好出门回话。
等燕一回隐王府时,裴折玉正在紫竹林前浇水,还是穿着一身黑,手里拿着个葫芦瓢。
“送到了?”
燕一应道:“送到了,小的把殿下的话带到了,小公子还让人给殿下回了话,不过……”
裴折玉问:“什么?”
燕一神色古怪,“他说,同喜?”
裴折玉沉吟须臾,点点头。
“挺好,给了他机会,却没来找我,又是在讨好我吗?”
他说着弯唇一笑,“我越来越期待他嫁入王府了,不知他是真的变了,还是做出这么多改变的假象只为了让我相信他与太子再无瓜葛。他如今这样若是真的,倒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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