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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折玉由着他,只管拿手帕给他擦脸上额头上的汗。
天黑时分,众人回到行宫。
今日谈轻和裴折玉都累了,吃过饭便各自分开沐浴。
冲过澡泡池子时,谈轻才发现大腿内侧被磨出了两大片红痕。应该是原主身娇肉贵皮肤嫩,头回骑马,难免会有些不适应,他感觉也不疼,只是有点热热的,就没多管。
结果第二天,谈轻就起不来了,大腿肌肉酸痛,大腿内侧还红肿了一片,痒痒的怪难受。
裴折玉发现他早上起来挪下床时难受得龇牙咧嘴的,找来药膏给谈轻,“昨日跟你说过,你刚学会骑马容易受伤。应该只是一点小擦伤,抹过药就好了,需要我帮忙吗?”
擦伤在大腿内侧,何况还是谈轻自己不听话造成的,谈轻被羞得耳尖红红的,连忙摇头。
“我来就好。”
裴折玉笑了笑,将药膏递给他便起身,“我就在外面,需要就叫我一声。对了……”他走出几步停下,颇有些无可奈何地笑看谈轻。
“原本打算今日带王妃去附近镇子上逛逛的,听说今夜还有烟花,看来现在是去不了了。”
谈轻一听更后悔了,早知道他昨天就不那么贪玩了!
今天他是铁定不能再出去玩了,上过药后,只能老实待在房间里,让福生给他读话本。
谈轻这一天算是躺着过去了,偶尔想起来他似乎忘了一件事,听着话本又想不起来了。
吃晚饭时,谈轻还是恹恹的,小口小口地捡米饭吃。
裴折玉很难忍住不笑,只好哄着他说:“我们还要在行宫住一段时间,等过两天好了,我再带你出去玩,王妃记得这次教训就好了。”
谈轻咬着筷子,看向门外。
“过两天还有烟花吗?”
裴折玉笑说:“行宫在山脚,在这里也能看到烟花。”
谈轻也不是想看烟花,就是觉得白费了裴折玉安排的行程,叹气说:“在镇上更好看。”
裴折玉想了下,“到时我们去镇上玩,我让人准备。”
谈轻眼睛亮起来,“真的?”
裴折玉笑着点头。
谈轻心情这才好点,夹了菜扒拉着米饭吃,吃完饭就一瘸一拐地去喂兔子,裴折玉不知道在屋里干什么,燕一出门时是带了信的。
谈轻没有多问,才想起来他忘记的那件事是什么——昨天祥妃的老嬷嬷给了裴折玉什么?
这话谈轻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喂过兔子沐浴完回来睡觉,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居然梦到了祥妃,还有那天找裴折玉的嬷嬷。
睡到半夜,一道惊雷在行宫上空响起,谈轻在梦里都被惊醒了,常年锻炼的安全意识让他下意识往身边摸去,混混沌沌地想摸枪。
结果摸了个空。
外面风急雨骤,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桌上的油灯给吹灭了,借着窗边闪过的电光看见上方的床帐,谈轻恍然回神,这里不是末世了。
谈轻当即松了口气,才后知后觉,床板上怎么在震,他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枕边,果然躺在身边的裴折玉在颤抖。没有光的室内,风很大,吹得床帐乱飞,他只能看到裴折玉裹着薄毯的身影蜷缩在自己身边。
外面这么大的雨……
是裴折玉病发了!
谈轻立马爬起来,小心地伸出手触碰到裴折玉肩上,低声问:“裴折玉,是我,谈轻。”
黑暗中,床外侧蜷缩的黑影僵了下,随后,谈轻听到裴折玉遏制着颤抖的沙哑嗓音。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冷。”
初秋深夜温度降低,加上外头雨大,是有些凉,而且风将水汽吹进来,窗下都湿了一片。
“我去关窗!”
谈轻掀开被角,蹑手蹑脚地从裴折玉脚边跨过去。
下床时绊到脚踏,差点摔了,谈轻眼疾手快扶住床尾柱,连鞋子都没穿,就摸着黑,一瘸一拐地走到桌边,摸到了桌子上的灯盏。
桌上的柜子有火折子,谈轻借着外面闪烁的电光,翻找出火折子,重新点亮油灯,再将琉璃灯罩罩上去,摇晃的火苗才稳定下来。
室内有了光,谈轻赶紧把睡前贪凉打开的窗户给关了,去外间找到一直在红泥小火炉上温着的水壶,倒了杯热水后匆匆赶回床前。
裴折玉靠坐在床头,抱着双膝蜷缩起来,他的脸色在灯光下白得吓人,唇上没有半点血色,额头上全是冷汗,还在不住颤抖喘息。
谈轻心头一紧,将装了热水的杯子送到他手边。
“你先喝点热水?”
裴折玉漆黑无神的双眼才有了焦距,颇为迟钝地抬眼看向谈轻,好一会儿才接过水杯。
“谢谢。”
听他的声音沙哑无力,谈轻不免担心,没放心让他自己喝水,伸手扶着水杯送到他嘴边。
喝了半杯温水,裴折玉似乎才慢慢缓过来几分,轻轻摇头退开几分,手上软软地没什么力道,说话时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药……”
谈轻问:“你是让我帮你拿药?”
裴折玉眼神闪烁,似乎身体失控,闭了闭眼,才回答谈轻的话,“药在,放书画的箱子……”
那个箱子谈轻是知道的,裴折玉来时管家派人收拾的行李,带了几个箱笼,一些放衣服物件,一个小的放给裴折玉解闷的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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