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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刚说完,就感觉裴折玉轻颤着握住了自己的手,裴折玉说:“王妃怎么会是废物?”
谈轻笑说:“那你就别自谦了。而且我们不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吗?你说这话就见外了!”
他怎么暖都觉得裴折玉的手心凉凉的,啧了一声,皱眉说:“你的手还是好凉,冷不冷?”
没等裴折玉回话,谈轻就想到一个办法,爬上床来,掀开薄毯钻进去,轻轻抱住裴折玉。
“这样会好点吗?”
裴折玉肯定不愿意看御医,他这病是心病,谈轻思来想去,只能这么让裴折玉暖和起来。
裴折玉浑身僵硬,愣愣地看着谈轻,他承认谈轻身上一直很暖和,像一个温热的暖炉。
谈轻手脚并用抱紧裴折玉,感觉自己像是抱住了一个大冰块,不过没关系,冰总会化的。
他想着,便像哄小孩似的,轻拍着裴折玉手臂哄道:“没事了,睡吧,明天醒来就好了。”
裴折玉缓缓回神,丹凤眼亮起几分异样的神采,近乎慌忙窘迫地抓住了谈轻的手,却没敢乱动,只说:“我还不困,王妃先睡吧?”
困不困不要紧,只要能转移裴折玉的注意力就好了,谈轻想着说:“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上回在宫里他也是这么干的,裴折玉好像还挺喜欢听他讲的那个桃山救母的故事来着?
裴折玉怔怔看着跟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的少年,病发状态的他根本来不及思考,谈轻就给了他两个选择,“我最近看了好几个有趣的话本,你想听哪个?女状元还是千金小姐和走江湖的卖艺丫头换亲的故事?”
他的话本,平时都随手放在屋里,裴折玉现在跟他住在一块,偶尔也能看到他在读话本。
这两个故事约莫是新买来的话本,裴折玉思绪混乱,反应迟钝,被牵着陷入了选择困境。
“女状元吧。”
谈轻哎了一声,抽出被裴折玉按住的手,反而将他的双手按下去,轻轻拍起他的手臂。
“那我就讲这个……”
他还记得故事梗概,一边回忆着,一边讲起故事。
裴折玉初时还觉得有些许不适,听着听着,分明药效上来,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却生出几分困意,像被谈轻催眠一样,谈轻温热的体温将他好似被冰封的四肢慢慢融化,在他不紧不慢的故事声中沉沉睡去了。
谈轻也就只记得一个故事梗概,过程忘了详情忘了,途中磕磕绊绊地加入了自己看过的其他话本的情节混搭一下,一边观察着裴折玉的反应,见他终于闭眼,呼吸也变得规律清浅,这故事才讲完了。
以至于到最后,故事中的主人公推翻皇朝飞升上界,谈轻自己都觉得这故事无序荒唐。
还好裴折玉没发现。
看着裴折玉安静的睡颜,谈轻暗松口气,想抽身才发现,裴折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他后腰上,他怕自己动作大了惊醒裴折玉,只好僵硬地停下来,没想到就在这时,房门外的雨声中响起一阵敲门声。
谈轻心头一惊,下意识伸出手捂住裴折玉耳朵。
外面风大雨急,紧跟着传来燕一犹疑的询问:“王妃?今夜雨大,不知殿下可有吩咐?”
这不是拐着弯问他裴折玉有没有犯病吗?谈轻又看了眼裴折玉,还好人没醒,才捂住他的耳朵,压着声音朝外说:“你进来吧!”
院子里外都有护卫,时不时还要叫下人进来做事,房门没闩上,燕一闻声推门进来,一眼就见到紧闭地窗下大片水渍,一看就是有人起来关窗了,他迟疑须臾,低头走近内室,站在屏风外,没敢进去。
“王妃有何吩咐?”
还好外面雨声雷声都大,裴折玉睡前应该也习惯了,燕一也是低声说话,谈轻看裴折玉睡颜安静,显然没被吵醒,依旧捂着他的耳朵,小声跟燕一吩咐道:“你进来一下,把地上的杯子碎片跟水收拾一下。”
燕一不由一愣,怎么只有王妃说话,殿下不吭声?
可王妃吩咐了,他也不得不听,应了声便低着头走进来,一眼就见到床前的碎片和水渍。
床帐早早被挂起来,燕一再是小心地低着头不敢看,也还是看到了床上的谈轻和裴折玉。
殿下躺着,像是睡了……可王妃在干什么?他睡在殿下身边,怎么还捂着殿下的耳朵?
毕竟人家是早已经成婚的夫夫,燕一惊的不是他们同床共枕,而是看不懂谈轻的举动。
燕一立马红着脸垂头,犹豫了下,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王妃,殿下今夜……没事吧?”
谈轻比他还小心,做贼似的,一边盯着裴折玉一边用气声说话:“他睡着了,是我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劳烦你帮我清理一下。”
燕一松了口气,听起来殿下应该是没什么事的,“这点小事,王妃放心交给属下吧。不过今夜雨太大了,可需要属下留下守夜?”
谈轻仔细一想,裴折玉要是再醒来,身边多个熟悉的下属照顾肯定会更安心,便应了好。
燕一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又安静地剪了灯芯,让室内光线更明亮一些,便识趣退到外间。
这一场暴雨下了一夜,谈轻习惯早睡,到底还没有熬太久,在燕一过来后又熬了一个多时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他心里记挂着事,小小睡了一觉就又醒了,窗纸外依稀有几分天光,桌上的琉璃灯还亮着,因为燃烧太久,光线再次变得有些晦暗。
谈轻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想起昨晚的事立马清醒过来,僵着身子看着裴折玉。
裴折玉还在睡,脸色还是很苍白,还抱着他的腰。
近距离看着病美人憔悴的睡颜,谈轻心头微动,小心地握起裴折玉的手轻轻放到床上。
做完这些,谈轻心跳莫名有些快,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走到外间一看,燕一果然还在,正抱着剑守在门前,靠着门板闭目养神。
谈轻一走近,燕一就警觉地睁开了眼,看见是他后立马起身行礼,谈轻摆摆手嘘了一声。
燕一看他指着里面,知道裴折玉还没醒,立马闭上嘴巴,谈轻披上外衣,小心开门出去。
雨还在下,走廊下的青砖台阶一半都被浸了,天色阴沉,风一吹过来,还有些凉飕飕的。
燕一跟出来,这才出声行礼。
谈轻小声说:“我在这里等裴折玉醒来,福生也快过来了,你守了一夜辛苦了,叫福生去厨房要点清淡的吃食,便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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