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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了,听燕一说,裴折玉饭后已经吃过药,他身体也在好转,谈轻就放心了,把皇帝赏赐的山参交给他。
裴折玉平静地让人收起皇帝给的山参,“辛苦王妃了。”
谈轻看他是真的不在乎,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之前碰到祥妃时,祥妃那句怪异的问话。
裴折玉问:“怎么了?”
谈轻回神,眨了眨眼说:“这两天没睡好,有点困。”
裴折玉面露惭愧,“王妃是为了照顾我才会受累。”
谈轻忙道:“这是应该的,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你怎么老是这么见外,我生气了?”
裴折玉笑了笑,“我错了,不过还是要感谢王妃这两天不辞辛苦的照顾我。天色不早了,王妃既然累了,便先去沐浴,早点休息。”
谈轻点点头,他不睡,身体还没完全好起来的裴折玉也是要早睡的,他这就起身,准备去沐浴之前,还是没忍住回头问裴折玉。
“裴折玉,你跟祥妃熟吗?”
裴折玉似乎有些意外,“我在五岁那年搬去皇子所之前,一直都随母妃住在祥妃的钟粹宫里的倚翠轩,不能说与祥妃熟悉,但确实也是自小就认得的,小的时候祥妃对我也宽和。王妃怎么突然问起祥妃来了?”
谈轻想问为什么祥妃会给裴折玉送一副女人的画像,那个女人还跟裴折玉长得那么像。
可他是偷偷看的那副画像,他怕裴折玉知道了不高兴,便没问出口,于是迂回地说:“刚才碰上了祥妃,她问了我你的身体状况。”
裴折玉点头,轻叹道:“二公主和亲后祥妃便得了癔症,多年来鲜少踏出钟粹宫,上次在行宫碰上,她还认得我,今日又跟王妃提及我,想必她已好了许多。待我再好一些,就托母妃去给祥妃回一份礼吧。”
连回礼都是托常嫔转手的,看来裴折玉也在避嫌。
谈轻若有所思。
裴折玉笑问:“怎么了?”
谈轻定定看了裴折玉一眼,倾身将他披在肩上的外衣往上拢了拢,“这两天风大天凉,你别着凉了。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裴折玉怔了下,看着谈轻退开,两人视线触碰上,裴折玉恍然回神,丹凤眼微微弯起来。
“我知道的,王妃放心。”
第106章
家宴那天正好是九月九重阳,裴折玉没去,谈轻过去时节礼也是送了的,回来后不久皇帝和太后也送来了节礼,哪怕面上过不去,皇后跟太子也都派人送来了节礼。
谈轻不擅长这些人情往来,是裴折玉让人回了礼,没想到大公主后来又派人送了一些鹿茸灵芝过来,说是给裴折玉这个弟弟补身子。
谈轻睡得早不知道,吃早饭时裴折玉才跟他说,大公主身边的姑姑送药来时带了话,说祥妃在家宴上说错话惹恼皇帝被禁足了,大公主知道裴折玉小时候住过钟粹宫,特意提醒他们近期内不要接触祥妃。
谈轻回想了下,昨天他嫌安庆堂里闷出去走了走,估计祥妃就是那时候惹恼的皇帝,难怪他回来时祥妃却走了,后来都没再回来。
不过大公主显然不只是因为宁王的叮嘱好心提醒他们,更是为了昨天祥妃跟谈轻说过话。
行宫就这么大,到处都是眼线,发生点什么事有心人一打听就知道了,大公主还挺在意这事的,隐晦地提点他们不要信祥妃胡说。
至于祥妃胡说的事,自然是二公主替大公主和亲了。
大公主跟驸马早已成婚多年,孩子都三个了,不喜欢让人提起那些旧事也可以理解。她这么做,旁人最多说她有点凉薄,就算安宁公主替她和亲是真的,当年决定这件事的人却是当今的皇帝以及太后。
谈轻听听就算了,祥妃和二公主确实可怜,他也管不了,他现在就盯着裴折玉养身体。
重阳次日,裴彦和谈明等人出行宫游玩,还派人来请谈轻,裴折玉身体还没好,谈轻就没去。说实话,行宫里着实无聊,老国公和安王一家都没来,谈轻没带叶澜来,身边能跟他说上话的只有裴折玉和福生,裴折玉还病了,没有时间陪伴谈轻。
谈轻也没那么贪玩,当然是选择在屋里照顾裴折玉。
晌午裴彦和谈明等人就回来了,知道裴折玉在病中不便打扰,就派人给谈轻送了东西。
有京中送来的新报纸和新话本,还有他们在山下小镇上买的特产和伴手礼。但谈轻看新报纸时,福生告诉他他从猎场带回来的一窝兔子没精打采的,怕是这几天下雨养的不好,还有一只吃太多撑死了。
谈轻一开始还寻思着兔子能生,回头多生一点再做了吃,一看兔子也不好养,叹了口气,把撑死的那只埋在院里的树下,趁裴折玉在午睡,带着剩下两只兔子送到厨房给先做了,免得它们死太快了吃不上。
他也好些天没出来转过了,顺道出来走走透透气。
反正都去了厨房,谈轻顺路就把裴折玉的补汤给带走,便跟福生慢悠悠地往回走,快回到院子时,路上碰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太子正跟一个身披甲胄的中年将士从走廊边走来,一碰上面,谈轻翻了个白眼立马绕道。
太子那天在猎场崴了脚,这两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见到谈轻,近乎本能地挺直了胸膛。
“站住。”
谈轻当没听见,扭头就走。
太子面色沉下来,“隐王妃没听到孤在叫你站住?”
谈轻压根就不想搭理他,碰见他就跟碰到瘟神似的,赶紧远离,太子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走那么急,给那个病秧子送药呢?”
不想搭理他纯粹是谈轻嫌晦气,可他非要来惹事……谈轻站定下来,斜睨他一眼,“我数到三,你最好重新措辞一下,叫谁病秧子?”
不得不说,谈轻这个冷幽幽的眼神还是挺吓人的,太子反而莫名兴奋起来,接着奚落他。
“孤说的不是实话吗?谈轻,老七那个病弱的身体能不能活过二十都不一定,你若再这般无礼,母后和孤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谈轻就是听不得病秧子三个字,脸色也冷下来,“你嘴巴放干净点,裴折玉就算身体再弱,也比你这个赔钱货好一千倍一万倍!”
太子的面色僵了僵,变得铁青,“你叫孤什么?”
“赔钱货!怎样?”
谈轻故意当着他的面大声叫道:“赔钱货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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