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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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轻纳闷道:“要是这么说来,这程知州夫妇多年以来一直都压在蔡知府夫妇头顶上,现在程纬倒台了,蔡知府夫妇该高兴才对,程夫人又给他们施压,他们又怎么会帮程纬求情呢?所以他们是在说反话?”

季帧挑眉道:“或许吧。我打算明日一早便提审程纬,不知宁师爷和小公子可有兴趣?”

裴折玉摇头,“季大人办案,我放心。”他说着看向谈轻,“地牢肃穆阴森,不想吓到人。”

谈轻一脸疑问,“吓谁?我?”

季帧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别开脸看向天上,“夜深了,我有些醉了,先回房了。宁师爷和小公子也早些歇息,赣州景色很是不错,若不想去地牢,两位明日可以出去游玩一番,毕竟到了刘县,只怕没那么清闲。”

他相当识趣,立马走人。

谈轻看他走远,目光幽幽回到裴折玉身上,不乐意地说:“你找借口不想去地牢,为什么要说吓到我?我在你眼里胆子有这么小吗?”

裴折玉眸中含笑,温声解释道:“轻轻别气,是我错了,不过季大人应当没有当真。我们今日刚到,明日就要审程纬,蔡知府夫妇今夜的话,怕是在提醒我们,我若猜得没错的话,明日程夫人定会来寻钦差。”

谈轻恍然大悟,“对啊,钦差来了,程纬他家夫人肯定紧张,她明天总不会来闹事吧?”

裴折玉也说不好,“我们初来乍到,都不了解那位程夫人,但蔡知府夫妇对她不会陌生。何况赣州本就是右相的老家,常氏一族在这里扎根百年,更是赣州唯一得了盐引的商户,连蔡知府都奈何不了程纬夫妇,知道钦差已至,程夫人以及常氏一族若还要护着程纬的话,明日定然会来。”

谈轻点头,推着裴折玉回房,“行,不去就不去,之前的钦差比我们先来,也没从这个程纬嘴里挖出来什么不是吗?他坚称自己是被污蔑的,没拿到他贪污受贿的证据之前,明天季大人估计也审问不出什么。”

说到这里,谈轻忽然感觉到墙角后面有人,瞥见那抹熟悉的衣角,谈轻朝裴折玉嘘了一声,回头给燕一打了个手势。燕一看明白之后,故意板起一张脸来,提着剑悄无声息地走到墙角处,而后厉斥一声——

“谁在那里!”

墙角后的人被吓了一跳,再听见燕一拔剑的声音,吓得立马走出来,“等等,是本官!”

看见石云和他的长随何大,谈轻就没好气地斜睨着他们,“石大人怎么在偷听我们说话?”

石云忌惮燕一手里锋利的长剑,躲在何大身后,笑得颇不自然,“小公子误会了,我不过是醉得厉害,找个角落缓一缓罢了,没想到小公子和宁师爷正好打这里经过,我想躲也躲不开,怎么能算是偷听?”

谈轻说:“你看起来可清醒得很,不像喝醉了。那你听了这么久,怎么一直不吭声啊?”

看石云那张假斯文的脸上眼珠一转,谈轻就知道他在撒谎,接着又说:“你要是再敢作乱,我就告诉季大人,让季大人送你回京!”

石云被将了一军,也不笑了,拂袖道:“本官与何大觉得有趣,在这里逗留一阵怎么了?徐九郎那厮也说了,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本官与何大就是什么关系,你们突然来惊扰本官,本官也还未责怪你们!”

谈轻被他这话说懵了,“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石云神色不自在,转身就走,却说:“罢了,本官也不与你们计较了,何大,我们回房!”

他特意远远绕开燕一,让何大护着,走的时候脚步快得很,慌慌张张的,像在逃跑一样。

谈轻乐了,不可思议地跟裴折玉说:“宁愿自暴自弃承认跟何大在偷情,也不敢承认他就是在偷听!还好意思说我们?他有病吧!”

谈轻呵呵了,“我们什么关系?他们也配跟我们比?”

石云自己家里有男妻,却让人守活寡,反倒跟身边的奸夫何大搞到一起,还污蔑他们俩?

他们可是正儿八经成过亲拜过天地的夫夫,赐婚的!

看谈轻都被气笑了,裴折玉忍着笑安抚道:“别气了,我们刚才也没说什么不能听的话。”

这倒是,谈轻说:“这次暂时绕过他,可他分明就是故意偷听的,也是故意装醉的。明天碰见季大人,我一定要跟他好好说说。”

裴折玉丹凤眼弯起来,哄了一路,回到房间时,谈轻是越想越好笑,觉得石云是真有病。

连日舟车劳顿,谈轻感觉浑身难受,推裴折玉回房后,福生也让人把热水送来了,谈轻抱着衣服去隔壁耳房沐浴,回来时早就忘了石云这事,自顾自往床上爬,一身清清爽爽的,挨着裴折玉美美睡着了。

都说听人劝,吃饱饭,翌日一早,谈轻补足精神,便精神抖擞地推着裴折玉,带上叶老师和福生出去赏景,游山玩水,连午饭都是在外面吃的,直到晌午,大家玩够了玩累了,才坐着马车回到赣州府衙。

谁料马车被堵在府衙门前,许多百姓围在府衙门前,一名女子跪在府衙门前,哭诉喊冤。

出京之后,所遇见的人说话多有一些口音,到了这里,蔡知府夫妇说官话还好,眼下这些围观的百姓说的话,谈轻是真听不懂。

他在车窗前远远看着这边的场景,不一会儿,裴折玉叫过去打听的燕一就回来了,在车窗外面说道:“跪着的那位,是程知州的夫人,听闻钦差到了,要审问程知州,午时起就一直跪在这里,为夫君喊冤。”

原来是右相外孙女!

谈轻心说难怪府衙大门开着,那身着素色锦衣的年轻妇人却没有进去,她是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冤的,就是想给季帧施威吧?

“那些百姓在说什么?”

燕一应道:“程夫人控诉蔡知府无故关押程知州将近半月,一直不让她去见程知州,怀疑程知州在狱中被屈打成招,又说程知州腿受过伤,不能受凉,请求钦差为她做主,放归程知州,或让大夫为他医治。”

谈轻啧了一声,“事情没查清,放了他还能再抓回来吗?让他见常家人,这是要串供吧?”

裴折玉也猜到了这位程夫人的用意,他没有多说,只道:“让人绕道吧,从府衙后门进。”

燕一应是,又去通知后面马车上的叶澜和福生。

两架马车没让府衙门前的人群发现就悄然绕道离开了,谈轻这才放下窗帘,坐了回去。

“要不是那刘县知县的女儿提前拿出证据,证实刘县知县贪污是程知州误判,刘县知县的死也极有可能不是自缢而亡,而是被灭口,今天看见程夫人跪在府衙门口为她夫君求情,我恐怕也会像这些旁观的百姓一样,也会觉得程纬或许真的有冤情。”

裴折玉道:“程纬究竟只是单纯的误判,还是如刘县知县之女状告那样贪污受贿、官商勾结谋害朝廷命官,还要等彻查清楚再说。但不论如何,他如今都逃不过一个误判的罪名,右相若要保他的话,定会将此事定性到误判上,为他洗脱其他罪名。”

谈轻很是认同,光是民兵镇压被逼落草为寇、拉起造反大旗的灾民,而后刘县知县又含冤被灭口,就足以证明这些事背后没那么简单,右相如今在朝中庞大的势力之下又会藏了多少这样的冤情?谈轻不确定,他也不是干这行的,不过季帧是,还有比他们更早一步到这里的其他钦差。

“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吧。”

谈轻轻叹一声,想了想,又不免感慨道:“狗皇帝是真的老了,朝堂出了问题都不知道。”

裴折玉眸光一暗,“他或许知道,只是在纵容右相。”

谈轻顿了下,骂道:“那狗皇帝真的是老糊涂了!”

裴折玉笑了笑,“我们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就是为了查清此案。若刘县知县之女状告之言皆是事实,右相是保不住程纬的,还会累及自身,怕只怕做得太好会得罪右相,到若做得不好,我也对不起二哥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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