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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户忙道:“回大人,草民发现这个山洞时,这里就是只有这些。这山头以前被土匪占过,草民怕这是赃款,不敢乱碰,捡了掉在地上的银锭就马上去县里报官了!大人英明,草民绝不敢偷拿这些银子啊!”
他说着便跪了下来,季帧温和道:“不必紧张,本官也只是例行查问,你发现这些钱粮没有占为己有而是报官,已经是极难得了。”
季帧伸手正要去扶农户,农户口中说着大人英明,起身之际,袖中忽然闪过一道冷光。
徐九郎眼疾手快,一把将季帧拉开,踹开农户。
“有埋伏!保护大人!”
话音落下,徐九郎抽刀与那农户打起来,与此同时,角落里那些大木箱突然从内部打开,跳出十几个穿着黑衣蒙面带刀的人。
见到这些人冒出来,谈轻反倒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很快便被福生拉到身后去,而护在裴折玉和谈轻身边的燕一也立马拔剑。
“保护主子!”
那些黑衣刺客提着刀一拥而上,所幸双方人数相差不大,一时还能打,徐九郎护着季帧且战且退,往他们这边靠近,而那些黑衣人很快也跟燕一等人缠斗起来。福生慌归慌,还是护在谈轻和裴折玉面前。
“少爷,你们快出去!”
谈轻点了点头,正扶住轮椅椅背要往山洞前退去,就见那些黑衣人忽然往山洞口撤去。
紧跟着,一股火药味传来。
谈轻嗅觉敏锐,皱着鼻子环视四周,就见角落的那些箱子外面有一条越烧越短的火绳。
徐九郎也很快察觉,惊呼道:“不好!有火药!”
谈轻神色一紧,正要出声,便被人从身后拉住了手腕,环住腰身,他下意识回头看去,便对上裴折玉那双格外平静的丹凤眼。
“轻轻别急,跟我走。”
眼看火绳快要烧到箱子前了,裴折玉却拉着他往山洞深处走。谈轻愣了下,很快冷静下来,反手扣紧裴折玉手腕,快步跟上。
片刻后,山洞中传来轰然巨响,地面依稀传来震感,洞顶崩塌,山石崩落,堵死了洞口。
而先一步退出山洞的黑衣人们看到这一幕,无不松了一口气,为首之人拉下面巾,赫然就是那魏老爷,他拍了拍先前带季帧等人过来的农户肩头,大赞道:“这次是你立了大功,回头咱们好好喝上几杯!”
农户一反先前的诚惶诚恐,挺直腰背随意拱手,“魏老爷别忘了答应兄弟们的钱粮就行。”
这人正是程纬让他们在猎场养的那几百私兵的头目,自打刘家跟他们闹起来后就断了他们的粮食,魏家和黄家短时间是能填上这窟窿,可到底不如刘家家底丰厚,何况程纬被抓,他们这些人也该想好退路了。
想到这人开口就要几百人马的一大笔遣散安家费,单单是魏家一家,就是砸锅卖铁也是给不起的。魏老爷笑容就是一僵,收回手说:“自然忘不了,兄弟们这回都辛苦了,黄老哥和我,还有老刘都记得的。”
头目不冷不热地扯了下嘴角,“那最好不过。”
魏老爷贴了个冷脸,也不大高兴,转身往山下走去,“走吧,跟黄老哥和老刘他们汇合。”
头目哼了一声,斜眼看向身后几人,这才跟上。
一行人到了山脚,便见到早已等在山脚下的黄孝仁和刘建忠、刘天佑父子,远远见到他们,黄孝仁就急忙迎上去,“怎么样?”
刘建忠跟着过去,刘天佑亦步亦趋,竖起耳朵。
魏老爷笑容阴狠,“一个不剩!”
刘天佑暗暗倒吸口气,下意识捂住隐痛的小腹。
黄孝仁笑起来,“太好了!”
刘建忠也松了口气,“没了钦差,就没有人再查那些事了,如此一来,我们三家也安全了。”
黄孝仁和魏老爷相视一笑,不着痕迹退开几步。
“不,你说错了,不是我们三家,是我们黄家和魏家。”
黄孝仁这话一出,魏老爷带下山的那二十来个人和原本跟他们过来留在山下马车前等着的十几人纷纷站过来,将刘家几人包围。
刘建忠登时没了笑容,“老黄,老魏,你们干什么?”
见这架势,这两家显然是要对他们动手,刘天佑暗骂一声,警觉地躲到他爹刘建忠身后。
看他们如此慌张,魏老爷冷笑道:“老刘,你不是早就出卖我们了吗?现在看钦差没了,你怎么还有脸假装跟我们是一条心呢?”
刘建忠又惊又迷茫,再看黄孝仁虽然没说话,俨然是乐见其成的态度,他顿时明白过来,怒极反笑,“老子早就看出来你们两家没憋着好,当初天泽死的时候你们就只顾着自己,现在把钦差杀了,你们就要动我?怎么,想杀了我霸占我刘家是吧?”
黄孝仁拍拍袖子,叹道:“怪只怪刘老弟你先出卖了我们。都到这关头了,你就别装了。昨天我们的人可是亲眼看见你儿子刘天佑跟衙门的人碰面的,不过要不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将这些钦差骗到这里来。他们以为刘天佑给他们的消息都是真的,肯定想不到我们根本不是要声东击西劫狱救人,而是打算把他们都杀了,让他们派那么多人守着衙门,自己身边却没带多少护卫,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这些京里来的钦差是聪明,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黄孝仁假意惋惜叹息,摊手说:“钦差一死,衙门很快就会乱起来。新来的知县就是个废物,有刘县丞在,张仲义偷偷留下那些罪证还不是我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闻言,刘建忠先是一愣,猛地回头看向刘天佑。
刘天佑愣是没想到自己已经暴露,被他爹盯得浑身一哆嗦,二话不说就跪下来抱住刘建忠的大腿求饶,“爹,我是被逼的!那些钦差给我下了毒,我不照做就拿不到解药!”
想到这些钦差都没了,他的解药也没了着落,早晚要死,他是越说越心酸,几乎哭出来,“我还那么年轻,我也不想死啊!都怪那些钦差太过狠毒,而且他们现在都死了,事情不就过去了吗?我也算是,阴差阳错,帮了大家不是吗?而且我身上的毒还没解呢,爹,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刘建忠看他的眼神很是复杂,又气又头疼,“你被人下毒,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才知道哭,你觉得你黄伯父和魏伯父能放过你?”
刘天佑吸溜鼻涕,红着眼睛看向黄孝仁和魏老爷。
魏老爷一看他,面色便阴狠无比,“要不是你通风报信,朗儿也不会被抓,刘家大侄儿,你反正活不长了,今天就在这交待了吧。”
到底是亲儿子,刘建忠挡在刘天佑面前,冷下脸说:“魏老弟,你这么做,不地道吧?”
魏老爷和黄孝仁像是听见什么笑话,笑得很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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