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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沈舟贺失笑,只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神态可爱得很,“我只是很惊喜罢了。”
说话间,他们走到了车停的位置。司机方叔站在车边,身姿笔直,见他们走近,立刻上前打开后座车门。
江颂钻进后座,车内香气淡雅,座椅柔软得像要把人陷进去。他靠着车窗,感受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行驶在街头。
窗外的灯光如流水般掠过,映在车窗上,化作一片模糊的光影。引擎声低沉平稳,倒像是什么助眠的小曲儿,江颂靠着车窗,头一歪,眼皮渐渐沉重,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他的呼吸均匀而浅淡,口罩滑到下巴,露出大半张清秀的脸,车窗开了一丝小缝,风将额前的碎发吹得微微凌乱。
沈舟贺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见江颂睡得似乎不太安稳,便伸出手,轻轻揽住江颂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江颂的身子顺势滑进他怀里,脑袋自然地窝进沈舟贺的颈窝。
睡梦中的江颂被这动作弄得醒了一点,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像只困倦的小猫,下意识用额头在他颈窝蹭了蹭。
那温热的呼吸轻轻打在沈舟贺的皮肤上,带着点湿意,像羽毛扫过心尖。
沈舟贺身子一僵,喉结滚动,暗沉的眸子中一抹克制不住的波澜,几乎压不住冒上来的心猿意马。
前座的方叔透过后视镜瞥了这一幕,眼神刚一触及,立马像被烫到似的挪开,盯着前方的路况不敢再看。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里掀起一阵小小的惊涛:
这还是他认识的沈总吗?平日里那副冷峻得能冻死人的模样哪儿去了?
方叔偷偷咽了口唾沫,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他第一次接到沈舟贺的场景。
那时沈总还不是沈总,是作为大少从国外回来,参加二少的葬礼。分明还很年轻,眼神却锐利得像出鞘的剑,连句废话都不多说,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比当年的秦老爷子气场还强。
可现在呢?
搂着那男孩儿的温柔劲儿,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分明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哩!
方叔看着这陷入恋爱的小年轻就觉着牙酸,不敢再看,安心开车。
又过了半小时,车子终于平稳地开进江颂住的老小区。
路灯昏黄的光洒在楼下的水泥路上,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几声虫鸣点缀夜色。
车停稳,老张轻手轻脚地下车,绕到后座帮江颂打开车门,低声提醒:“先生,到了。”
睡衣还没完全散去,江颂嗯了一声,揉着眼睛慢吞吞地下了车。
晚风吹得他略微清醒了些,看着面前熟悉的小区景象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茫然,直到听见身后的拉杆声,才猛地记起自己是坐了沈舟贺的车回的家。
他扭头转身看向沈舟贺,从对方手里拿过行李箱,本只是想挥挥手说声“再见”,可目光一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再也挪不开来。
沈舟贺靠在车门边,风衣被夜风吹得微微摆动,带着笑意的眼神柔和得很,直直地落在江颂身上。
看得江颂心跳漏了一拍,胡乱地脱口而出:
“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口罩下的脸瞬间发烫,恨不得收回自己的话:
家里又小又乱的,怎么还邀请人上去?
他偷偷瞥了沈舟贺一眼,暗暗期待对方拒绝。
然而沈舟贺听不到他的心声,答应得飞快。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
江颂:……
喂。
没法子,只能带人上楼了。他低头走在前面,手插在兜里,在心里不住地叹气:
这算怎么回事?请他上去坐坐,总不能真就坐着吧?
但是现在再反悔更尴尬了。
算了,就这样吧。江颂放弃了思考。
被两人一同忽视了的方叔站在车旁,看着沈舟贺紧紧随着那漂亮的小年轻一前一后走进楼道,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里感慨:
沈总这回,看起来是真栽了…….
楼道里亮着昏黄的灯光,墙角还堆着几袋没人认领的垃圾。
江颂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撞上了他那个讨人厌的邻居。
邻居老头像是刚和谁干完架似的,阴沉着脸瞥了江颂一眼,又扫了扫他身后的沈舟贺,冷哼一声,猛地关上门,“砰”的一声震得楼道嗡嗡作响。
江早就习惯了他这态度,懒得搭理,转头见沈舟贺还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便解释道:
“这老头就这样,莫名其妙得很,谁都看不顺眼,别管他。”
沈舟贺嗯了一声,收回视线,跟着江颂进了门。
江颂啪地打开灯,白亮的光瞬间洒满房间,他走到茶几前拿起水壶,给沈舟贺指了指沙发:“在那儿坐坐吧。”说着就去烧了壶水。
插好电水壶后一扭头,却见沈舟贺听话地坐在他的小沙发上,包裹在裤子里的长腿缩在茶几后无处安放,场景倒是有些不协调的滑稽。
但江颂可不管。
谁让这家伙要跟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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