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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神色不变,从兜里掏出钥匙,插入锁孔,门发出一阵吱呀的惨叫,露出密室里的景象。
几乎是漆黑的,只有一盏如同烛火一般的小灯亮在墙上,照出这如同监狱一般的小房间。
房间被一扇玻璃分成两个区域,纪听秋在这头,墙边柜子里放置着一些药品,而里面则更像是一个观察室,漆黑狭窄,一张医疗床几乎占据了全部位置。
床上的人被厚重的束缚带牢牢固定,手腕和脚踝处已经被锁扣磨得鲜血淋漓,他却像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在使劲挣扎。床边仪器尽职尽责地记录着这具躯体最基本的生命体征,输液管从天花板垂落,透明的液体正缓慢地注入那人的静脉。
听到开门声,床上的人猛地抬头,在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被束缚的身体剧烈挣扎着,床板嘎吱作响。
纪听秋站玻璃这头,静静地看了两秒,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找出自己需要的药剂,放入托盘,接着打开连接着玻璃两侧的小门。与此同时,嘶嘶悄无声息地从他的袖口滑出,顺着门缝游进观察室。
“今天感觉怎么样?”纪听秋看着床上的人,平静地轻声问道。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激烈的挣扎和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缓步走到床边,他先检查了男人手腕上因挣扎形成的伤口,用棉签蘸着消毒水轻轻擦拭。
男人顿时发出痛苦的嚎叫。
“忍一忍。”
纪听秋的声音很轻,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熟练地清理伤口,涂上药膏,绑上新的纱布。输液袋里的营养液差不多见底,他换上新的,接着从托盘里取出准备好的镇定剂,针头刺入静脉,男人挣扎了一下,但很快,药效开始发挥作用。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下来,只有眼睛还睁着,茫然地望向虚空。
“……”
纪听秋注视着他,轻轻地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上男人瘦削的脸颊。
“今天外面下雨了,”他低声说,拇指轻轻摩挲着男人的眼下,“是你以前最喜欢的天气。”
男人茫然地看向他。
“赵老师联系我好几次了,想让我回去。”纪听秋的声音低地几乎听不见,“但我没法带你走。”
“我告诉她,再给我两个月。”
男人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彼此之间交互的呼吸声。嘶嘶从床边游上来,漆黑的身体缠绕上男人的手腕。
纪听秋叹了口气,用手捧住男人的脸颊。
“顾廷,让我进去。”
虽然对方已经没有了意识,他还是按照曾经的习惯要求道。
紧接着,他轻轻俯身,将彼此的额头贴在一起,无形的精神触须如丝线般探出,透过混沌的意识屏障,踏入那片已经死去的世界。
那是一片已经荒凉的草原。
黑土化为黄沙,绿意枯萎碎落一地。天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灰,像人死去后的颜色。没有飞鸟,没有云朵,甚至没有太阳,只有永不停歇的狂风,就像要把所有东西吹得七零八落。
这里,就是顾廷的精神图景。
嘶嘶滑进荒原,腹部的鳞片和沙砾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他轻车熟路地向游向图景深处。
那里有一只的猎豹,躺在草丛中间,一动不动,无声无息。
它已经死亡很久了。
那只曾经美丽矫健的生物如今已经成为一具干瘪的躯壳。嘶嘶把它圈住,蛇头轻轻地搭在它的肚皮上,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只是再也没有温暖的舌头会亲昵地舔舐它的鳞片,也再也不会有欢快的呼噜声回应它的到来。
纪听秋仔细的观察着,精神突触掠过每一寸土地,试图在这里找到一丝精神复苏的迹象。
但是没有,还是他上次检查过的那样。
只有风。
只有死寂。
纪听秋抽离出自己的意识。
压下失望的情绪,他松开手,起身将黄天流发来的波频传送到仪器中。
这是一种超出常人感知范畴的声波。普通人类听不见,就连向导也无法捕捉。
只有五感被高度强化的高等级哨兵可以捕捉到它的存在。当初顾廷执行任务时,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设备接收到的东西就是这段音频。
深渊太神秘了,它就像一座会吃人的金矿,诱惑与危险并存。目前人类对它的开发不足十分之一。有太多太多人类不了解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吞噬掉了哨兵的意识?又是什么把哨兵变成了如此的野兽模样?
没有人知道。
顾廷是它的第一个受害者。但自那以后,世界各地都出现过类似的案例,受害者无一不是S级以上哨兵。联盟一度全面叫停了深渊探索。直到确认这种“精神吞噬”现象仅局限于深渊核心区,只要高等级哨兵的五感被向导调节到一个阈值内就可以避免悲剧的发生,各塔才被允许继续开展外围探索。
直觉告诉纪听秋,那神秘音频就是唤醒哨兵意识的关键。
白塔的灵枢实验室早已给顾廷判了死刑,“现有的技术不可能唤醒一个已经消失了的意识”。
比起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顾廷,他们更好的研究对象是那些被吞噬了一部分,时而痴傻、时而清醒的哨兵——至少能从还活着的精神图景里定性地判断方法的有效性,从而找到可能的方向。
而至于顾廷,他们更想解剖这具珍贵样本,来观察那未知污染对身体器官的影响。
但纪听秋不想放弃,他只能自己摸索。十三号哨塔作为当年任务的发放方,用对顾廷的“保管权”和资金提供换来了与纪听秋的长期合作。
因为担心顾廷身上保留有深渊物质会对接近的哨兵有影响,哨塔将他安置在档案室旁的小房间里,通过审批制限制哨兵们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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