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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兄弟”们七嘴八舌的涌上来,都表现出有些后怕。能骑着军马到处跑的可不是一般士卒,命留下就已经不错了,若是心眼小点的,之后就能让同袍或属下把这里踩平了报仇。
“这里最近不能待了,我们还是再找条道去干这营生,等忍上一阵子没人找麻烦再回来。”被称作“大哥”的关心的看了看豹衣男,“你可有事?要不要找个郎中回来看看?”
“大约是锁骨裂了,养养就好,用不到郎中。”豹衣男低下头,“阿弟莽撞,连累各位兄弟了。”
“这话说的,你出来瞎折腾,我们都同意了的,不能全怪你。第一次就出师不捷,下次还是大家一起并肩子上就是了。”大哥叫了一个兄弟背上他。
“这次的点子不是一般人,能这样已经是万幸了。”
“大哥……”豹衣男在兄弟背上轻唤了一声。
“啥?”
“我伤了,正好回家养养伤,去看看我娘。”
豹衣男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
那“大哥”闻言脚步一顿,接着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嗯,早去早回。”
***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后,贺穆兰再也不敢和阿单卓往偏僻小道上去了,他们毕竟不是本地人,不熟悉路径和路径上的状况,有些他们以为是捷径的路没人去,自然是有原因的。
只是这样不可避免的拖慢了他们去壶关的时间,当贺穆兰和阿单卓看到大城镇才有的高阔门楼时,真是连欢呼的心都有。
这里的城门官和所有地方的一样,看到带着货或者行李多的人眼睛就发亮,贺穆兰一路行来大大小小的城镇乡集也不知道路过了多少,知道这就是大魏的现状,无奈的拿出准备好的一小布袋栗米当做“进城费”塞了过去。
这里的城门官没有平陆那般贪婪,有东西就收,并不苛刻,也不刁难人,倒让阿单卓松了口气。贺穆兰一看这城楼像是不久前才修葺过,就知道这个城的吏治并不差,否则当地的县令不会好好揽这种事。
要知道修城墙也好,修路也好,是壮年所服的徭役,一个地方徭役充足,侧面反映了当地百姓还算稳定,没有因为活不下去变成流民或者逃去他地,为了能安稳生活情愿参与一年几个月的官方徭役。
徭役一般都在没有什么农活干的冬天,所以城楼才像是刚修过的。
城门官反复叮嘱,说是壶关城内因为地势原因所以道路狭窄,进城后不可以骑马奔驰,所有人都必须下马。贺穆兰知道古时候每个城的“城规”大多跟这个城的父母官以及人文风俗有关,所以欣然接受,入乡随俗的牵着马和阿单卓步行入城。
贺穆兰通过进城后的一系列观察,已经对壶关这个城有了初步的印象,而且不坏。她将自己的推论说给一旁的阿单卓听,阿单卓听完后直点头,露出一副佩服的表情:“花姨懂的真多,我就看不出来。”
“你跟着我出来游历,并不是要做我的随从,而是要注意一路上的见闻,多多思考。你武艺不弱,日后进入军中应该至少也是个百夫长,有时候多观察一点,手下就会少丢几条人命,不要只顾着跟随我,多看,多问……”贺穆兰见阿单卓郑重的点头,也忍不住轻笑:
“不必那么紧张,你如今还年轻,我也不是责怪你或者教训你。”
“我知道,花姨是想教我。”阿单卓笑的露出了白牙,“我不会辜负花姨的教导的。就算我以后做不了百夫长,也不会让您丢脸。”
“我要你给我长脸做什么?我自己还不够有面子吗?”贺穆兰开了个玩笑,“只要不作奸犯科、杀人放火,能做个自食其力的人,就算是对得起祖宗父母,对得起痴长的时光了。”
“花姨还在想前几日那些强人?”阿单卓听出了其中的惋惜。
贺穆兰怔了怔。
“是啊……”她露出在意的表情,“上党的吏治看起来不坏,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强人呢?”
多想也是无益,贺穆兰一路行来,才知道这个胡人和汉人共治的国家有多么混乱:“三长制”造成一个地方的政令常常朝令夕改,而“宗主督护制”更是给了不少走投无路的百姓一条生路,以至于百姓对朝廷的认同感明显没有多少。
相对于鲜卑人从奴隶部落制刚刚转变没多久的忠诚,汉人大部分是以一种敷衍的态度在生活。而杂胡因为处于社会最底层,除非投效军中杀出一条出路,几乎就没什么可以堂堂正正立于世上的路子。
如今吏治败坏,官员腐化,苛捐杂税多,徭役也多,偏偏地广人稀,汉人大多南迁,留下的都是自古住在这里的汉人,即使鲜卑人都迁徙进入黄河流域也没有多少。若不是拓跋焘打了十几年的胜仗,从北方柔然和周边诸国掳回来上百万的人口牲畜,怕是早生出乱子来了。
等天下承平久了,人口再爆炸式增长,关外抢夺回来的牲畜就不够吃了,牲畜和庄稼不一样,牲畜也是要粮食草料喂的,这些都需要人力和地里的出产,现在吏治又这么腐败,官逼民反是迟早的事。
贺穆兰能看到的只有这么远,该如何解决确实一筹莫展,所以她也只能大致将自己的看法和阿单卓说了一路。
待两人走了好长一截后,才发现不太对劲,身后有个老人一直跟在后面,跟了好长一段路。
因为他的举止太像是普通路人,又跟在马后,加之贺穆兰和阿单卓一直聊得出神,以至于两人都进入城中许久了才发现他的存在。
“这位老人家,请问您跟着我们有何事吗?”贺穆兰发现老人以后立刻停下脚步,礼貌地询问。
“无事无事,就是听到你和这位晚辈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不知不觉听了一路。”那老人家摸着白花花的胡须笑眯眯的回她,眼神里都是欣赏之意。
“看你们的穿着打扮,又说的是鲜卑语,两位都是鲜卑人?”
“是,我们都是鲜卑人。”
贺穆兰点了点头。
“如果老汉没看错的话,是军户出身。”那老人家看了看两个人的马,又了看他们的佩剑,“能用这样的武器,至少家中有做到郎将的家人哇。”
军户能有自己固定用的武器,除了是家传的武器,像陈节那样,就只有军中的郎将才能调动军中的铁匠为其修理兵器,或是量身打造合适趁手的兵器,所以这老者才有这么一提。
“不,我父亲只是个普通的火长,而且去世许多年了。家中也没有人做到郎将。”阿单卓实诚地摇了摇头。
“咦,这重剑一般军户可不会选了做兵器啊……”那老人家看到贺穆兰的磐石,不由得笑了:“难怪难怪,名师出高徒,才用一样的兵器。”
贺穆兰与阿单卓和他才是初见,当然不可能交浅言深,听到老人家的话,贺穆兰只是微微一笑,但笑不语。
“两位来我们壶关,是路过还是走亲访友?”
“虽是路过,不过怕是要盘桓两天……”
那老人一听,笑的更慈祥了。
“老汉和两位有缘,若是两位不嫌弃,可去我家暂住,我那儿子在外办差,常不在家,招待两位还是可以的。”
“还是不用了老人家,我们去找个客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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