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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笑道:“这段时间我不在家,你是要天天回来!”然后,他就把出外“进修”的事说了。他还把宣萱的电话给了郝礼他们,让他们万一再遇到昨天的事,就给宣萱打电话。
跟弟妹们把事情交交待完,郝仁留下了足够的钱,就早早的睡下了。
凌晨,郝仁拎着一个小包从家里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往龙城火车站,跟刘松林会合。
作家余华写过一个短篇《十八岁出门远行》,可惜郝仁没读过。今天是他的第一次出门远行。
正因为是第一次出远门,郝仁看什么都新鲜。龙城火车站又太大,人又多,虽然到处都有指示牌,他还是有点懵圈。要不是有刘松林带着,他连到哪个候车室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上了车,郝仁在卧铺上根本睡不下来,他在车厢里转,从前到后的转了好几趟。以至于乘警差点把他当成扒手。
郝仁直到转腻了,才回到卧铺上躺下,睡个回笼觉。醒了又跟刘松林请教玉石的知识。刘松林也很愿意跟他讲。二十多小时的车程,就这样混过去了。
从贵阳火车站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们又乘长途汽车去罗甸,到罗甸后,天都黑了。二人找了个宾馆住了一夜,第三天上午才去了刘松林先前一直订货的玉器工厂。
这家工厂在罗甸下面的一个镇上,附近就有罗甸玉的矿床。他们到工厂门前的时候,已经到了吃午饭的点儿。
说是工厂,但是看那规模也就是个作坊。一个普通的农家大院,最北边是一幢三层小楼,南面全部搭上了彩钢瓦大棚。棚里面有几台专门用来切割玉器的机器。旁边的角落里,堆着几块石头。
“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原石吧!”郝仁想着,伸手一摸。果然不出他所料,原石中透出丝丝灵气,这分明是玉石才有的特征!
又是领导的小舅子
郝仁不是小偷,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吃”了别人的玉石。他只是看看新鲜。
“刘老弟,你来得真是时候,专门来蹭饭的是吧!”
远处传过来一个粗豪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只见从大院最北边的小楼里走出一个面色黧黑的汉子。
刘松林听到声音,也笑说:“那当然,你胡老板今天不请我们吃饭,我们就不走了!”
胡老板见棚下有个人正对着机器看新鲜,又听刘松林说“我们”,就知道他们是一起的。于是他向郝仁一指:“刘老弟,这是你的朋友?”
刘松林点了点头,正要介绍,郝仁却主动向胡老板伸出手:“我叫郝仁,姓郝名仁,赤耳郝,仁义的仁!”
胡老板就和郝仁握了握手:“我叫胡永华,这就是我的家。兄弟远来是客,我一定要尽地主之谊!”
“等的就是你的这句话!”刘松林笑道,然后他的手向院中的那些玉雕机器一指,“老胡,你这些机器怎么停了,工人呢?”
刘松林此言一出,本来还有点笑模样的胡永华就变了脸色:“不提这事!今天郝老弟第一次来,我带你们一醉方休!”
胡永华这个态度倒让刘松林不满意了:“你别不提这事,我还指望着你快点给我出货呢。上次从你这里进的玉器已经卖得差不多了!”
胡永华苦笑道:“刘老弟啊,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可能就没有了!”
“怎么回事?”刘松林一头雾水。这几年,他走南闯北找了几家供货商,就属老胡的手艺好,所以他的生意才兴隆。怎么老胡这么说?
郝仁在一旁听了,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胡永华的机器好好的,院子里也有了原石,怎么说不干就不干?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过来叫骂声:“姓胡的,我不是早就让你别干了吗,你怎么阳奉阴违?”
郝仁循声望去,只见从胡家的大门外走进几个问题少年,一个个发型奇特,还有的带着硕大的耳环。他们一人手里拿着一根钢管,摆明了一副打、砸、抢的架势。
胡永华见了,立即小跑着迎了上去:“几位弟弟,我没干,真的没干!”
“你没干?他们是谁,一看就知道是从北方来的,是你以前的客户吧?”那帮问题少年中有一个头目,是个塌鼻梁,他眼力倒不错。不仅看出郝仁和刘松林是外地人,还知道他们是北方的。在广东、广西、云南、贵州人的眼里,长江流域的都算是北方了。
胡永华赔着笑脸:“这两个确实从北方来的,但是他们不是客户,是我老婆的表弟!”
“胡说!”塌鼻梁指碰上刘松林说道,“这个北方佬我认识,以前经常来你这里进货。你还敢瞒我?兄弟们,给你打!”
塌鼻梁一声令下,几个问题少年立即围了上来,各人兴起手中的钢管。
郝仁见势不妙,立即冲到了最前面,同时将刘松林和胡永华向身后推开。
就在这时,少年们的钢管已经打了过来。郝仁向旁边一闪,抓住离自己最近的那根钢管,用力一带,就将这根钢管的持有者拉了过来。
这一招是郝仁的拿手好戏。但凡几个人打他一个,谁冲在最前面,谁就倒霉。肯定会被郝仁拉过来当挡箭牌。敌人的拳脚就会打在挡箭牌上。
不过,郝仁这次拉过来的家伙命最苦,因为他挨的不是拳头和大脚,而是比拳脚更硬的钢管。一轮攻击下来,这个家伙就在惨叫声中昏了过去。
郝仁趁此机会,已经又点倒了两个少年。那个塌鼻梁刚才只是下达攻击的命令,自己却在一旁看着。现在他见郝仁很厉害,就大吼一声,抢过手下的一根钢管就冲了过来。
郝仁如法炮制,一把抓住对方的钢管,借着对方的一冲之力,就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同时点了他的麻穴。
塌鼻梁只觉得浑身一麻,顿时瘫倒在郝仁的脚下。这一下,剩下的两个问题少年再也不敢动了。
郝仁也没有继续打,只是问老胡道:“胡老板,这些人怎么处理?”
胡永华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他急忙上前,去搀扶地上的塌鼻梁。可是塌鼻梁穴道被点,形同瘫痪,哪是那么容易扶起来的。除非两个人来抬或者架!
胡永华更是害怕,他埋怨刘松林:“兄弟,你从哪里带的朋友,这下子给我闯了大祸!”
刘松林很纳闷:“要不是我兄弟帮你打架,你今天非吃亏不可,怎么还埋怨上了?”
胡永华苦着脸说道:“你哪里知道,这帮人惹不起!”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郝仁问道。
胡永华拍着怀里的塌鼻梁说道:“他叫梁山,他还有一个哥哥叫梁海,他们是本地新任镇长的小舅子。”
刘松林一听,也觉得麻烦来了。要知道,华夏国某些地方的镇长、书记就跟土皇帝一样,象梁家兄弟这样的,那就是国舅爷,胡永华这样的正经生意人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郝仁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但是事情出来了,总要想办法解决,愁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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