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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霁按着他的肩,用力地拍了拍:“我想喝。”
长风山边上有个叫天鱼的镇子,叶霁御剑捎上似乎真摔坏了腿的叠霞洞主,去了天鱼镇最出名的酒馆。
酒馆名为“陡寒”,是个仙道中人开的。
这一带求仙问道的不少,陡寒酒馆卖一种名叫“酣春”的美酒,喝了并不会影响修行,专做喜爱喝酒却怕触犯禁忌的仙道人的生意,因此名声远扬。
一踏入酒馆的院子,风雪之气扑面而来。这时候已值深夜,酒馆里只坐着客人,红泥火炉,酒香四溢。
叠霞洞主赞叹道:“原来这里有个结界,外面春暖花开,里面却还是隆冬腊月。陡寒酒馆,有趣,有趣。”
二人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对坐而饮。
叶霁笑着碰了碰他的酒盏:“这几日怠慢了。”抬起手,一饮而尽。
“慢点喝,”叠霞洞主敲着桌子道,“我的腿还疼着,你喝晕了我背不动,你发酒疯,我也打不过。”
叶霁挑起眉毛,颇为烦扰:“怎么,我酒量差这件事,就这么出名么?”
“扑哧”一声,叠霞洞主擦拭着喷在桌上的酒:“说起来,你可能自己也不记得了。想那年玄天山试炼大会,你拿了第一……”
叶霁不禁莞尔:“我每年都是第一,你说哪年?”
叠霞洞主睨了他一眼,随即失笑:“那一晚大伙儿幕天席地喝酒,原本想请你这个榜首英雄说两句,结果你一杯烈酒下去就找不着北了,好话不说一句,众目睽睽扯着你那位小师弟——就是模样挺美的那个——问这是哪儿来的天仙,能不能嫁给你做媳妇。”
叶霁脑子轰然一声,酒盏都拿不稳了:“我真干过这种事?关秀霞,你真没有胡扯?”
听到“关秀霞”三个字,叠霞洞主的手比他还抖:“……你还是叫我叠霞吧。你看你是不是又喝糊涂了。”
叶霁定了定神,深深吸气:“快说!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然今后,我就叫你关秀霞了。”
忍着把酒泼到他脸上的冲动,叠霞洞主回忆道:“那时大家都乐不可支,听说有几个姑娘给你的香囊都绣了一半,硬是连针都扔了。你师弟被你一口一个仙子叫着,好像还挺高兴,最后还是他把你背下山的。”
他唏嘘一声,忍俊不禁:“你吐酒在他背上时,还在喋喋不休地夸他漂亮。”
叶霁默默把酒盏放在一边,拿起酒壶,仰头直接灌了下去。
他叫叠霞洞主来喝酒,赔罪还在其次。他本来准备大醉一场,能从李沉璧给他带来的精神重击里逃避一会,却不料却听到这么一段陈年往事,这下更不用在李沉璧面前做人了。
他正想着,酒馆的帘子被人掀起,外面的风雪扑了一些进来,雪花丢棉扯絮般乱飞。
叠霞洞主又感叹了一句酒馆结界的精妙,叶霁却没听进去,眼睛盯着门口,微微睁大。
进来的那人披着件白狐斗篷,肤色如雪,眼如点漆,美得像尊沐浴华光的玉雕神像,令所有人眼前一亮。
叠霞洞主“啊”了一声,小声道:“刚说仙子,这就来了。他怎么不坐过来?你们吵架了?”
李沉璧进来后,先是朝着叶霁的方向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坐在了他们对角的角落里。这个角度既远离他们,又能将二人这一桌尽收眼底。
小二凑上来:“客官喝什么酒?要温的要冷的?”
李沉璧声音清冷,道:“他喝什么,我就喝什么。”修白指尖朝着叶霁的方向,点了一下桌面。
叶霁低下头,将酒杯送到唇边:“别管他。我们喝我们的。”
叠霞洞主满腹狐疑。
他喝,李沉璧也跟着他喝。坐在角落,难得地谁也不打扰,垂眉低头,面容十分安静冷淡。
但就算李沉璧没有看他,叶霁也知道,他在无时不刻地注意着自己。
叶霁无意识地扯了扯衣领,被热腾腾的酒劲闷得难受。
这酒名为酣春,果然名副其实。几杯下肚,就像是醉倒在春风里,浑身暖洋洋,软绵绵。
也许只是他酒量太差了。
叠霞洞主见他眼睛都喝迷离了,不敢再和他碰杯子,倒了杯清茶推过去:“请我喝酒,你先醉了,不太合适吧?”
叶霁呵呵地笑:“谁说我醉了?”
门帘又被掀开,这次进来了三四个高大的汉子,大喇喇占据了最正中的席位。举止粗放,呼喝饮酒,嬉笑拍桌,惹得周围人侧目。
短短一会儿,小二就给他们的桌上添了四五次酒,几个汉子也喝得酒酣耳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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