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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阅览,叶霁一下就被最后一行字吸引——
“如若事妥,奉上灵转珠三千,并为长风山修葺清修塔楼一座。”
也不怪他第一眼看到。
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封委状,是东洲的春陵郡寄来的。
苏清霭将委状在桌上摊平,饶有兴致地道:“师兄可还记得春陵宁夫人,宁镜馥?”
提起这位夫人,叶霁虽然记不清她长相了,脑海中却还有她那粉霞夺目的衣装。
叶霁微微一愣,不由放轻了声音:“是宁前辈有事相托?”
他手指在卷轴上一点,上面的字迹如水漾开,晕染出一幅以东洲为中心的九州地图。东洲以东的海上,一座岛屿轮廓犹如飞燕,赫然亮着醒目的红光。
“策燕岛,”叶霁皱起眉头,“这里又出事了?”
策燕岛乃是一方鬼域,叶霁十几岁时,曾随师门去策燕岛修筑封岛结界。宁镜馥是春陵一郡之主,也正是这次机缘,叶霁与她的长子宁知白一见如故,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人因而结为挚友。宁知白甚至还因为和叶霁的这份情谊,想要拜入长风山的门下。
至于为什么最后不了了之,乃是因为——宁知白意外死在了那次的策燕岛之行。
为这件事,叶霁心中伤愧了很多年,懊恼当时没能保护好这位朋友。
在叶霁眼里,宁夫人首先是已逝挚友的母亲,再是春陵郡君、修仙界德高望重的前辈。她亲自写来委状,无论是什么事,他都十分愿意出一份力。
苏清霭道:“当年长风弟子去春陵,是因为策燕岛上的妖物打破了封岛结界,渡到东洲作祟,宁夫人请长风山去设新的封岛结界。这一次也是这样,一群人蟒从策燕岛的结界裂缝里钻出,抓了不少年轻男女回去,这事也只好再求长风山。”
叶霁愕然:“当年的结界是师父亲手铸造,怎么可能会轻易破损?”
“也许岛上有什么厉害的妖物出世,撞破了也不一定。那里又地动不断,怨气沸腾,师父的结界术再厉害,也不能万无一失啊。”
苏清霭指了指信尾:“师兄,信中说结界裂缝不大,妖物并未大肆出逃伤人,不必惊动本派掌门,更无需长风山兴师动众。你的结界术是师父亲传,宁夫人十分信赖,希望你能去一趟。”
叶霁沉吟:“所以,宁夫人的意思是,让我一个人去?”
苏清霭瞧着他,突然露出一个微笑:“那也不一定。比如师兄你带上沉璧师弟一起去,当然也是可以的。”
“他哪里也别想去。”叶霁脱口而出,“我这就在委托状上签了,你好好封存起来,不准任何人再署名加入,我不日就出发。”
“叶师兄啊,”苏清霭掌心揉揉额头,笑了起来,“不准沉璧署名,能挡得住他要去么?他什么时候守过山门规矩?”
叶霁盯着她,忽然有点狐疑。劈手抓起她面前的卷宗,奔到了阑干边,作势要丢进水里。
苏清霭果然大惊,跟了出来:“师兄!丢不得。”
叶霁道:“你写的这些东西太奇怪了,师兄替你销毁,你重新写。”
“那怎么行!”苏清霭垮了脸,眼中凛凛然,“别动它,师兄把我丢水里吧。”
叶霁故意板起脸:“编派师兄弟,倒是挺起劲的。你的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东西?”
苏清霭站了半晌,忽然拂了拂云袖,抹了抹鬓角,柔声道:“当然是在想叶师兄了。”
叶霁一愣:“什么?”
看着叶霁脸上明显升腾起的红晕,她缓缓踏出一步:“我那封信里的意思,师兄莫非还不懂?师兄即然收到了信,为何从刚才起就一直对我如此平淡?”
眼前这个姑娘亭亭玉立,微风徐吹绣裙,的确是美,话也说得言之凿凿。
但叶霁总觉得不太对。苏清霭嘴上说着失落,眼波却狡黠跃动,缓缓探出手,像是要抚摸他的脸颊。
叶霁后退了半步。不料下一刻,手里的卷宗就腾飞而起,飘到了两人眼前,眼看就要落到苏清霭手里。
叶霁的反应毕竟快,出手如风在她腕上一拨,卷宗还是被他稳稳抓在手中。
两人的身影穿梭在露台柳影里,连抢几个回合。叶霁站定了脚,将卷宗高举起在头顶:“好了好了,听我说。”
苏清霭扶了扶乱了的鬓角,客客气气:“师兄请说。”
叶霁压低声音:“我要去春陵的事情,别告诉沉璧。我自己悄悄走。”
苏清霭点了下头。
叶霁将卷宗放在了她手心里:“多谢。”
苏清霭眼眸往他身后轻扫,微笑揶揄道:“悄悄走……在他眼皮底下,师兄悄悄得了么?”
叶霁倒吸一口冷气,后背僵硬,慢慢地转过头。
李沉璧正站在潇爽台下的柳荫里,微扬起脸,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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