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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霁掀开被子,忍着腰痛下了床,摸索着衣服:“我先去见师父。”
他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诡异的异样,好像被人从中间劈开,如今两半算是勉强拼凑在一块儿。
他心中又气,又羞耻不堪。偏偏李沉璧在他面前不识好歹惯了,竟然追了上来,在他跨出屋子之前,将他抱着压在了门上。
“师兄,”李沉璧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你和我多说几句话吧。我好几天没睡过觉了,你不和我好好说几句话,我就继续熬着不睡。”
他眼下堆着暗青,小脸煞白,果然是没睡好的模样。
叶霁眼中的纠结一闪而过,开口还是冷冷的:“李沉璧,你要睡觉就去睡,别总像个傻子似的。我自己都没想明白,没什么可说的。”
李沉璧向来不听自己不爱听的话,因此堵住了眼前那张嘴——用自己的嘴唇。
叶霁还没来得及发作,衣服里又钻入了一只手,隔着中衣,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叶霁的耳根倏地红了,一股奇异的滋味流过脊柱。不知是不是芳菲谷那场荒唐事影响了他的身体,被李沉璧这样乱摸,他竟然反射性地——腿软了。
叶霁很快定住了神,就发现李沉璧尖尖的虎齿叼住了他的腰带,往外扯开。
叶霁简直要被他气笑,深吸了口气,反手就是一掌。
“唔!!”
李沉璧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捂住了鼻梁,抬起头,眼神复杂闪烁。
叶霁握紧发颤的手掌,绝不与他对视,抬腿就走了。
长风山的飒飒林风里,叶霁忍着浑身的不适,一边快步行走,一边整理着被弄散的衣襟,心乱如麻。
师兄弟乱、伦一场,毕竟心虚,他怕遇见同门,专门挑无人的小径走。
呼吸着山间的清风,身上的酸痛竟然渐渐消失,随着他不断活动筋骨,一身灵脉仙骨就像是换了遍血似的,前所未有的清爽轻松。
之前被翻来覆去被折腾了那么久,不仅没有损耗,灵流在体内运转一番后,精气反而像是有所提升。李沉璧毕竟是绝佳炉鼎之体,与他双修有此奇效,也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
叶霁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儿烫得出奇,估计脸上也是一样。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李沉璧,就算他不想去想,也不行。
李沉璧不会放过他,而他也放不下李沉璧。
过去纪饮霜还在时,曾有一次喝醉了,硬是把他揽在身边,无比认真地说他命里将有一劫。纪饮霜人醉了,眼睛却没醉,直勾勾盯过来,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唬得叶霁整晚都没睡着。
现在他算是领教纪师叔的预言了———若非要说他的劫,可不就是这个他亲手捡回来的小师弟!
漱尘君的山斋在长风山一座险峭高崖之上,无路可上,只能先登上附近的峰顶,再穿过通连两峰的浮空石桥过去。
山间雾浓视线不清,那浮桥又窄,叶霁只顾满怀心事的走路,直到迎面走来一人拍了他的肩,才如梦初醒。
叶霁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打招呼:“剪湘,早啊。”
上官剪湘是本门掌教弟子,与叶霁年纪相仿,是个面容清俊眉舒目朗的青年。他双眼熠熠有神,连声道:“师兄,叶师兄!你错过了昨晚的好事。”
叶霁被他咋呼得揉了揉眉心:“什么好事?”又问道,“你是来找师父的?师父醒着么?”
“没有,他老人家打坐呢,我没说上话。”上官剪湘耸耸肩,道,“昨夜百姓携香花醴酒来道谢,我本想通报师父一声,来得不是时候。师父那身体,谁忍心在他清修时吵扰他。”
“道谢?”叶霁愕然不解,“我不记得最近平定了什么动荡,值得百姓登门道谢的。”
“怎么没有?那只作乱的魅妖不是你斩杀的?”
上官剪湘眼神炯炯,语气犹带一丝兴奋:“昨天晚上,上百名附近镇子的百姓手持火把上山,手捧谢礼,在山门叩首长谢,说他们家中被妖邪掳走多月的儿子,已经全部平安回来了。他们众口一词请叶仙君出来,要当面谢你斩妖卫道的恩德。”
叶霁更是皱眉,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动手杀那魅妖,那时……出了点岔子。”
上官剪湘不明所以,观他神色十分不自在,还以为他是谦虚,宽慰道:“何必想那么多?之前师兄你追踪魅妖那么久,他就算没死,一时半会也不敢再现身了。人平安放回来就好。”
叶霁越想越不对劲,魅妖竟会主动放人?
他亲眼见过魅术下沉沦失心之人的模样,就算是魅妖吃错了药忽然发了善心,那些年轻人也未必肯主动离开他。
除非是魅妖受了胁迫,无可奈何,被逼将人退了回去。但那时自己被折腾得昏沉不醒,还有谁能逼得动道行高深的妖孽?
叶霁心里一跳,激灵灵转过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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