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叶霁出神一会,才道:“这么多年,师父从未因我犯错而罚我。也许在他眼里,我认真去做的事,就没有合不合适,正不正确之分。”
漱尘君向来是他的引导者,并非裁夺者。当他身处险境时,漱尘君能倾力将徒弟护住,但当徒弟做决定时,漱尘君却反而背手在旁静看———除非叶霁主动向他投来求助目光。
漱尘君身为师父,有时像父,有时像师。从小到大,叶霁生病了委屈了,他就像父多一些;叶霁迷茫了怠惰了,他就像师多一些。
漱尘君就有这一点高妙,总是能将父与师之间的平衡把握得很好。
当时他被李沉璧弄得手足无措,最迷茫时想到了漱尘君,下意识希望师父能给自己点一点迷津。但这样的事情,毕竟还是太过羞耻,正因为对方如父如师,才更加羞于开口。
反倒是朋友,才能敞开心扉。
叶霁问:“凌兄,这些话,你为何愿意和我说?”
凌泛月道:“我看到你与李沉璧在一起的样子,就觉得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二来,咱们——”他的脸涨红了一下,“也算是朋友。”
他想和叶霁一争高下是真的,诚心折服于叶霁的人品,也是真的。凌泛月不情不愿地发现,能让他毫无挂碍地敞开心扉,而毫不担心对方会评议传扬出去的朋友,似乎只有叶霁一个人。
叶霁沉默片刻:“……我与李沉璧在一起的样子?”
“你知道喜欢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人是什么滋味,当然能体会我的心情。”凌泛月道。
叶霁顿住了脚步:“你觉得,我对李沉璧,是那种喜欢?”
他蓦然转过头,两双炯炯的眼睛在星夜里对视:“凌兄,要是你当时没发现我和他之间的事,是否还会觉得我喜欢他?”
凌泛月莫名其妙:“你不喜欢他,为什么那么疼他护他关心?你若是不喜欢他,为什么和他一副两情相悦的样子?”
过了很久,叶霁才缓缓道:“……我一向是这样对他的。”
凌泛月轻叹一声:“叶兄,你对他很有耐心,也许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我,我脾气太差了,恐怕一辈子都学不会和人心平气和地说话,就算是对我喜欢的人也一样。”
“你的个性确实有些急,但毕竟还是讲道理的。”叶霁温声说道。
“但有时候就像个混蛋。”凌泛月望着自己手心,“在这之前,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我嫌他干的营生不好,嫌他总对别人卖笑,说了很多伤人的话。哎,其实有些话说出来我就后悔了,但后悔也没用。”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石挂坠,上面刻着护身符文,在叶霁眼前晃了下:“这是之前那位老人家上船前给我的。他说,为谢我救命之恩,赠我一枚护身符,愿我一路平安顺遂。”
“是昭觉寺的护身玉佩。”叶霁瞧了瞧,“对普通百姓来说千金难求,昭觉寺也只赠给有缘信徒,他却舍得给你。”
凌泛月眼神沉了下去:“可我之前对他并没有一句好话,甚至让他一个老人家难堪。叶兄,你看,要是我能管住我的脾气,也不至于总是事后想起来睡不着觉。”
他懊丧地在旁边大树上一锤,地面忽然开始轰鸣震动,两人均是一愣。
一阵阵惊天雷声从前面滚来,震得两人几乎站不稳。
叶霁还以为策燕岛要变天下雨,但头顶却依旧是一片星汉灿烂。
照灵镜的光亮如利刃,从远处投射过来,同时划过两人警觉的眼睛。
“凌兄,你不如听我一言。”
叶霁在腰间一拂,灵剑已稳握在手,两人急朝前路掠去,“那老人家将护身符赠你,说明他心中并没有你小小的贬损之嫌,只有你天大的救命之恩,你又何必苛责自己?”
“至于你的意中人,”叶霁双指抹剑,一道白如银水的光华飞出,扩散成网,护在队伍最前,“只要喜欢,拼命也要争到手,这有什么可想的?”
他脱口而出这句话,连想也没想,等反应过来,心中一个激灵。
他怎么竟说出这样的话?
“只要喜欢,拼命也要争到手,这有什么可想的?”
对叶霁而言,君子取之有道,“只要喜欢,拼命也要争到手”并不合情合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每个位面都是虐文,慎点单栎从没想过,和他相恋了七年的恋人有一天会背叛他,与别人结婚。也从没有想过,爱人会为了钱跟其他人害死自己。单栎被渣攻伤的彻底心灰意冷,一朝绑定系统,单栎发誓要虐尽天下所有渣攻,然後浴血重生!先前霸道总裁你不过是他的一个替身玩具,有什麽资格质问我?现在霸道总裁宝贝我错了,那个家夥怎麽可能和你相比。单栎艳丽的眉目凌厉,他勾唇一笑,眼神睥睨,都跪下磕头叫爸爸!心肠狠毒冷情黑化受x前期渣後期忠犬攻。推荐沙雕安然的小说和校霸同居的日日夜夜很好看~欢迎来戳...
沈鸢认错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山路泥泞,她在山脚下意外撞见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那人遍体鳞伤,沈鸢不认得对方,却认得对方手上的红痣。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因对方一句喜欢樱桃酥,沈鸢偷偷回城,顶着风雪跑遍汴京,只为给谢清鹤送上一口樱桃酥。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转身之后,谢清鹤毫不犹豫将手中的樱桃酥丢给院中的野犬,任其撕咬。除夕那夜,沈鸢大着胆子挽住谢清鹤的手,腮晕潮红待你高中,我们就成亲,好不好?她以为谢清鹤只是一个寻常的书生。直到那日家里逼迫她回府嫁入尚书家冲喜,沈鸢冒死从家中逃出。她一路跌跌撞撞,差点撞上人。那人不复先前的虚弱温和,谢清鹤一身月白圆领锦袍,前呼后拥。他居高临下坐在马背上,面无表情看着差点葬身于马蹄之下的沈鸢。沈鸢听见众人高呼谢清清鹤为太子。任凭沈鸢如何哭着哀求,谢清鹤都无动于衷。他眼睁睁看着沈鸢被沈家的奴仆带走,看着她被强行塞入喜轿。锣鼓齐鸣,礼炮鸣放。谢清鹤以为自己不会再和沈鸢有任何瓜葛。直至那日天朗气清。谢清鹤看见沈鸢站在一名男子前,笑靥如花。那人俯身垂首,在为沈鸢簪花。他手上也有一点红痣。...
杨昊被一个小萝莉召唤到了使用魔法的异次元。然而这个次元里面的一切,都很小很小。人类只有蚂蚁大,大树彷如小草,巨龙好像一条蜥蜴,至于什么山川峰岭的,在杨昊的...
盛夏九月,天气闷热,教室里风扇吱吱地吹着,班主任还在讲台上喷着唾沫费力讲课,台下只有齐刷刷的翻书声,伴着窗外蝉叫的声响,让大家更加躁动不安。这空气热得风都凝固了起来。秦佳莹坐立不安,左换一个姿势趴桌上,右换一种方法枕着头,被这天热得睡不着。她戳了戳旁边抻着头玩手机的蔺满月说我们好好的在吊尾班吹空调待着不好吗?非得来这精英班受罪。蔺满月把衬衫前面两颗扣子解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用作业本扇了扇风说不是你爸出的主意?谁让你上学期期末考试没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