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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霁听见自己真心地道:“元涯前辈的眼睛很美,让人见之难忘。”
话音未落,纪饮霜就转过身来,冷冷地打断:“这么说来,小霁对女子很感兴趣了?”
叶霁:“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奇怪么?”
纪饮霜道:“随口一说。坐下,我瞧瞧你腿上的伤。”
两人席地而坐。叶霁盯着溪水里发光的水草,过了片刻,忍不住抬头又去端详神女雕像,越发觉得那双凤目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一直望入自己心里来。
纪饮霜捏着他的脚腕,一点点往上摸索骨头,见只是些外伤,便笑:“还好。这腿生得这么好,要是断了,那就可惜了。我还有套追云步法,正准备回去授你,你若是学不成,我岂不是要伤心。”
叶霁收回视线,犹豫了一下,道:“师叔,我有一事相求。”
纪饮霜又是一笑,往后一仰,手臂随意搭在支起的膝盖上,有些落拓不羁:“说。”
叶霁谨慎道:“师叔可否考虑收一个徒弟?”
“你想我收谁?”纪饮霜收起笑容,目光一凛。
叶霁正色道:“这次与我们同来的那位小道友,春陵宁知白。他自小在玉山宫门下修炼,仙道根基出类拔萃,武学也是同辈里的佼佼者,而且性格谦逊谨慎,待人也温和有礼——”
“住口。”
话未说完,纪饮霜猛地出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原来是他啊。”
他手上用力,眼中寒霜过后,目光似嘲似讽:“我不和你提,也就罢了。昨晚他找你说的那些话,真以为我死了,没听见?”
叶霁悚然一惊,握住纪饮霜手腕,连吸两口气:“师叔,我与宁兄才不过认识几日,他说的话并不是出于本心。但他自幼仰慕我长风山,想要拜入门下,却是情真意切。”
纪饮霜连连冷笑:“那小子不知廉耻,对你吐情诉爱,你反要荐他入山门?怎么,真喜欢他,昏了头了?”
叶霁争道:“宁兄并没有那个意思!他不过是与我惺惺相惜,一时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惺惺相惜?”纪饮霜抬起他脸,与他对视,两人几乎鼻尖碰鼻尖,“他对你说的那些话,我全听见了,哪句提到惺惺相惜,我看全是见色起意。小小年纪,哼哼……我若收他入门,与你朝夕相处,那还能得了?”
他一字一句地道:“叶霁,你听好了,我绝不收他。你有什么念头,也给我打消。”
叶霁闭了闭眼,将刚才的窘迫尽数抛去。虽然被强横地掐住下巴,神情却不见狼狈:“师叔不愿意,那就算了。”
纪饮霜看着他眼底的清光,微有出神,抚了下他脸上红痕,垂下了手。
叶霁放缓嗓音:“师叔,这些年你为什么不收徒弟?掌门师祖不是说,准你收徒了么?”
纪饮霜哼了一声:“你当我真稀罕收徒弟?我唯一看得上的徒弟,这时远在天边尽在眼前,可惜我运气差,混不上这个师父之名啊。”
叶霁心头一热:“师父与师叔,并没有什么亲疏。若是没了师叔,那我……”
他没有说下去,纪饮霜却呼吸一紧,追问:“那你就怎样啊?”
见眼前这少年将嘴抿得死死的,他扯下一根长草,去扫弄那嘴唇,催促:“若是没了我,你会怎样?”
叶霁轻吐一口气,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没有师叔的。”
纪饮霜无声许久,突然将他揽紧:“想说你离不开我么?放心,我就是死了,也自有后路,真下了阴曹地府也能爬上来,绝不会离开你……”
他的声音渐渐模糊,混在万物碎裂声中,难以辨认。天地动摇里,头顶星辰纷纷坠落,纪饮霜的身影片片碎裂。
身后的神女雕像和山崖一起崩毁,一块眼睛残片自头顶落下来,叶霁双眼茫茫,下意识伸手去抓——
抓到一手温热。
“师兄!”
万物碎片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他那只空抓碎片的手,恰好落在李沉璧的关切的眼睛上。
李沉璧脸色苍白如纸,见他终于睁开了眼,长呼一口气:“师兄,你刚刚发梦魇了。”
多年不忘
李沉璧的声音似乎带着回声,好一会才在耳边清晰起来。
见叶霁睁眼,眼中神志清醒,李沉璧才放松下来,将他抱坐起来:“刚才怎么叫都叫不醒师兄,我快吓死了。”抓起他手,放在怦怦乱跳的心口上。
叶霁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兀自出神,一种强烈的悲伤失落,在心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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