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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及要回去了。”凌泛月抚摸了一下乌木,收入芥子锦囊中,又将那锦囊落了好几道封印,才小心翼翼放入怀中。
做完这些,他才接着道:“叶兄,我们现在就动身吧,去补好破损的结界,然后就离岛,回家!”
叶霁见他归心似箭,像是一刻也等不得了,笑道:“行行行。”
宁知夜从石头上跳下来:“久候无聊,算我一个。”
凌泛月不情不愿,却没说什么。三人各自御剑,飞入灿烂的穹幕之中。
结界破损处离这里不远,他们循着神器的指引,没飞一会,落定在岛屿边界的一处断崖边。
放眼望去,水浪无边无际,一道道银线推向天边,又滚来眼前。
叶霁合眼立在崖边,将灵识放出。
一个呼吸之间,周遭的万物声响都沿着他释放出的灵识,奔涌而来。
在叶霁听来,所有的声动就像是一团蛋清,蜷缩在一个完整的卵壳之中,浑融一体。唯独一个地方传来的声音像是漏风一样,尖锐空荡。
见他重新睁开眼睛,凌泛月忙问:“怎么样?”
叶霁沉吟着道:“我师父的结界术,世人无出其右,绝不是岛上的这些妖魔就能随意撞破的。但这里的确破了一处,我不清楚是什么缘故。”
宁知夜长叹一声,叶霁转头问道:“宁兄有什么高见?”
宁知夜倚在一棵树边闭目养神,连眼皮也没有抬起:“也许尊师的结界没有那么完美无缺。他造的结界,都与他自身相连,要是尊师有一日身崩心毁,结界不也就摇摇欲坠了吗?”
凌泛月喝止道:“胡说什么,漱尘君好得很,当然不是他的原因。”说着看向叶霁,只见对方的眉宇已经轻轻拧了起来。
漱尘君的身体如玉山将倾,一直是叶霁心中最深的忧患。这段日子以来,漱尘君沉眠不醒的时间似乎更长,隐隐有了些油尽灯枯的味道。
难道这其中真有联系?
叶霁正出神中,凌泛月将手放在他肩上:“你听他胡说八道。”
叶霁对他淡然一笑:“不管如何,这结界师父总不可能维系一辈子,总有一日要交到我手上。今天就当是我提前摸摸他老人家的衣钵吧。”
长剑在自他手上升入空中,放出万丈光华,将另外二人的眼睛都灼痛了一瞬。
叶霁两指竖起捏诀,指尖向上,剑尖下指。
滔天的剑气,瞬间从那小小的星点锋芒里泻洪而出!
那剑气细密广大,像是微雨铺天盖地,却含着汹涌雷霆之意。一时间,他们周围的树木像是卷入旋风中一样摇曳了起来。
无数砂石飘飞而起,以他们为中心,纷纷打旋。远处滚来的浪潮凝滞不动,水面上出现万千波纹,一圈一圈,瑟瑟荡漾。
凌泛月和宁知夜站在他身侧,长发被吹拂得尽数朝后飞去,就算见多识广,也不禁心头惊跳,仿佛稍有不慎,就要被那剑风天浪给吞噬。
叶霁站在崖边,墨黑眼眸冷静平淡,一动不动,如同山岳。
他平时那轻松潇洒的随和意态,不见了影子,此时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宁知夜喟然赞道:“你倒是很像漱尘君了。”
凌泛月这时的心情,既有欣赏,又五味杂陈,听他口气宛如一个耆老在评价晚辈,哼道:“你又见过漱尘君几次?”
宁知夜微笑:“不管见过几次,他那样的人,总是很难让人忘记的。”
他们的轻言细语,并没有传入叶霁耳中,他这时已经完全隔绝了五感,心中只剩下了自身与结界。
绵绵不绝的灵力,以叶霁这座山岳为中心,恰如万壑争流,乘着无处不在的剑气,流织成网,铺天盖地都是流光闪烁。
凌泛月他们还未看清这流光巨网的形状,空中那把长剑忽闪了一下,出现在叶霁手中。
叶霁掌心握剑,轻轻挥出一道满月。
这一挥,犹如四两拨千斤,好似满世界的风都朝着这里涌来,刮得凌泛月二人差点匍倒在地。
那张流光巨网像是浪潮,朝着远处涌去,然后猛地撞上无形的界限,激荡起千丈流光高墙。
这场景,与头顶的星幕相比,也不知哪个更加灿烂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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