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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璧毫无预兆地昏倒,犹如玉山倾倒在他身上。叶霁惊出一身冷汗,抱着他慢慢坐下来。
李沉璧在他怀里紧闭着眼,嘴唇鲜艳如滴,颗颗汗水从雪白的额头上滑落,眉心竖着一条皱线,看起来十分痛苦难捱。
叶霁心焦不已,去摸他脉门,被那异常快速的跳动吓了一跳。解开李沉璧胸前衣裳,耳朵贴向他胸膛,里面的动静果然如急鼓,如雨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总不可能是被他气的吧。
如果他现在还有灵力,至少能给李沉璧输送一些,调和心脉。但他现在半分也用不出,怀抱着一个虚弱昏沉的小师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力量何等弱小,竟无力护住身边的人。
叶霁将浑身热得像火炉的李沉璧平放在地,将他衣衫尽可能都解开,用冰凉的手掌贴在他额头上帮降温。
想起剑鞘也是冷冰冰的,于是也拿来贴在他脸颊上。
李沉璧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羽睫簌簌。
叶霁估计他虽醒不过来,却能听见自己说什么,凑在他耳旁,柔声又坚定地道:“沉璧,不要怕,你这是功力损耗过度,又忽然情志失调,有些走火入魔了。师兄在身边守着你,你自己慢慢调顺灵脉。”
叶霁将掌心贴放在他额头上,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一遍遍复述灵息运行的穴位点。
这样耐心地重复了十余遍,叶霁感到那狂烈的脉搏慢慢平息了下来,松了口气。李沉璧身上冷汗收敛,体温也没那么烫热了。
叶霁试着唤他名字,却还是没能叫醒他。凭着宗师境界的经验直觉,叶霁认为问题不大,但要多多休息。
折腾了一阵,这个半趴伏在李沉璧身上的姿势,让叶霁觉得一身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他想起身找个舒服姿势坐下,李沉璧却在这时睁开了一线眼睛。
叶霁看着那窄窄视线,就好像看见无垠瀚海里劈开一道闪电,一股冰霜气吹拂入七窍。
那一瞬间,他分不清李沉璧眼睛里的黑白二色,只能看见一个漩涡,要吸住他的灵魂,塞进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去。
一个恍惚后,李沉璧似有所觉,猝然将眼睛强行紧合上。
叶霁也清醒了回来,茫然不知所谓。
“这是怎么回事……”叶霁站起身,踉跄了一下,甩了甩头。幻觉?还是他也走火入魔了?
他一连深呼吸了好几口,神情复杂地看向躺着的李沉璧。半晌卷起一团衣物,塞入李沉璧后脑垫着,又给他手脚摆成相对舒展的姿势,让他好好沉睡。
再次起身抬头,叶霁就像是被钉在那儿一样,死死盯着前方,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看见了一个“风筝”。
一个人形的风筝,高高悬在半空中,被摆成一个大字形。
再仔细看,那人并非真如风筝般乘风而起,而是被什么扭曲的“线”吊在那里,衣裳长发乱摆。
叶霁没看清那人是谁,先看清了吊他的“线”,登时沉下了脸——鬼血藤!
等到看清那倒霉蛋的模样时,叶霁又是一桶寒冰泼头——凌、泛、月!
一个嘶哑冰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叶兄不告而别,让在下捶胸顿足,心念不已。只得呕心沥血,为叶兄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叶兄见此大礼,不要再狠心弃我而去。”
若不是知道对方是谁,还以为是怨侣相见,吐诉着怨怼又委曲求全的情话。
叶霁听见这个声音,汗毛倒竖,嘴角忍不住下抿,冷冷道:“阁下的大礼,就是将你的师兄当风筝放给我看么?”
那声音又道:“他不值钱。我还准备了更好的东西,叶兄何不亲自走过来看看?”
叶霁嘲讽道:“这就忘记了么?我就是太过信任阁下,因此才受了阁下的‘热情款待’,落得身残腿瘸,那里还能走得动路?”
那声音笑道:“那可怎么办?我这份礼,要走过来才能看见。叶兄若是不肯走,只站在那里,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把我这位好师兄当成礼物送给叶兄了。不要嫌礼太微薄,把一个人像风筝似的放上天,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
叶霁皱起了眉。只见凌泛月被吊在空中,垂着头一动不动,一副生死未卜的模样,寒声斥道:“他一个大活人,你要怎么把他放上天?他可没惹你!”
“人当风筝确实是太沉了些,若是把皮剥下来,穿上签子,或许能飞上云天。叶兄想不想看看这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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