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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玩笑,半试探地问,“你怎么知道师父会认同我们?万一他不同意呢?”
李沉璧怔住。若是漱尘君不认同他们,觉得有失颜面或不合适,师兄那样爱敬师父,会不会有所动摇?
他立即打起了退堂鼓:“那我们今天先不提,不,要不干脆改日再来……”脚步拖沓了起来,竟是一步不想再往前走了。
叶霁推一把他后背:“哪由得你,接着走。”
李沉璧深想片刻,道:“师父不会阻挠的。”
“为什么?”叶霁朝他转眸。
“直觉。”李沉璧缓缓道,“哪怕我是个青面獠牙的修罗恶鬼,只要师兄牵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站在他面前,师父就不会拆散。”
他顿了顿,嘟囔:“更何况我既不丑陋,也不凶恶,我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徒弟啊。”
叶霁心怀里涌上一股暖流,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羁绊。
他展颜而笑:“沉璧,其实你心里比谁都看得透,只是平时懒于关心而已。你有这样的玲珑慧心,能照彻万物,可不要只用在我身上。”
李沉璧道:“我的心已是师兄掌中物了,师兄想拿来照谁,就拿来照谁。”
两人登上山崖高处,隔着云雾,眺看对面峰头上一座兀立的山斋。
李沉璧要召出长剑飞过去,被叶霁按下,折一片叶子,吹了几声清哨。
不一会儿,从山斋后走出一名内侍弟子,隔空与他们拱手见礼。
内侍弟子遥遥比了个手势。叶霁一阵失意,淡声道:“师父闭关,今日见不成了。”
“那就改天再来。”李沉璧安慰他,“今日全当散心,我看师兄走一走,气色好了不少。”
叶霁望着那座孤零零的山斋:“沉璧,我真怕他有一天撑不住。”
李沉璧极少见他露出这样的脆弱茫然,心疼地把他揽到怀中:“不会的。在我记忆里,师父大半年岁都在闭关修养,这么多年不也好好的么?”
叶霁沉声道:“师父的山斋,原本是让犯错弟子自省的悔过室。普通人住进去,才知道什么叫山中无岁月,滋味苦寂无边。师父执掌门派以后,就不再用这种法子惩罚弟子,因为觉得此法太过苛严,白白损磨人的心志——可他自己却搬了进去,就在纪师叔离去,他身体垮下去的那年。”
捕捉到“纪师叔”三个字,李沉璧的眉头不悦地一抽。但叶霁神情严肃,让他不由地忧起意中人所忧:“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略有迟疑,说道:“总不见得是自罚吧。”
“我不知道,”叶霁心里一刺,“也不敢想。也许师父只是需要一个不被人打扰的地方静养,而此地恰好合适,仅此而已。”
李沉璧轻抚他绷紧的眉头,柔声细语:“我总觉得,师兄担心的不只是师父的身体。师兄在想些什么,能不能和我说说?我想为你分忧。”
叶霁深深看他一眼:“沉璧,这么多年,我身边有你。可师父身边,又能有谁呢?”
李沉璧说不出话,眨着眼琢磨。
他不想让叶霁继续沉闷,微笑道:“师父身边有师兄和我呀。师兄与我一体同心,将来一起孝顺陪伴他。”
叶霁果然笑了:“你居然说得出这么孝悌懂事的话,我都有点不太习惯了。”
他却不知道,李沉璧现在顺心遂意,浑身的炸毛被梳理得油光水滑,一心只想做他最贴心顺意的道侣。
一笑过后,叶霁垂眼看着自己掌心,无声攥紧了:“师父的结界术高深如瀚海,他把绝学尽数传授于我,我却还不能触及他那层境界,接下他的衣钵。他一身病骨,还要苦苦支撑着四海八方的各个结界,我很惭愧。”
“怎么能这样想?不让师兄接管结界,是师父自己的主意,并非师兄能力不足。”李沉璧一把将他手抓过,不准他继续多虑,“收了个师兄这样的好徒弟,我都替他老人家偷着笑呢。”
叶霁脸上终于稍微转晴,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坚定道:“我准备给自己一年时间,尽快重回巅峰境界。既是为自己,更是为了师父和长风山。”
为君分忧
青天无云,长风山演武台。
白衣少年揣着心爱的长剑,在四散习武的新弟子中找了一处空旷地,潜心运气,在脑子里演练了一遍剑法纲要。
他想起叶师兄的谆谆教诲,顿时多了几分信心,握紧剑柄,作势起手——
然后被人从后推了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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