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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一句叠一句,犹如空谷回音,几千个人同时说话,几千个人一齐问着他同一个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儿……”钟燕星的瞳孔剧烈收缩,抱住了脑袋。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
“够了!别问了!!我叫你们闭嘴!”嘶吼过后,钟燕星跌跌撞撞地狂奔了起来。
大雪已下的满世界茫白,人面鸟的问话声如影随形,钟燕星犹如被摄入了一个迷离的梦境,粗喘着,发出哽咽:“我要出去,路在哪里……苏师姐……叶师兄……你们快来……来带我出去……”
手碰到冰冷的灵剑,钟燕星打了一个颤,双眼渐渐发红:“……不,我有剑,不要谁帮我。”
剑刃倒映出少年雪亮狂怒的双眼,他嘶声厉喝:“全都给我去死——”
面前的一只人面鸟忽然张开翅膀,如一片黑云,沉沉覆压了下来。
钟燕星眨了眨眼,墨色鸟翅变成了翻飞的黑袍,狰狞的鸟容变成了姣好的女人面。再一眨眼,一点血红的光划过了他喉咙,有些许刺痛。
长剑掉落在雪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天地无双
山洞之中,烛火被袭进的风雪扑灭,却没人去管。
叶霁身下凌乱地枕着两人的外衣,李沉璧跪在他上方,目光从头流连至尾。见那白皙的肤肉上,昔日伤疤已大多消失,只有曾被鬼血藤无情插穿的肩膀,依稀能看见扭曲的痕迹。
李沉璧用舌尖反复舔着那里,像是无人收养的猫狗自舐伤处,有些戚然可怜。
一片雪落在耳根,瞬间融化,叶霁忽然从头到脚打了个寒噤,抽了口凉气。
李沉璧抬眸看了看他:“师兄冷么?”抬手落下一层结界,挡住了洞口吹来的风。
“不知怎么的,”叶霁轻喘着喃喃,“刚才有些心慌意乱,总觉得有事。”
李沉璧什么也没说,身子滑下去,吞吞吐吐,把叶霁的一腔胡思乱想吞吐得七零八落。
叶霁笑了一声,摸摸他的脑袋,将他拽了上来,四肢交缠着抱在一起,脸颊厮磨。
两人像是玩闹一样,在石床上你压我、我掀你地翻滚了一阵,心均是热到了极处。期间李沉璧不知凑在他耳边,唠唠叨叨说了多少句“想你”,叶霁也充满耐心地一一回应,亲吻小师弟的额头脸颊与嘴唇。
截住那又往下钻的脑袋,叶霁哑声道:“没事……你直接来。”
李沉璧舔了舔他手心,不答应:“会弄伤师兄。”
“你慢一点就好。”叶霁重新躺了下去,拆掉自己的发髻,任长发散落,偏着头对他一笑,“来不来?”
李沉璧被他撩拨得心都要跳出腔子,心里熨贴到了极致,喉咙酸涩,眼前湿润,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合身将叶霁压住,头靠在他温热的颈弯里,轻轻抽泣了一声。
叶霁只觉他呼吸热得能将人烫伤,脖子又被泪水打湿,怔了一下。
他忽然想问怀中年少的恋人,这四个月都做了些什么、见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
李沉璧沙哑叫了声“师兄”,将他翻过去,伏在石床上。
刚刚一翻乱滚,叶霁后背肌肤都覆着一层绯色,脊线流畅健美,纤劲的腰身塌陷下去,是平时在衣物遮掩下看不见的风情。
石洞外,雪片乱叠,飞如梨花,都被尽数挡在结界外。
也不知过去,洞外暮色渐沉,暗红彤云转为墨色,雪却下得越发大了。
冬日天寒,两人身上却蒸腾起缕缕白雾。叶霁额发湿透,扭过头,看了李沉璧一眼。
他眼角色泽犹如桃花,这一眼的惊人艳色,令李沉璧差点马失前蹄。
把骨软筋酥、精疲力尽的叶霁放平在石床上,李沉璧又压了上来,软声软气:“师兄再来一次?”
叶霁被压得浑身不适,嫌他沉得很。想开口叫他滚下去,却又不忍心。
“李沉璧,你是妖怪还是人?”
叶霁动动嘴唇,发现声音都哑了,有气无力:“再不结束,我被你累死,你就去守寡吧!”
李沉璧不高兴地嘟囔:“我才不要守寡。”
叶霁哧地一笑。
见他笑了,李沉璧的心漾了一下:“师兄……”
叶霁换了个没那么腰疼的姿势,隔空点亮石桌上的蜡烛,叹息:“这根烛燃尽前,快些完事。师兄还想和你说说话。”
李沉璧欣喜不已,再三保证,一定速战速决,绝不会把他弄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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