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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意:“他怕你误入歧途,带你拜入长风山,又怕你滥用造境术,送你绝世灵剑。他眼看你一次次做错、害人,万般挽回劝阻,却从未动过杀心,最后无可奈何,才不惜自损根基将你关起……他才是容忍了师叔一次又一次!师父一直都想做个好师兄,可师叔又是如何对他的!”他越说越是激动,眼前浮起一层雾气。
“你知不知道……”纪饮霜神情复杂无比,形容狰狞,“我的肉身,再也无法从关山境剥离出去,如今不是人,也不是鬼。叶霁,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师兄’么?”
他说完这句话,便见叶霁瞳仁一抖,流露出一缕震痛与忧心之色。
忽然间,纪饮霜感到冰封多年的血液,在心腔里燃起火来,很快燎遍全身。
放在叶霁胸口的手,滑向他紧绷的腰身,摩挲两下,有些失控地双手掐住。
叶霁还陷在那句“肉身与关山境无法剥离”的话中,兀自出神,忽觉得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纪饮霜扯开叶霁衣领,端详起那道咬痕。
那里凝了新的血痂,落在白皙肌肤上,像个殷红刺目的印记。纪饮霜张口就咬了下去。
叶霁浑身寒毛倒竖,还以为他又要如野兽那般撕咬,不料他只是温柔地含吮,直到那血痂再次破裂,纪饮霜用舌尖尝了尝,低低笑道:“小霁,你的血很甜,滋味很好。”
叶霁抬起膝盖便向他踹去,纪饮霜不痛不痒,眨眼间两人拆了十几招,翻滚之中,又去撕扯他的上衣。
叶霁抓住他的手,用尽了全身力气。纪饮霜见他不自量力,还想将自己掀翻,流露出点兴趣,哼笑一声松了力道。
叶霁反压在他身上,手臂抵在他喉咙间不断用力,颤声道:“不可能……”
“师叔,我们两个之间,不可能。”
纪饮霜察觉他额上冷汗一点一滴落下,面容惨白,不见一丝潮红血色,心有不甘地恨声道:“为什么不可能?”
他的眼里,升腾起雪亮杀意:“……可你与那李沉璧,倒是相处得很好。”
他齿关重重碾磨着那个“很好”,似乎要把什么嚼碎生吞:“你是同他好上了,要为他守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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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叶师兄继续雷点蹦迪
愚蠢多情
叶霁咬牙道:“与沉璧无关!师叔,你做错太多,伤害了太多无辜之人,我又怎么能和你站在一起?那些人里,还有许多我的朋友——”
纪饮霜的声音,冷冰冰极其无情:“他们本事不如人,死了便是输了,有什么冤枉。他们已经和你没有分毫关系,也值得你当成理由拿来拒绝我?”
叶霁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大怒之中,更大的失望也袭上心头,“你……”呛出了一口鲜血。
纪饮霜伸出手臂,让他趴伏在自己臂弯把那口血吐尽了,才将他推在榻上,居高临下地注视:“我最后悔的,就是让你接近了林述尘,让你和一群愚蠢多情的人混在一块,变成这副样子。我该从小把你带在身边,谁也不接触,我说什么,你便听什么。”
叶霁刚平息了胸腔中的血腥气,听到这话,又是脸色一白。
见纪饮霜的手向自己脉上摸来,叶霁一挥手狠狠打开,心中灰冷到了极点:“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师叔,我不是你养的狗。”
叶霁盯着那双冰珠似的眼睛,缓慢又坚定地道:“是师父将我从漂星楼的机关血海中抱出来,没有他,便没有今日活着的叶霁。我曾说过,师父和师叔在我心里一样重要。现在我要告诉师叔,你辜负伤害了师父,我无法原谅你。师叔若觉得师父辜负伤害了你,那是师叔……咎由自取。”
“就算没有发生这些事,我对师叔,也绝无那种心思。过去没有,今后也不可能会有。”
纪饮霜静静地听着,一动不动,连呼吸也不甚明显。若非见到他眼底渐渐布满血丝,触目惊心犹如血溅,叶霁几乎要以为他变成了一座冰冷石刻。
“你说的这些,”纪饮霜的声线,也如石刻般僵硬,“都是心里话?”
叶霁点头:“不敢欺瞒师叔。”
纪饮霜道:“可你如今这副模样,还不是听我摆布?”
叶霁苦笑道:“拜师叔所赐,我身无长物,确实与废人无异。”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叶霁捡起一片树叶,放在手指间摆弄。
纪饮霜突然柔声道:“你说这话,还是在怨我对你不好。”
叶霁不料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他对自己还有耐心,愣了一愣。
纪饮霜用手背,耐心地擦去他下巴唇边的血迹,自顾自地道:“小霁这是在和我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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