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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霖剑的光芒跃动不息,李沉璧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师兄受了伤。有外伤,内伤更甚。
他压不住对纪饮霜的强烈杀意,却更放不下对师兄的牵挂惊忧,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终于召剑回鞘。
叶霁耳畔寒风吹动,仿佛又听见纪饮霜最后的话——
“五日之后,你若选择留在那小子身边,不回关山境也没关系。我保证第六日,你一睁开眼,我们就又相见了。”
叶霁渐渐放慢了步伐,身体被人从后方抱住。
如他所料,李沉璧很快就追了上来,脱下外袍裹住他冰凉的身躯,背了起来。
背起叶霁的那一刻,李沉璧感到有柄小刀在自己心里划下了一道,流出热热的血。
——他怎么瘦了?
叶霁按住他肩膀,无力地道:“放我下来,你之前消耗了太多力气,我自己走。”
“我不累。”李沉璧听他流露关心,心脏剧烈地抖了一下,哽涩着扯出一缕笑容,“我一点也不累,我终于找到师兄了……我太高兴了。”
他抱住叶霁的手更紧,埋头赶路,眼泪却一颗接一颗,砸在叶霁手背上。
“随便去哪儿,不回长风山。”叶霁默默攥紧了五指,疲惫地道。
李沉璧微微一怔,顺从地答应:“好。”
“都听师兄的。”
见卿犹怜
叶霁的虚弱之状,在伏在李沉璧背上时,渐渐显露。
玄天山的落月崖前,他周身灵力顷刻间一散而空,即使保住了经脉,对修仙之人而言都是一场浩劫。
后来纪饮霜为他强灌灵力,因存了惩罚之心,手段粗暴,给他的灵力虽丰厚,却积淀在脉中,还未能真正与他完全相融。
身病心忧,叶霁坚持了许久,终于在李沉璧背上全然放松,嗅着他颈间气息,昏昏沉沉。
李沉璧不用回头也能察觉他的疲惫,忧心如煎。终于耐不住,要停下来为他输送灵力,却发现师兄已枕在他肩头悄无声息睡着了。
李沉璧带他去了一座藏在山坳中的清幽小院。
这里又静又隐蔽,在竹树环合之中不显山不露水,李沉璧用重金向小院主人买下了这个地方,带叶霁在这里休养。
叶霁醒过来时,一缕月光照进窗户,李沉璧正枕在他身侧,手臂紧紧环抱着他,是个全然把他护在怀里的姿势。
李沉璧似乎刚刚才睡去,眼角挂着未风干的泪痕,湿红如一抹胭脂。微蹙着眉,睫毛颤动,握着他一只手,在睡梦里也十分不安稳。
叶霁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从第一眼见到李沉璧开始,叶霁就觉得这孩子可怜。
那么小小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无人照管,最父疼母爱的年纪,却和鸟兽为伍,很可怜。
于是他把李沉璧抱回了长风山,从此便见他无处不可怜。
他习武时磨破了手指、摔破了膝盖,可怜。
他总是无缘由地发热,可怜。
他哭时梨花带雨,可怜。
叶霁甚至觉得李沉璧皱一皱眉头,生一生闷气,都是很可怜的。
李沉璧向他表白心意后,叶霁曾无数次地想过,自己对他是不是爱呢?
他怕这不是李沉璧所渴求的情爱,怕混淆了真正的感情,一旦日后幡然醒悟,会同时误了两个人一生。
在枕草坡找到失意大醉的李沉璧的那一刻,叶霁终于在心脏剧烈的刺痛中,醒悟了过来。
他这一辈子救过的无数人里,有不少命运凄惨的,他虽同情这些人,却不会连他们皱皱眉头、变变脸色,都令他心疼难忍。
能让他产生这种强烈又奇妙的感情的人,他对这人若不是爱,那就真的怪了。
他终于明白过来——不是因为他可怜李沉璧而爱他,而恰恰因为他爱李沉璧,才会觉得他处处可怜。
李沉璧在梦里好像也能听见他的呼吸,眼睛还没睁开,就将他的手捏得更紧。
等睁开眼后,和叶霁醒得炯炯的双眸对视,墨玉似的眼珠滚了一滚,又弥漫上水雾。
叶霁抬手把他眼睛遮住了:“怎么醒来就哭?还是闭上眼吧。”
李沉璧将两只手都覆在他手背上,遮住了自己的脸。叶霁感到掌心被打湿了一片,听见了他鼻腔里浅浅的抽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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