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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霁怔怔地望着两把剑,想,他再也没有师父和师叔了。
两个绝世之人已去,徒留两把绝世之剑。
他和李沉璧还要带着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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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章大结局!本来以为上周能结局的但还是失算了hhh
(大结局)春归大地
在这个世上,有三个玄奇至极的地界。
长夜不昼的策燕岛、琪花瑶草的玄天山,还有大雾不散的关山境。
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无法踏足那里,更无从得知其中发生的故事。
策燕岛的天穹有过多少次繁星与暴雨的轮替,其间的鬼怪曾被谁的手掌罩在笼中?
玄天山的仙境经历过多少次撕裂与震动,阳世和地狱间的那层薄土曾被谁沉默地托起?
关山境的大雾千古以来让多少人迷途与绝望,如今又是谁关上了那扇门,落下了那把锁?
人们或许只在史书上翻到一些只言片语,或在食肆酒巷里听见过几段趣谈,然后就抛之脑后,却不知道有些人将一生都留在了那里。
叶霁和李沉璧在关山境转了很久,停留了很多天,也没有找到林述尘和纪饮霜的半点骨骸痕迹。
两人在最后那场翻天覆地的震动里,和抚生花一起化成了风烟灰烬。
但这个事实,李沉璧不敢对师兄说出来,和他一起在旷野迷雾里不知疲倦地寻找,累了就席地而坐,枕着彼此小憩一会。
在这期间,叶霁一直都沉默寡言,短暂休息醒来后,就拄着剑,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一次迈开步伐。
李沉璧没有任何怨言,也没有打断这种无谓行为的想法。
他需要给他的师兄一点时间。
关山境中辨不清日月光阴的流转,这一晃也不知过去了几日。
某一天叶霁将长剑一丢,坐下来,枕着李沉璧的肩。几乎没有任何过渡,就发出了均匀的沉眠呼吸声。
李沉璧将他的脑袋轻柔抱起,放在大腿上,将他身体摆成舒展躺下的姿势。一只手抚着他的头顶,另一只手笼住那搭在腹上的冰凉手背。
缩在这个犹如长辈安抚幼童般的姿势里,叶霁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李沉璧也终于得以长久地凝视他的脸——他曾经以为再也看不见了。
李沉璧看得最多的,是叶霁的眼睛。
就像叶霁着迷于李沉璧的眼睛一样,李沉璧也很爱他的这双眼睛。那清亮坦荡的光芒、凝视时的温柔多情,甚至比那美丽的形状还要动人。
李沉璧忍不住用手指虚虚地拨弄他眉宇。忽然间,那睫毛颤动了好几下,李沉璧见他要醒,从锦囊里翻出水壶准备喂他,却看见许多的泪水,从干涩的眼底里不断滚出。
“师兄。”李沉璧捧起他的脸,“师兄,你刚刚做梦了么?”
叶霁点了点头,翻过身,整个人蜷了起来。将头埋在李沉璧小腹间,紧紧抓住了脸旁的衣襟。
他痛彻心扉的哭声,像是云层里滚动的雷,让李沉璧的心腹沉闷地颤抖。
一直以来,叶霁都以保护者自居,默默地扛起责任,一遍遍吞咽下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与委屈,因为他是所有人的大师兄,不能将他自己的消极宣之于口。李沉璧第一次见到叶霁这样的失态,第一次听见他这样畅肆地大哭,心尖仿佛要被他哭出血来。
李沉璧没有哭,他风雨不动。这是他的师兄,也是他要守护一生的爱人,他不能在他脆弱的时候掉眼泪。
很久很久,叶霁渐渐止住了哭声,说道:“沉璧,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走之前,把关山境封了吧。”
“现在还有一个地方,我放心不下。”
五日后,在山居小院里,叶霁将一封从长风山飞来的灵信叠好,放在桌上,沉吟着说道。
李沉璧正在调朱砂,只因叶霁昨天忽然起了点兴致,剪彩纸削竹骨架,将墙上挂着的那只半成品风筝完了工。眼下偏不是放风筝的好季节,便想将它改良成鬼市里那种无风自飞的灵品风筝,于是指挥李沉璧打下手,他要在风筝背后勾画符咒。
李沉璧端着朱砂碟走过来,端详叶霁挽袖润笔的侧脸,欣赏那新添的几分红润气色:“师兄还放心不下什么?”
“策燕岛。”叶霁道,“这个地方非同小可,没有长风山的结界术镇压,光凭玉山宫设的那些阵法来阻挡妖物逃逸,肯定不够稳妥。”
李沉璧等他专心画完了符,擦去他小指上染的朱砂,才开口道:“师兄不是已经下定决心,长风山再不管这些事了么?结果还是封了关山境,我又镇着翻雪谷,现在又要开始操心策燕岛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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