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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李无痕往唐灵房间瞄了一眼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他心里一颤,开门进去看看唐灵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结果她是什么都没留。
唐灵就这么离开了,悄无声息,不留一点痕迹。
原来离开是那么的突然。李无痕深吸一口气,然后又笑出声来。他低头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笑自己昨晚不该赌气出去的,哪怕在门外站上一宿也好。
“她是在卯时出门的,那时候天还没亮。”
李无痕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还有脸站在这啊。”
没等南宫渊接话,李无痕转过身来指着他斥责道:“我真的错看你了,你个天仙好端端的跑人间来作恶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前线有多少将士在和妖兽厮杀吗?他们已经够惨了,你还要跑去别人的地盘挑事,恃强凌弱有意思吗!”
南宫渊面对斥责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我早提醒过你们不要和我扯上关系,但是你没听。你走吧,趁她还没走远。”
南宫渊的话犹如针尖刺入他的心房,李无痕收起指尖攥紧拳头,瞪了南宫渊许久。他冷声道:“别以为我会忘恩负义!这次我帮你逃过一劫,要是还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念同族旧情。”
李无痕打开窗户观望还没什么人的大街,脑内开始飞思考对策。他想到南宫渊是自己订的房间,这说明他的身份还没什么问题,而且昨日在街上闲逛时也没看见通缉令。这意味着对南宫渊的缉捕是机密的,也有可能是命令还没传过来。
李无痕思索一番后开口道:“听我的,我们去找林嫣,她肯定还在这里。”
……
“正月二十七日巳时六刻,安昌以及建丰百姓都听到了爆炸声,而且当时在江边的船客还看见西边忽然出现一个形似莲花的火球。大人,属下认为这一定是南宫渊吴凌弄出来的动静,吴守成的密信并非空穴来风。”
寒鸦没有理睬,继续翻看他手里密密麻麻的卷宗,上面全是连夜审讯审出来的供词,其中大多来自于接触过南宫渊的人。
“这南宫渊为何一路西进?你怎么看?”
韦知彰摇了摇头说:“属下要是知道就不会让大人在外奔波了。”
寒鸦笑着说:“几年不见翅膀硬了呀,照你这么说等我退下来还得指望你给我养老咯?”
“不敢当不敢当,只要干我们这一行的翅膀哪里硬得过您嘛。而且不是我胡诌啊,我看大人您的气色是比以前要更红光了,身边几个同僚还说您是更年轻了。”
“哪里哪里,都是修炼的作用,要是懈怠我可就没这副模样咯。”
两人笑过一阵后,寒鸦提醒道:“知彰啊,我知道你们谁都想为皇上分忧,但是,一旦现南宫渊踪迹立刻上报给我,他绝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哎哟我的师父,徒儿遇到麻烦哪次不是请出您来呢,您就放心吧。”
他们正要继续揣摩南宫渊西行意图,窗外渐渐传来了新的马蹄声。韦知彰推开窗户,看见一个官兵骑快马飞驰而来。等距离拉近,他掏出一个卷宗,喊道:“许琏供词,南宫渊动向。”
韦知彰伸手接过卷宗,那官兵原路返回。
韦知彰怨了一句,“谁提议的审许琏?也不看看他爹是谁。”
“我。”
寒鸦拿过卷宗拆开就看,得意道:“我只是叫人审了下许琏,还有意外收获。”
他只扫了眼信件内容,命令道:“调转方向,去临熙。”
……
李无痕的判断没错,林嫣并没有胆怯出城,而是一直在他们住处附近徘徊。她确信只要南宫渊在这里,叶寻早晚会找过来。
林嫣坐在一家茶馆里,远远地瞧见李无痕笑嘻嘻的过来。她正怕着想跑呢,李无痕一个闪身就在她面前坐下了。
“林姑娘我可没有恶意,我只是来打听一些事而已。”
林嫣仔细一想,那天李无痕确实没有什么恶意,甚至还劝她逃跑。她看外面没有南宫渊的身影,于是重新坐下。
“林姑娘,南宫渊是犯了什么事才让朝廷派出寒鸦追杀的?”
“这我可真不知道。”林嫣凑近李无痕低声说,“但是我听说他不止打过灼阳宗,三十年前天下三十六宗门的高手都被他打过。”
李无痕听了差点被茶水呛到,他之前就没想过南宫渊的行径如此恶劣,“那些人都被他杀了?”
“这倒没有,我们长老和宗主都还好好的呢。那年好像只死了七八个,我看他就是来切磋的。”
“可还是出了人命啊。”李无痕捶胸顿足,他的内心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帮这位救他一命的同族。
“这有啥,比武切磋出人命不是常有的事嘛。而且真要是那么简单,朝廷也不会派寒鸦来追他。”
李无痕没在林嫣这里问出什么只好无奈返回,在路上他心生一计,既然不知南宫渊究竟犯了何事才会被朝廷追杀,为何不自己变成南宫渊被他们抓获。这样一来不仅能了解南宫渊过往,还能借此机会假死骗过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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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时,李无痕忽然听见一声嗤笑,身体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环顾四周,可并没有找到笑声的来源。李无痕认为此地不宜久留,快步返回旅舍。
……
“大人,为何要审问许琏呢?”
“正月二十三傍晚,南宫渊在泽口登上一只帆船前往吴家寨,随后在次日早晨更换船只登上一只通往去往吴家寨的小舟。当时舟上还有两位外形十三四岁的渡客,我怀疑这两位渡客就是吴守成在信中提到的与南宫渊合作之人。我又根据供词得知在他们登船之前给他们送行的正是许琏。”
“那许琏招了什么?”
寒鸦笑了笑,“他招出那二人姓名,唐灵、李无痕,男女结伴,曾在安昌闹出过不小动静。很久没见到这么年轻的了。”
韦知彰面露愧疚之色,“属下负责乾州,却不知有如此凶恶之人在我乾州流窜,实为惭愧。大人,您回京之后奏明圣上撤了我的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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