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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爷就是好,连个外出住的宅子都那么气派,这还只是空出来的居室呢。”唐灵沐浴洗漱过后自是神气了许多,多日积攒下来的疲倦已烟消云散。
她时而摆弄桌上的小玩意,时而照照铜镜。她没有回头,而是把目光落在镜中的李无痕身上。
“能跟我讲讲你家是什么样吗?”
李无痕惊了一下。
说来也奇怪,这晋王非但没将他们囚禁软禁,还把他们当作客人来对待。平安之规模不是一般城池能比的,难道晋王就不在意他们逃出府邸隐于茫茫街巷之中吗?要是不在意,那为何又费力气把他们给带过来?真的只是问几句话而已吗?
“我家?”
李无痕陷入沉思。若不是唐灵问起来,他还真不记得家中是个啥样了。但是细想之后,李无痕现自己在偌大的李府中好像只去过几个地方,有时想出去还得靠李无霜引着。
“具体的我记不清了,反正我的房间里面都是些书籍、四宝,没什么金银珠玉。”
“哦感情你还是个才子。”
“我可没那么清雅,只是认字读书罢了。”
唐灵回眸一笑道,“你才十四,读过的书,认识的字,肯定要比别人多得多。要不然功法古籍如此晦涩又怎么看得懂呢?所以比起那些游手好闲的纨绔,你算是个才子了。”
李无痕听唐灵这么说,也勉强收下了这个称赞。
唐灵见李无痕不再说话,便拿了笔墨纸砚说:“既然你认下了,那就教教我写字呗。”
李无痕不解这是为何,但看到唐灵眼神没了娇气,立马知晓了她的意思。之后他们照常说些请教、夸赞之类的话语,但在纸上写的又是另外的内容。
唐:门外有人偷听,他既能隐身也能隐藏气息。
李:你是怎么知道?
唐:他是晋王,身边不可能没这种人。
唐:只要我们没出平安,千万不可乱说话。
“害,我累了,明日再多教我几个吧。”唐灵收起白纸回了卧房,李无痕则留在外室躺椅上过夜。
深夜,李无痕仍目视前方,他放心不下门外是否真有个人在听屋内的动静。若唐灵猜测为真,那此人的实力也必然不俗。
“人间真是卧虎藏龙啊。”
另一边,姚文渊屋中仍有烛光摇曳,落子声不绝。
“殿下,您已经下了五盘了,当心身子。”
“我睡不着。”姚文渊将棋盘上一把棋子抓起再一颗颗捡出来重新放回棋盒,“别看我总是赢,第三盘的时候就有些吃力了,刚才还险些输给你。”
“还是您调教的好。要不是殿下,正玉现在还在万花楼里唱曲儿呢。”
姚文渊眸光微动,手伸进棋盒里久久没拿出来,“你跟了我多少年来着?”
秦正玉眸光一沉,淡淡回道:“五年了。”
姚文渊付之一笑,起身道:“五年,我上次见王子安也是在五年前,那时候他离京来这儿赴任。才五年,就有那么大的亏空?”
以对弈活络思维,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送走王子安后他的心神本就很乱,本想看看那些门客有何高见,结果都是些难堪其用的拙见,更叫人烦乱。
“殿下不必管他,还是先治理水患要紧。”
姚文渊回看她,眼里满是期待,“你有何说法?敷不入出可是大失职呀。”
秦正玉从容一笑,起身道:“王子安无能致使亏空多年是官事,治理水患却关乎民生。皇上心系天下万民,又派您到乾州以表治水决心。殿下若是没办好这个差事,皇上一定会狠的。”
“难啊,说那么多还是绕不开一个钱字。”姚文渊叹气坐床,“要是向朝廷上报,朝廷肯定会从他身上查起。王子安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臣被我逼到家破人亡,到时候就没人敢和我共事,朝中跟我走得近的大臣本来就少,老大老三要是看见了……”
秦正玉见姚文渊扶额叹气,于是就走到床边坐下为他顺气,她轻声道:“正玉有一计,是个不用钱的法子。”
“说。”
“河堤可以叫些能人异士来重建,我看那李无痕就不错。别瞧他年纪虽小,本事可大着呢。而且现在人到了您手中,用不用他就是您一句话的事。”
“他真有那么大能耐?仅靠他一人就能重建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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