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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瑛,乾州平安人,三十岁中进士,三十六岁出任乾州按察使,这一干就是十年……如果没有徐子善的推荐,你能这么快就坐到那个位置?”
同光一边审阅供词,一边回想起六年前的那个春天。
同光十三年二月初六,韦贺举劾徐谢两家贪墨银两多达百万之巨。二月初十,韦贺于傍晚失踪。三月初一,韦贺家属亲友联名直诉谢玄瑛杀人藏尸并于谢家门前聚众闹事,斗殴受伤者多达二十六人。
三月初五,多名官兵,民众举证目睹韦贺于二月初十傍晚出北城门。三月十八,于北郊山林之中,见韦贺尸骸。经勘验,死因乃跌落所致也。
四月十四,亡者亲属对判决结果心有不甘,遂赴京城,向帝陈情,告此案。然因证据之不充,反被定诬告之罪,实难自辩。
九月初八,亡者家眷及亲友,皆因诬告之罪而遭极刑。
“你让朕杀错了人,像这样的欺君之罪,你还干过多少?”
谢玄瑛虽然只在供词里认了自己杀人藏尸,贿赂一干人等做假证,但同光认定他在这十年里肯定做过更多罪孽。
“罪臣该死……”
“该死?光是一件案子就牵涉到十六条人命,你还有几颗脑袋能给朕砍的?”
谢玄瑛流下几道血泪,他心里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这十年,他为徐家和自家做过的恶行罄竹难书。可偏偏,怎么只有自己被抓了呢?
“你若想保全家人,就把这些年为徐家干过的脏事……都写下来。”
哀嚎和啜泣交织在一起,四周的声音让同光打心底感到不安。自己虽然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但在上天眼里也不过是一介小民。今日尚能稳坐皇位掌握生杀大权,明日自己会不会也像谢玄瑛那样被天意带走呢?
见谢玄瑛缓缓下笔,同光起身离开牢狱。他来到大院,终于能呼吸到还算干净的空气。同光叫来一人,那人是寒鸦的下位。寒鸦离京办差,他就是止武门的头。
“孤雁,牢狱里关着的都是什么人?”
“回皇上,除了谢玄瑛,其他都是寒鸦大人送回来的。”
今年正月十八,同光命寒鸦离京彻查各地屡屡出现妖兽食人现象。二月初一,寒鸦密折回奏,认为多地有妖与人通谋,以害生民之象。
“这些人都是和妖族勾结的?”
“人都是寒鸦送回来的,属下只能按流程办事。”
同光叹气道:“世风日下啊……你们仔细审问,有不从者立刻诛杀。”他顿了一下,随后又道:“明日五皇子文安会来这里,他要你们做什么你们照做……你在暗中记下文安言行举止,每三日进宫向朕禀报。”
“属下遵旨。”
……
次日清晨,天从还未亮的时候就开始下起雨了,直至卯时末也没个要停的意思。文安望着门前的雨帘,心中甚是焦急。他本打算今早进宫给父皇请安,顺带问一下止武门具体位置的,可这场雨却拦住了他的心。
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市井小民,人人都知道皇帝有个叫止武门的特务机关,但它究竟在何处,除了皇帝没人知道。
“也罢,我自己去找它。”文安不顾管家劝阻,穿上油衣,,戴上斗笠,拿上雨伞和玉令牌出门去了。
不去请安,那这事就不用急了。文安想了想,自己好像从未独自一人逛过京城。听二哥说,从正德门东侧城墙出去走到荣华街,那边一片都是早市。正好肚里没点存粮,先去那儿走一遭。
经过晋王府再拐个弯走几步路,早市的人声就越来越大了,饭食的香味也扑鼻而来。怪不得二哥时常提起哪家的汤面香,哪家的老酒厚,看来这些地方没少去。
踏入荣华街,文安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九层石塔。以前都是远远地看,到了附近才知道这玩意儿居然这么高。这塔是报国寺的,报国寺西边又有一相国寺,那也有一座石塔。两塔相望,之间的距离就是整座皇城。
目光下放,尽是烟火。即使是雨天,来这儿吃饭买东西的人照样多。
街道食店酒肆繁多,烤鸭、烧鹅、酒蟹、爆肚、臊子面、羊杂汤、肉夹馍、豆皮饭、灌汤包,南来北往的小食都能在这条街上看到,更不用说那些饼馕馒头了。
文安挑了一家卖羊肉羊杂汤面的店,因为那香味实在诱人。
“来碗羊肉面。”
“好嘞!客官里边儿坐。”
见文安拿出一两银子,正剁肉的老板停下了手中的活赔笑道:“客官,我这羊肉面卖得再贵也就二十文钱一碗,您这一两银子叫我怎么找钱啊?”
“啊?卖这么便宜?”文安上下摸了一遍,现自己身上只有银两。犯难之际,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他的钱我来出。”
文安转头,看到的是一个肤色有点黑的女人,大概是久经日晒的缘故。短筒靴,紧身服,虎口有茧,腰杆笔直,她绝不是一般人。
“多谢姑娘,里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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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有做口头回应,而是径直走向角落处,文安心中一紧,随后跟了上去。
等老板上了羊肉面之后,那女人开低声道:“五殿下,我是来给您带路的。等什么时候想去那里了,跟我说一声就是。”
果不其然,这女人是止武门来的。文安想到自己很可能被跟踪了一路,心里不是滋味,问道:“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找不到你们吗?”
“殿下独自出行,我们必须跟着,这是皇上定下的规矩。”
文安在心中惊叹,看来自己在府邸的言行说不定都被父皇看在眼里。“整个圣京都在你们的监视之下吗?”
“不全是,皇城之内不归我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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