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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安西城,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携安西府一众大小官员在城外苦苦等候。这里的春风不比中原大地的那般柔和,有时还会吹来些许尘土,令人睁眼不开。
老人拄杖闭眼,花白须在风中微斜。兴许是等候已久的缘故,他身旁的官员渐渐失去耐心,也就没有顾忌老人的闭目养神,开始唠起家长里短来。
又过了一两刻钟,一些眼尖的年轻官员看到了远处的马队身影就屁颠屁颠地跑到老人那儿报信。
等候许久的客人终于来了,老人缓缓睁开眼,那些官员也随之纷纷站好。
风沙中,一队身着甲胄的队伍缓缓现身,他们来自抚远大将军军帐,为的年轻将领虎背熊腰,昂藏七尺,是大魏最标准的武将体格。
那位将领大声道:“大将军有令!命我卢白麟接管安西府城防,与安西府官员商讨御敌之策!”
宣读完后,那些将领骑兵纷纷下马,脸上的肃杀神情也淡去许多。卢白麟递上大将军文书,那位老人接过文书确认了上面的大将军印后眉开眼笑道:“各位将军辛苦了,老夫已在城中备宴为各位将军接风洗尘。”
这位卢白麟是余兴楷帐下最为年轻的将领,二十岁就当上了一员武将,在同光三年妖军进犯固原郡之时,率兵七千死守固原城长达两年之久。之后又是转战戍边十郡各地守住多个险关隘口,在京中享誉盛名。
而那位和蔼老人是当今凉州牧冯观山,苍州人氏,年轻时进京赶考,其文章得到多位京官大佬赏识,只可惜在步入仕途不久后就得罪了当时的内阁辅徐敬衡,结果就被外放凉州乌林县知县。好在后来的内阁辅黄涛是他的京中旧友,再加上他三十多年的兢兢业业,终于坐上了凉州牧这把椅子。
可事事难顺心呀,今年本可以回京入阁的,结果妖军来犯,他这把老骨头又不得不在边疆多待几年。
安西城虽是边疆之城,但在冯观山治理下,它的建筑风格与中原如出一辙。卢白麟入城看到这些熟悉的建筑时一下就想起了圣京街景,看来这位老人对京城的思念是相当深。
简单的接风洗尘后,一行人去了冯观山府邸议事。他的府邸不如京中老臣的那般大,但是收集了许多古玩字画作为点缀。其中议事堂挂着一幅巨大的凉州地图,桌上放着一张较小的天峻地图和一张安西城防布局图。
冯观山问道:“卢将军,大将军会选哪里安营扎寨?凉州北还是天峻南麓?”
卢白麟在确认完地方官府的凉州地图与他们的凉州地图别无二致后,开口道:“大军主力会在凉州北安营,那里进可攻退可守,当年王素大将军也是对那块地方十分重视。”
冯观山沉重道:“可不是嘛,那片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人妖必争之地,但老夫想多嘴一句,还望卢将军转达大将军。”
“冯大人请讲。”
冯观山叹息道:“大魏十四州,唯独凉州最难治理,为何?难就难在刁民众多。凉州北在史上多次易手,那里人流的血早就和我们不同了。抢粮,占地,拒税,都是时常会有的事。大军主力进驻凉州北,必会遇到诸多困难。”
卢白麟愣了一下,问道:“凉州北水草肥美,为何会有这些事?”
冯观山笑了笑,他看出这位将军应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根本不懂凉州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为这位年轻将军解答道:“凉州北部落众多,光是凉河与喀喇草原之间的地带就有十三个部落。喀喇草原上有两个部落,但他们不愿和其他部落分享草原。老夫大胆一句,要不是他们面对的是凶恶食人的妖族,他们早就脱离大魏了。”
听冯观山一席话,卢白麟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神宗朝王素大将军那场平叛之战,那场叛乱的战火就是从凉州北烧起来的。
“我会转达给大将军的。”卢白麟又提了另一个问题,“冯大人,现在凉州东线战况如何?”
不同于前线部队每天都能从天师那得知最新战报,他们这支远征之师没有配备天师,因此得到的战报必定是滞后的。
“安西府与东线战场三天一传,老夫得到的最新情报是狼居郡全部沦陷,妖军被阻击在狼居山一带,他们估计会沿雁河而下进入凉州,离我们很近了。”
冯观山所说的战况与大将军预测的战况几乎一致,只是在狼居郡沦陷时间上出了偏差。至于妖军后续动向,大将军和冯观山的看法一样。
但根据皇帝的说法,妖族大军正在天峻东麓北麓集结,在其他战线上肆虐的妖军只是次要战力,天知道这支妖军主力会有多强。
卢白麟理了理思绪,既然大将军把他这一支部队安插在安西城,那么他就必须要顶住压力以防后方失守。一旦腹背受敌,这支远征之师就将死无葬身之地,那么皇帝与兵部日夜商讨的御敌荡妖之策也就不复存在。
冯观山一脸担忧地看向卢白麟,问道:“卢将军,大将军要让我们守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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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白麟脸色凝重道:“虽然凉台抚军会派出水师阻击妖军帮我们缓解压力,但我们要守到天峻战事结束为止。安西和天峻,一个都不能丢。”
……
又是一个阴雨天,因为下雨,阿丽玛可以不用出去干活。她很喜欢这种天气,不仅可以跟阿娘一起在家里休息,而且雨水多了,草原上的草就更旺了,到十月,那些草原人肯拿出来卖的肥羊就会更多更便宜,这样过年就可以吃的好一点。
每当无事可做时,阿丽玛总会坐在家门口呆,她在等待她的阿哥回家。尽管那时候阿娘说他不会回来了,但她还是相信阿哥在临别之际的话语。
他说他一定会把春风带回来,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奇异的香味和低沉的嗡声又来了,那是阿娘在向上天祈祷,每天正午她都要做一次。阿丽玛记得阿哥和阿娘说过那是没用的东西,他们还为此吵过几次,有时吵得厉害了阿娘还会拿棍子打他,骂他是个不孝子。
不过阿哥走后,阿娘一直都向上天祈祷,保佑他平安回家。
路边来了一个打伞的红衣男子,他的长在春风中飘扬,这一看就不是村里人,他向阿丽玛打招呼道:“小姑娘,就这么坐在门槛上,不怕被坏人抓了去?”
在阿丽玛的印象中,他们村本来有几个坏人,后来不知道被谁杀了,坏人没了村里就安全了。但村外的世界就不一样了,听阿娘说外面很危险,每天都在死人。
阿丽玛对这个村外人既好奇又害怕,她起身准备随时往家里跑,“我们这没坏人,你是不是坏人?”
红衣男子笑道:“我是从山上下来散步的,小姑娘你觉得我像不像坏人?”
也许是红衣男子长得俊秀又没表现出什么恶意,阿丽玛摇了摇头,但她心里还是想着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朝她迈出一步,她就会马上关紧家门。
红衣男人知道这里的居民时刻保持警惕,他站在原地向女孩笑问道:“我叫公孙天行,你叫什么名字呀?”
阿哥在临走前还对她说过别告诉村外人自己的名字,就算对方没有任何恶意也不行。
阿丽玛摇了摇头,还礼貌地微笑了两下。
公孙天行没想到当地居民对外人的警惕度如此之高,他识趣地走开了,可没走几步身后就冲上来一个妇人对他乞求道:“天人,天爷!您就大慈悲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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