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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过了一天,老妖王口口声声说的史诗般的战役一下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大溃退。昔日作为大本营的狼居郡空荡荡的,所有还未来得及上前线的妖怪们疯般的向三仓江溃逃。
士兵的国主们早已撤出狼居郡,在离三仓江北岸最近的城池里召开了大会。大会的内容很简单,那便是制止这场灾难。
狼狈至极的大规模撤退只会引起沿线各国动荡,他们的宗亲会动政变,他们的子民会揭竿而起。
尧光王拍案道:“必须集结南下的所有妖兵!把东线的也叫过来。岷国、上申国、青丘国必须动员,别跟我说你们一点都不剩。燕锦!带过来的兵还剩多少?”
侥幸逃出生天的燕锦战战兢兢道:“王,仅剩两千不到。”
“你带他们进驻红叶关,立刻!”尧光王又对诸侯说:“我已派飞骑回国传令,大军明日启程。岷王,这是你的地盘,你还有多少兵力?”
“岷国只剩守城守关兵卒,抽不出来。”岷王是头老练的狼王,他太清楚剩下的那些守军不堪大用。
“你!”尧光王怒视岷王,人脸显出虎的皮毛。
“诸位,”一个白色宽袍,黑色阔带的年轻人站了起来。他是雍国的狼王,是极北之地的霸主,祖上和岷国的狼妖王室有些关系。
“天兵此次也伤亡惨重。对他们而言,与其血战,不如收兵。”
“退兵?笑话!连天帝都下凡亲征,怎么可能现在收兵!”尧光王自恃国力强盛,步步紧逼道:“雍王别以为可以躲过这场灾祸。天灾之下,众生平等。”
雍王气势不减,回复道:“尧光王言重了,我倒不认为他们会一路北上。否则以天兵的度,这座城池早就沦陷了。”
与尧光国为邻的空桑国国主神色严肃道:“雍王的意思是我们不用担心天兵大军压境?”
“不。我只是奇怪,天兵并没有在我们最慌乱的时候追击。我们的阵脚尚未稳住,也不见天兵空降或者渡江。天界不乏名将,怎么会坐等战机消逝?”
“我的建议是调集军队在岷国境内分兵下寨,精锐把守必争之地。东西线剩下的兵不要动,多了容易乱。最好把江岸的士兵都撤回来,各家再匀一匀。若天兵真的过江,我们至少可以有序撤退。”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雍国没有与天兵正面交战的历史,诸位有何良策,雍国必定鼎力相助。”
诸王陷入了沉默,旁听的将领们也都在细品雍王的分析和提议。一向以攻势迅猛着称的天兵突然在优势最大的时候停止进攻,甚至还让出了一条退路。
从以往来看,这确实是收兵的迹象。渡过三仓江,天兵最多深入到五六百里。除了临近三仓江的岷、上申、尧光、空桑四国,天兵极少踏进其他国家。
这回连江都不过,不是收兵是什么?
良久,上申王开口道:“天眼看不了北境,雍王的提议我赞成。我会下令上申边军进驻岷国东部关隘,还请岷王手谕通知。”
上申王眼神示意自家将领即刻去办,几声急促的脚步过后,议事堂重归平静。
“诸位,大王会不会还活着?”青丘王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再度挑动了诸王的心弦。按照北境的祖制,不管妖王的行径有多么荒唐,只要他还活着,他仍是凌驾于诸侯之上的君王。
拓跋璟是王选大会的胜者,当年参与大会的国主有一半都还健在,而且史官也记载了拓跋璟的票数是十。他与历代妖王一样,是诸侯公认的北境之主。
阴影里的翼王一口咬定:“荀国的兵都死绝了,大王不可能杀出重围。”
“万一呢?”当年投了拓跋璟一票的空桑王说:“天兵不进攻,也有可能是被拖住了。大王虽然老了,可他的精力和修为不见衰退呀。”
“有这个可能。”雍王说:“而且蛊雕和太师也不见了。以他们的修为,的确能给天兵造成不小麻烦。”
气氛降到了冰点,如果妖王真的没死,那他们就是弃主脱逃。妖王一旦带着蛊雕和独孤绰杀回来,保不准会刀兵相向。
阴冷的笑声响了起来,那是尧光王的笑声。他环顾议事堂内的诸王,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们都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我们真的该死吗?”
“国不可一日无君,北境最大的君王或许在战火中牺牲了,这抗击敌寇的重任就落到了我们身上。为了北境的存亡,我们一个都不能死。”
尧光王的话说得很明白,此时此刻,无论妖王是否活着,他必须为了北境而战死。而他们也必须放下以往的纠葛,一致对外。
在四百一十三年前,除去拓跋璟自己,北境的十四个国主中有十个支持他当选北境妖王。而今,即使拓跋璟有所预料,但也不会想到他的身后空空如也。
诸王们的眼神都变了,他们不再颓丧和迷茫,那种凌驾万民之上的威仪目光又回来了。万年前妖祖留下的教诲仿佛在眼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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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应退缩。
妖祖会为了夺回地界气运亲自打上天庭,即使那残暴的龙皇在面对天界的讨伐大军时也战至最后一刻。历史的长河把他们带到了又一个湍急的河段,没有谁会知道它是长是短,有多么凶险。而他们要做的,唯有急流勇进!
“散会吧,我想各位都明白该做什么了。”年轻的雍王再次开口,带着自信而坚定的目光扫视着将来的对手,此刻的盟友:“诸君,九月王都见。”
短短两个时辰内,数十封的调兵手谕从这座名为平康的小城送出去。要求调来的士兵不在多,在于精,在于快。七日之后,岷国将会成为驻军最多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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