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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四十一眼
倘若经年之后回想,诱导奚华犯错的,想必是那朵在她手心里辗转流连的花。
茫茫尘世上,最不可及之处,因为有那样一朵花,牵绊着她匆匆辞行的步伐,用旖旎花姿勾勒出些许牵挂,轻轻地悄悄地问她:“你还要走吗?”
她以为自己可以留下,所以她吻向那朵花。
起初是轻轻触碰,浅浅试探,她不由自主加重,想吃掉它。
“你怎么敢喝成这样?”
她尚未完全得逞,忽然听到质问,且天师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甚至有些凶。这种时候她不想听,蹭了蹭他的嘴唇,明明是又热又软的,怎么说出这么冷硬的话来?
偏偏他还继续问:“你怎么敢叫他送你?”
比刚才更凶了。奚华腹诽,此人明明是在做这种事,怎么还能分出心思刨根问底?
她不想纠结不愉快的话题,默默继续唇间的动作,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最想知道他如何界定这种行为。
可他不太顺从,没一会儿居然又要开口,执意冷冷追问:“你怎么敢穿——”
奚华堵住了这句话,趁他松口时完成了入侵。别再凶她,也别再问她,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事已至此,难道他们不应该更投入一些么?
她闭上眼睛,向右偏头,在追逐、挑衅和缠绕中渐渐迷失,许久才反应过来两人已换了姿势,不知不觉中他又在高处了,她仰面继续唇舌间的纠缠,黑貂裘从肩上滑落一截。她顺势解开它扔了,当做对他这一系列拷问的回答。
她双手勾住他脖子,唇瓣松开一道细小缝隙,轻柔的气音从中滑出,像一尾柔滑的腼腆的小鱼,她小声呢喃:“可我有些冷。”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她想要他抱,就和从前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此刻她想要更多。
她从身后捞起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腰背上,随后向前靠近他,整个人仿佛闯入了一丛潮湿的雨林。
“你身上全是雨,湿的,挨着难受。”她心生悔意,想离开这丛雨林,稍稍退后,后背却像被湿淋淋的枝干捆缚。这是他精心布下的陷进,猎物一旦涉足,再也不能逃离。
她挑开他被大雨浸透的衣衫,碰到细腰窄背颀长身线,拥抱不一样的触感,却不敢多看。但脸颊上方依旧小雨不停,是他头发上的雨水仍在滴落,眉心和鼻梁上的雨水也不断蹭过来,让她也淋了一场雨。
“还是湿的。”她没有言明是哪一处,生辰宴上洒落的酒痕还留在她衣裙上,袖口和前襟都湿漉漉的。她不喜欢,索性解了被酒水沾湿的外裳,粗粗揉作一团去拢住他的头发,胡乱擦去雨水,再拂拭彼此脸上的水痕。
她只着贴身单衣,冷意更甚,双肩都微微轻颤,渴望亲密无间的依偎,但他的怀抱居然有了空隙。他隔开一段距离,不许她贴那么紧。
她无法理解,想睁眼探寻,还未来得及与他对视,忽然被他单手捂住了眼睛。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她微微松口,含着恼意:“为什么总是不看我的眼睛?是不敢还是不肯?”
宁天微没有马上回答,温热的手心覆盖她微湿的眼睫,指腹染上她额间的一层薄汗。她扭头躲避,使得这触感像极了摩挲。
奚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没想到他说:“别看我。”
此时他嗓音极低,往日一贯的清冽不复存在。这三个字因过分压抑而变得低哑,缠绕着一丝轻微的喘息,理也理不清,分也分不开,更不愿被别人察觉。
好,不看。奚华第一次听见天师这样说话,这细碎言语轻易跃过了她心中最薄弱的防线,她不得不答应,却也不甘心放弃。
即使看不见,她也会用别的方式寻找答案。
这种方式,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在他身上实践。
她左手搂住他的脖子,右手抚上他的脸,以紧绷的面颊作为起点,一路向下迁移,循着他几不可察的细微动静而去,从手背上拢住了他的手。她固执地与他十指相扣,触碰到了完全陌生的、意料之外的禁区。
她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几乎连呼吸和心跳都暂停,更遑论睁眼再探究竟,霎时间浑身热气翻涌,再也不觉得冷,但指尖轻颤不由自己克制,似有花火自此地蔓延,将她所剩无多的理智焚烧殆尽。
数息之后,她才艰涩地开口:“等我嫁去西陵,成日醉生梦死,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没能说完,后话被他亲口堵住。
显然他不想听,可她偏要再说:“你管得着吗?”
他那只手指缝收紧,她的手指被钳在其间隐隐作痛。
“你受得了吗?”再一次明知故问,她的嗓音被碾成一条细线,勉强从紧贴的唇舌间挤出。
他抽出他的手,反握在她手背上,把最不可触碰之处彻底交付在她掌中。
她确信自己是完全昏了头了,才会问出:“你是要跟我一起去吗?”
去西陵吗?并不,就此时此刻,一起奔赴那场绮梦,一起沉沦,陷得更深,万劫不复。
可他只是捉住了她的手,不许它再做任何动作。
她在深渊的边缘堪堪停下脚步,回头才发现,这场梦其实是水中捞月,雾里看花。
深渊中破碎的月影,他不会和她一同拼凑。岸边雾中的花林,他不会与她携手同游,他们不会并肩走入林中。
她只好在边缘徘徊,心中不由得轻叹,真卑鄙啊奚华,在生辰宴上喝那么多酒,不就是赌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赌赢了又如何?强扭的瓜不甜,何必把他逼到这种程度?
雾要散了,梦快要结束,等到彼此都清醒之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候。那么就再问一次吧,她松口却不想退后:“为何你明明爱我,却不肯留下我?”
他的气息依然炙热,言语却开始变凉:“我何时这样说过?”
果然,他才不会轻易上当。她连一句哄人的话也骗不来。
爱这个字,他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若现在不肯说,以后再也不必了,因为她没有以后。
她轻笑了一声,在他掌心下眨了眨眼,头还抵着他的额头。
“那我给你机会,你现在说。否则你我现在这样,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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