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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自己就有大片良田,粮仓里装得满满,眼看着就要过冬了,家里的地窖也已经清理完毕,打算过几天就开始储存过冬的菜。
作为经历过封控的人,金显珏对囤药品和囤食物这一点有着谜之执着,药品是囤不了了,先囤食物吧:“这几天晚上一阵一阵的起风,我看过不了几天就要下雪,不如,今年早一点存吧。”
“这几天都是晴天呀,”闻夫人十分困惑,“现在也早了些,庄子上的菜还没摘呢,再长长。”
一般人家都在立冬以后才开始囤菜,现在离立冬还有七八天的时间。
虽然都是要囤三四个月,也不差这七八天,但是感情上还是觉得尽量放最新鲜的进去更好些。
刚才苏佩兰想买漂亮新钟的梦想被无情否定,她立志要干一点叛逆的事,比如站在嫂子这边与闻夫人对抗。
于是,她站出来替金显珏说话:“我看嫂子说得没错,她可是经常跟着亲王贝勒们出去打猎的,她说要下雪,指定要下雪!要是像几年前那回,连下几日,庄子上的菜送不过来,你又要抱怨城里的菜贵了!”
当着准儿媳的面,被指抱怨菜贵,听起来就很掉价,闻夫人急急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菜贵了!那是你把菜往地上扔,糟蹋东西!”
等两人闹完,闻夫人还是同意让人提前去储菜了。
不是因为大雪会让菜价贵,而是尊贵的礼亲王三格格终于愿意操心家里的吃穿用度,而不是琢磨着完婚、圆房、上吊这些闻夫人倾尽所能也处理不了的事。
别说本来就要囤菜,就算现在是炎炎夏日,金显珏说一句“我想囤菜”,闻夫人也会立马派人去采买,哪怕买回来,在地窖里摆烂发霉都行,反正就是哄格格开心么,一地窖的菜,可比买珠宝首饰便宜多了。
过了两天,果然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鹅毛大雪,第五天,庄子上派了个人过来,说菜被冻坏了好些,实在没法送来足数。
以往过来报灾荒的人,少不得要挨管家一顿骂,说他们偷懒、装死等等。
这回……还是挨骂了,不过骂的内容更为细致了些:“连少夫人都知道这几日要下大雪,你们这些常年在庄子上的人怎么反而不知道?不知道早做准备?!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
金显珏听见动静,出来看热闹,管家向她行礼:“少奶奶,您怎么出来了,这边脏得很。”
“有什么脏的。”金显珏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来人。
只见这个进门来的人年纪不大,脸被风雪吹得通红发紫,手缩在袖子里,偶尔露出来一下,上面全是裂口。
但与他同来,正在套车的人,却是用布把脸裹得严严实实,手上也有厚的皮手套。
她皱眉道:“庄子上现在管成什么样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连手套都不是人人都有?要是把人冻坏了,岂不是罪过?”
套好车的人过来,向金显珏行了一礼:“少奶奶万福,少奶奶有所不知,他原是有的,走到半路,车轮拔了缝,他下去修,我叫他把手套围脖都放好,他不听,随手丢地上,可巧刮了一阵大风,手套围脖,一起就飞进河里去了!这么大人了,做事还毛毛燥燥!该,就该长个教训。”
“教训是该长,冻残了心疼的还不是你。”金显珏转头吩咐道:“小翠,你去找齐婶拿一套新的过来。”
这两人是一对父子,姓陈,是苏家一个庄子上的庄头,手下管着四十多个佃农。
地里的菜被压坏是有的,但是大多数菜其实已经收了,留在地里被雪压坏的菜远没有他们报上来的那么多。
如今见新来的少奶奶如此慈悲为怀,他们更高兴,当家人心慈手软,他们捞油水的机会就更多。
金显珏不动声色地跟他们东拉西扯的胡侃,在拉拉杂杂的一大篇话里打听到他们的庄子在哪儿,雪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下了几天,路上走了几天,再问地里有多少菜,有多少人收,菜收上来要几天,打包要几天。
陈氏父子只当金显珏是在同他们拉家常,并没太在意,便全据实说了。
没想到,最后金显珏命人拿来纸笔,加减乘除,一通四则混合运算下来,得出一个结论:“要么,你们报上来的受灾数量不对,有心贪墨。要么,你们消极怠工,本来就没打算按时把菜送来……挑一样认吧。”
陈氏父子看着金显珏刚刚写完的账篇,不由得傻了眼。
如果是管家或是老爷问,他们还会有点防备,会对数字进行微调。
刚才这个新少奶奶像菩萨似的,还给了新手套新围脖,问的时候又是一层一层往前递进的,缓缓问,他们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亲口说了多少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什么菩萨!
根本就是罗刹!
陈氏父子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得托词“或许是收在了别的窖里没看见,等我们回去再点点点。”
这件事很快被丫环、小厮传遍全家,还没到晚饭时间,家里几百号人就都知道新少奶奶厉害,在她面前想动手脚,做鬼账很难。
苏老爷的几个没有生养的侍妾更是觉得:不好!必须得打起精神搞宅斗了!以前自己的日子就过得紧巴巴,全靠动点小手脚贴补,现在要是小手脚都不能动了,那这日子还怎么过!
还没等她们想出来具体应该从哪些事情开始操作,一个惊天噩耗传来:去满洲里谈皮货生意的苏老爷病故了。
从得病到死亡,一共六天,据说死时全身发黑。
消息传来,苏府上下,哭声震天,闻夫人更是伤心过度,当场晕倒。
人死了,总得落叶归根、入土为安,管家张罗着派人把尸体接回来。
金显珏开口阻止管家:“这病得这么急,怕是疫病,应该在满洲里火化了,将骨灰带回来。”
管家一怔:“那可是老爷啊!”
金显珏据理力争:“老爷也希望子孙后代兴旺发达,而不是全家给他陪葬吧?”
管家不敢跟新少奶奶争,便偷偷派人去找闻夫人,问她应该怎么办。
闻夫人本来就很伤心,现在还听说准儿媳竟然想让苏老爷尸骨无存,别的事她都能让,生死大事绝不能让!
闻夫人又气又急:“胡说,罪人才要挫骨扬灰!哪能这般对老爷,你别管她说什么,按原来说好的办就行了!”
管家得到准信后,立刻着手去办。
出发时,他们还不知道,此时的满洲里,已经彻底被鼠疫带来的死亡阴影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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