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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沅长到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场面,便是当年她与秦予维两情相悦之时,也从未做出翻墙头之类的事。
本能的警惕让温宁沅退后好几步。
她头脑一片空白,惊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胸口扑通扑通直跳。
眼前的男人步步逼近,直到月光均匀落在他的脸上,她才看清了来人是谁:“郑……郑二?”
郑二似乎心情郁闷,眼底不见半分喜色,只一昧垂头。
许是他救过她的缘故,又或者是她见过他最脆弱的一面,也有可能是他帮助过她,她对他竟没有一些恐惧之情,看着有些沮丧的他,她关切地问:“郎君,你这是发生何事了?”
“一些家中私事,以致于心中郁结难消,想着在汴梁内城四处游荡散心,见温娘子家中灯火未灭,我心中又有要事要当面寻娘子,所以才夜爬府上墙头入府,娘子勿怪。”郑二解释道,“我总觉得心口处闷闷的不畅快,联想到了当日病发温娘子对我的救治,便想着来问娘子药方,想医一医我的心。”
温宁沅才从他忽然闯入的惊吓中换了过来,听到他的这番话,眼中霎时间流露出医者的理智和怜悯。
若非当夜事出紧急,她必会留下一道药方给郑二,以免他下次病发痛苦煎熬。
看着郑二如此殷切的眼神,温宁沅一颗心软了下来,“郎君稍等片刻,我回房写药方。”
郑二颔首,“多谢温娘子体谅。”
温宁沅莞尔一笑,转身回房,不出片刻,她拿着一张黄纸,屈膝递给了郑二。
郑二将黄纸收在身上,没有仔细观看就向温宁沅道谢。
温宁沅诧异,“郎君不看看药方有何不妥吗?”
“我相信你。”只短短四字,郑二却说得像溪流般潺潺,顺着流水流向温宁沅双耳。
温宁沅愣了片刻,出于礼貌,她邀请郑二到凉亭中坐下,与他畅谈生意之上的事。
二人说说笑笑,你一句我一句之间,郑二面色微沉,犹豫一番开口道:“本来这事不该我这个外人开口,但我瞧见了,就不能视而不见,以免耽误温娘子一生。”
温宁沅眉心微皱,不解其意。
“郎君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温宁沅问。
郑二不再犹豫,直言道:“今日我在城外看到尊夫与一陌生女子纠缠不休,那名女子依偎在其胸膛哭泣,他给她拭泪……”
“郎君不必多言!”温宁沅快言快语打断郑二,脑海中尽是和丈夫的往事,含笑道:“郎君定是误会了,无方不是那样的人。”
郑二的话到了嘴边,听到温宁沅的话顿时噎住,嘴角微微抽搐,最后尴尬一笑。
“温娘子说得极是,我想定是误会一场。”郑二站起身,环视四周,道:“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
温宁沅点头,目送郑二离去。
她并非是不相信郑二所言,虽然郑二说得有鼻有眼,能让她有身临其境之感,但她与秦予维相识多年,深知他的品性。
这个世上仅有少部分人不会背叛她,秦予维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她并未将郑二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全身心投入酒楼的经营之中。
在严夏的环境下,能够品尝到美味可口的酥山,无疑会令人神往,再加上郡主的大力宣传,以及官家的内官来过酒楼,酒楼的生意因此变得红红火火,温宁沅也颇有名气,在汴梁城变为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闲谈对象。
汴梁城的贵妇们,也纷纷邀温宁沅出游,想结识温宁沅这样的好友,扩张自己的人脉。
温宁沅便受邀来到了忠勇开国侯府。
忠勇侯夫人约莫三十来岁,岁月珍爱美人,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如今的她依旧风姿绰约似年轻的时候。
见到温宁沅上门,忠勇侯夫人喜笑颜开,忙命身旁奴仆上前招待温宁沅进侯府大门,她则等着温宁沅过来,亲自挽着温宁沅的手臂,带她往侯府里面走去。
看着忠勇侯夫人如此面善的笑,温宁沅只觉不寒而栗,那笑容似一根针头,随时有可能扎在她的身上,令她千疮百孔。
早在来忠勇侯府之前,温宁沅便打听过了,忠勇侯府此次邀请,绝非善意。
汴梁城的权贵们名下也会有不少铺面,交给得力的手下人去经营,自己坐等收钱就好。
树大招风,江南烟雨楼生意越好,别家酒楼的生意就会越差,最影响的,莫过于忠勇侯夫人陪嫁的一家酒楼,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如果忠勇侯夫人不用体己钱填补,酒楼就会倒闭。
她的酒楼已经影响到忠勇侯夫人的利益,温宁沅想不出忠勇侯夫人会对她有什么善意。
在偌大的侯府走了一圈之后,忠勇侯夫人请温宁沅来到了后院,与汴梁城的贵妇们打叶子牌。
这些贵妇们温宁沅或多或少都见过,要么是高官的夫人,要么是权贵的妻子,她一介商妇,不敢得罪。
在闺中之时,她的牌技是姐妹几个中最好的,战无不胜,如今遇到这些贵妇们,她除了输就只有输。
国子监祭酒的夫人见状,纳罕道:“温大娘子,你是不会打牌吗?打了这么久,输了如此多的钱!”
定国公府的五郎君的妻子余大娘子闻言捂嘴笑道:“陈大娘子说得是,温大娘子再输,怕是得把江南烟雨楼赔给我们了!”
听到“江南烟雨楼”五字,温宁沅不由自主凝眉,忠勇侯夫人面上多了几分不悦。
这不悦在这里恰到好处,她打断年轻不懂事的余娘子,说:“这都是余大娘子的玩笑话,温大娘子听听便好,莫要同她计较。”
余大娘子捂嘴浅笑,白白得来的钱袋子,她可不能扔了。
“温大娘子,你就当我说的全是空话。”余大娘子从手中扔出叶子牌,不怀好意看向温宁沅,说:“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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