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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盯着不远处的冷饮店,漫不经心道。
“我想,要不咱不买礼物了。”
“嗯,”我答应道,突然又觉得不对,立马将目光转回来放在他脸上,“不买礼物?那怎么行?!”
“这次咱们自己动手做个礼物送给妈妈,不比买来的要好?”他眼波流转,在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上略一逡巡,便落定在我的脸上,我听见他笑着问我,“你说是不是?”
给自己的亲人送礼物,总是胜在心意,我点点头,却也发愁,“可是做什么好呢?”
“什么都可以,绣一条帕子、烧一个陶瓶……怎么着都行,或者,我觉得做个小手包也挺不错的,在上边绣上一个我妈最喜欢的剑兰花,她肯定喜欢。”
“这个主意不错。”我笑道。
“那我下周周末去找你,我们一起做。”林溪神色稍松,眼角微微轻挑。
“为什么要一起做,你又帮不上忙。”我怪道。
他却一脸的理所应当,“你得再教我个别的啊,总不能让我到时候两手空空。”
“这……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学什么女孩子做手工啊?”我嗤笑道,心里想起上次他包的那些惨绝人寰的粽子,不禁暗自咋舌。
“你这是……”他眼睛十分危险地眯了眯,身子微微前倾了一些,气势迫人地问我,“性别歧视?”
“没有,”我忙矢口否认,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转口笑道,“以前也不知是谁,连包包子、包饺子这样的活都嫌不够爷们儿呢!”
“咳咳,”他把右拳置于口边,轻咳了两声,立马正色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再说了,我林溪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
可是我的相亲大业怎么能就此中断?我清了清嗓子,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有些躲闪,“可是,我下周末有事……”
“程二,不要忘了你今天是为什么跟我到这儿来的!”他眼角微微一斜,眼梢便带了些盛气凌人的气势。
于是我识相地将张开的嘴巴闭上,悻悻地转过身来,开始认命地思索教他做个什么才好。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绵软里透着些甜蜜,“明远,你看这个好不好?”
“好。”
“哎呀,你怎么什么都说好,我都不知道选哪一个了。”
“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真的都挺好的。”
“嘿嘿,咱俩眼光就是像!让我想想。”
我终于听不下去了,转身拉着林溪就要走。却在转身的瞬间,被认了出来。
“一一!”说话的是霍明远,我分明看到他喊住我时瞬间僵下去的脸色,他身旁正一脸明媚笑容的陈晓曦,闻言顿了顿,看向我时却俨然又是一脸明媚的样子。
“嗨!好巧。”我只好冲他们招了招手,“你们慢慢逛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晓曦的脸色微红,不知道是愧于见我,还是因为跟霍明远在一起的自带娇羞。她依旧嘴角噙笑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霍明远却急急地又喊了我一声,语中三分痛苦,二分纠结,余下的竟全是期待。
“嗯?”我看向他,这个带着些阴沉孤冷的男人,现在早已不再是当初阳光爽朗的模样。看着他略带着期待的眼神,我突然笑了,轻描淡写道,“左转拐角处有一家扇子店,以前我和苏晴常去看。她很喜欢那里的扇子,曾经仔仔细细挑了好几把,打算送给我们,后来却说,送扇子寓意不好,所以全自己收着了。”
我分明看到,陈晓曦那一贯明媚的笑,已变得十分惨淡。于是我继续笑道,“那里有一种小骨扇,苏晴说特别适合晓曦,既然你们来了,不妨过去看看,夏天天这么热,有把扇子还是挺不错的。”
说完,我再也不看他们的反应,扯扯林溪,径直向前走去。
“她,还好吗?”走到他们身旁时,他突然闷闷出声。
“你说呢?”我测过脸来,愈发笑得璀璨。苏晴告诉我,都是造化弄人,不是他们的错。我不知道这是苏晴心里的真实想法,还是只是说服自己原谅他们的借口。但无论如何,面对他们时,我无法做到心平气和。
“你能不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他的声音低微,脸上的神色更是低到了泥土里。可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他,我的心底却突然生出了一种快意。
“你以为,”我定定地看着他的脸,语调嘲讽,“你还有资格去打扰她的生活吗?”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状如死灰,于是再不言语,心满意足地带着林溪离开。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两年了,我们已经两年没有见了。毕业后我做了幼师,他俩双双读了研,我亲爱的苏晴早在三年前就去了云南的一座大山,再也没有回来。
我无时无刻都在盼着见到苏晴,苏晴走的那天送了我一盆仙人掌,如今已花开三季,可我与苏晴重逢的日子却仍遥遥无期。造化果真弄人,该回来的人迟迟不回,不该在这儿的却赖着不走。
联系方式……我不禁嗤笑,她到了那样一个地方,你还想怎样联系上她呢?我每月给她寄出一封信,大半年也收不到回信。明明是身在同一个国度,却仿佛处于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年代,那个陪我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闯祸一起闹的苏晴,那个如山一样坚强、如风一般灵动的女子,就如风一般飘进了大山的怀抱,不知何时才能飘出来。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愁肠百结,无处发泄。
“你……还好吗?”林溪悠悠的声音飘在我耳畔,不禁把我吓了一跳。
“还好啊,”我顿了顿,环顾四周,只见路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小吃店里的各色饭香直勾肚子里的馋虫。“这个,汉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大小姐,我们早已经出了汉街了好不好。”林溪微微指了指一旁的路牌,“昭然路”三个字赫然醒目。
“不会吧,怎么走了这么远?”我瞪大眼睛,实在不能相信。
“走了二十多分钟了,能不远吗?”林溪笑着看我。
二十多分钟……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饿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嗯?”林溪摸摸我的头,声音分外轻柔。
“林溪!”
“嗯?”
“我想去看苏晴。”
“好。”
“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抬头看他,他的一双桃花眼里泛着层层柔光,像是冬日清晨湖面上暖暖的太阳。平日里邪肆惑人、风流倜傥的姿态早已不复存在,柔和的轮廓,安宁的面容,仿佛处事不惊,能安定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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