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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如梦身后婢女听着有些着急,道:“梦娘,幺娘还小呢,说这些做什么。”
肖如梦不在意道:“有什么关系,家中谁不知道我说话难听,便是有人背后说嘴我也不怕。”说着,笑着看向肖稚鱼,“怎么不吭声,我知道你年纪虽小,却听的懂,不是八妹那样自作聪明的。”
肖稚鱼眨了眨眼,不去接这话,问道:“那京兆沈郎呢?”
肖如梦噗嗤笑出声来,“八妹告诉你的?”
不等肖稚鱼回答,她道:“不过才见过一面,他长什么样我都记不清了。”
听她口气冷淡,提起沈玄也无半点波动,不像是怀春少女,更没有肖秀邻所说的情根深种。
肖稚鱼想了想,有些明白过来,盈盈笑道:“原来六姐同大家玩笑呢。”
她心想:六姐从长安回来的时候,二伯父病故,兄长不得力,若叫人随便安排了婚事才是冤枉,她将沈玄抬了出来为难长辈,也是为了谈婚论嫁上争取更多挑选转圜的余地。
肖如梦嘴角含笑,看了她一眼,突然冒出一句话,“我就知道你心眼多,能明白的。”
肖稚鱼轻咳一声,低头喝茶。
肖如梦轻哂道:“是夸你呢,谁没点心眼,多点才活的好。记着以后可别犯傻,什么家族兴旺啊兄弟前程的,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还是先顾着自己畅快。”
婢女急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道:“娘子吃了好几块糕,都是不易克化的,还是出去散散的好。”
肖如梦刚才一时口快,这时也觉得有些不妥,放下茗碗起身,留下个婢女照顾肖稚鱼,自己则出门去了。
屋中一下子就静下来,肖稚鱼今日出来没带潮落,眼下跟着的婢女还是肖秀邻身边的,名叫鹊喜,她给肖稚鱼添了杯热茶,道:“六娘子真是胆大,什么都敢说。”
肖稚鱼笑道:“六姐是同我说笑呢,可不能真放心上。”
鹊喜点头,附和一声,拿帕子来给肖稚鱼擦手,给她理了理衣裳,问她是不是要一次茅房。出来的时间久了,肖稚鱼又喝了好几杯茶,便带着婢女出门。后院中并无闲人,草木繁盛,两人一路走来,也没碰见什么人,便是肖秀邻和肖如梦也不见踪影。
从茅房出来,从原路返回,路上却见后院桃花开了,枝头一簇簇粉白鲜嫩,娇艳可爱。肖稚鱼停下,抬头赏花,鹊喜道:“我给幺娘攀折两支?”
“到底是佛门清净地……”肖稚鱼悠悠叹了口气,左右张望了一眼,道,“要折就快些,莫让人瞧见。”
鹊喜捂着嘴险些笑出声,她几步上前,正要寻一支开得最艳的,脚下忽然踢到什么,扑的一下摔倒在地。肖稚鱼朝她脚下看去,有一截木头露在草丛里。鹊喜捡起来,只见这是个仕女木雕,发髻高耸,鼻端面正,是个娟丽无双的美人,只是除了面容,其他地方却雕的并不精细。鹊喜将木雕拿给肖稚鱼看,“这可是上好的黄花梨,这么一块也不算小了,怎么就雕得如此粗糙。”
肖稚鱼轻轻摇头,“放回去吧。”
鹊喜将木雕放了回去,伸手去折桃花,只见有一枝粉白匀称的花枝,就在踮脚往上还差着一点的位置。她干脆踩在木雕身上往上一够,将花折了一小枝下来。此时却听身后有道厉喝:“你们在做什么?”
肖稚鱼回头,只见一道灰色身影已风一般卷过来,冲到树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贱人。”
鹊喜“啊”的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捂着脸满面惊色。
此人穿着沙弥衣裳,戴着僧帽,可以看出并未剃度,头发掩在帽中,身形颀长挺拔,气度不凡。
肖稚鱼赶紧过去扶起鹊喜,怒目看过去,却在看清此人面容时,面色骤然苍白。
鹊喜眼泪滚落下来,见这沙弥修眉俊目,鼻若悬胆,容貌俊朗,是个少见的美男子,只是他现在手里捧着木雕,脸上勃然怒色,身上如笼罩着一层寒气。
“幺、幺娘,他……”鹊喜看此人不像普通沙弥,又被他当头一巴掌,实在害怕,泪流满面。
肖稚鱼看着李承铭,心中惊涛骇浪般震颤,恍惚间好像见着十年后,他身着甲胄,手提长剑,杀入宫闱的模样,飞溅的鲜血顺着他的脸滑落,行状如修罗,她吓得浑身瘫软,站不起身,直到他大步走至面前,灯火照在他的身上,投出一道黑影,几乎将她笼罩其中。
肖稚鱼不记得那晚是哭得眼前都模糊了,还是根本已哭不出来,她颤颤巍巍搭在他的握剑的手上,求饶道:“我和那些人不同,我是皇后,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李承铭冷冷看着她,肖稚鱼却抬起脸来对他微笑。
她想起前世那个夜晚,至今仍觉得光怪陆离,荒诞不已。
此刻李承铭正拍着木雕上的泥土,肖稚鱼走到他面前,取出丝帕,给木雕擦拭。李承铭正在气头上,反手一推,“滚开。”
肖稚鱼踉跄摔了出去。
鹊喜捂着嘴:“幺娘。”
李承铭这才注意到她年纪还小,身上蹭了一身泥,却慢慢爬起来,没整理衣裳和头发,两眼含着泪,也不敢哭,瞧着真是狼狈可怜。
她伸手用丝帕在木雕的脸上仔细地擦着,轻声道:“是我们做错了事,打罚都是应该的,我们不知这是你心爱之物,这里是佛门地,万物有灵,若她是你珍重之人,切莫在她面前生气。”
李承铭怔住,手上一顿。
肖稚鱼趁着这个时候,将木雕从上到下擦拭得干干净净,她小心翼翼捧着木雕递过来,道:“你别生气了,我给她念经赔罪好不好?”
她身子纤弱,又乖巧懂事,每个举动,每一句话都说的要往人心里钻似的。
李承铭罕有的生出一丝怜惜之情,脸色渐渐缓了过来。
这时有人从远处快步跑了过来,隔着老远要张口喊,却见这里不止李承铭一个,等到了面前,道:“长安来人了。”
26?第二十六章
◎香◎
来人中等身高,一双大眼,两道浓眉,肩背比寻常人厚实,举止干练有劲,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肖稚鱼认出他来,此人正是李承铭心腹近卫高衍。此时他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下巴冒出一层青色胡茬,瞧着还有些戆直。肖稚鱼心跳又快了些,想起前世高衍死于杨杲算计,死于乱刀之下,死前对着肖稚鱼与杨杲怒目而视,目光凄厉而渗人。
此时想起,仍觉得心惊肉跳。
肖稚鱼脸色有些发白。
高衍脸微微一侧,见地上有个婢女捂着脸涕泪直下,而站在李承铭身前的小娘子生得甚美,刚才见他过来,身子有些发颤,瞧着娇怯可怜。高衍对眼下这幕觉得奇怪,不敢当着外人透露名号,刚才含糊喊了声长安来人,这时凑到李承铭身边轻声又说了两句。
李承铭眉头略紧了紧,道:“他怎么来了?”却也不得不立刻去处理,他拿着木雕正要走,忽然想到什么,转过身来,手朝着肖稚鱼一指,“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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