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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入夜,她掀开被子起来,叫景春从行李中找一套杏色衣裙出来。
景春很清楚这两日她身上并无任何不妥,此时见她梳妆打扮,不由担忧:“幺娘,都已经要入夜了,你还要出去?有什么事吩咐人去做就是,何必亲自操劳。”
肖稚鱼道:“这件事只能我自己去,天亮前定会回来,你给我看好此处,应付阿兄。”
景春拗不过她,只能无奈应承下来。
肖稚鱼梳妆t?打扮,外罩披风出门。她到了楼下,牵了一匹马从后门离开驿馆,骑马直奔郊外河边而去。
前世她从东宫旧人口中得知一件隐秘,五月初七的夜里,太子曾出城散心,在渭河以北,失足落于河中,险些酿成大祸,幸而很快被救起,当时正是宰相病重,其麾下官员正盯着太子错处的时候,因而太子此事秘而不宣,所知者甚少。
肖稚鱼自从太原出发就算着日子,前两日就到了长安城外,却拖延着不肯入城,她便是有意等着这个时机。
就在今夜——
既然正好碰上,肖稚鱼只当这是天意,她等到今夜来试试运气,能救下太子,她便要借此机会入东宫。
快马来到城外河边,肖稚鱼按辔徐行,前世宫人曾说过那段河边有一排柳树,她趁着疏淡的月色找着,果然看到柳树。她将马栓在岸边,看着蜿蜒而过的河水,黑暗中如一条幽深不见尽头的长道。
44?第四十四章
◎恩◎
河水流淌,月色如霜,浅淡一层照拂着水面,反射着粼粼波光。
肖稚鱼左顾右盼,将柳树周围看了仔细,又与前世记忆中宫人所说的印证。夜风微寒,吹了片刻,肖稚鱼手脚发冷,可周围并无挡风之处,又怕错过关键时刻,她拢了拢领口继续等着。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黑云遮蔽了月光,四周漆黑,只有河水潺潺的声音。就在肖稚鱼想着前世今生或许已有改变,就要放弃之时,耳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惊呼。肖稚鱼隔河朝着上游望去,远远的依稀有人影站在河边。她的心一下拧紧了,立刻低头盯着河面。
一个黑色人影被水浪裹挟而来,他伸手挥舞,嘴里含糊地不知喊了句什么,沉进水里又浮起来。看不清此人样貌与身材,肖稚鱼心下却觉得肯定就是太子。
这么长的时间并没有白等,她刚才就看准了地形,站在河道弯曲的折口,还有一块巨石挡在中央,若要救人,此处最佳。肖稚鱼几步本至大石旁,看见人顺着河水冲流过来,赶紧伸手去够。
太子李业在水中起伏,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头晕眼花时,忽然感觉水流放缓,他睁开眼,迷蒙间见到一片杏色衣裙,还有一截纤细白嫩的手臂,手掌正朝他面前伸来。李业抓住那只手,咬紧牙关,趁着稍缓的水势,另一只手去攀住突出的大石。
这一段河流缓和,但他整个人的冲劲,仍是将肖稚鱼直接拖扯过去,她用尽力气,一脚踩入河中,半个身体都被打湿,幸而太子这时稳住了。
李业大口呼吸,手脚并用爬上岸来,浑身湿透,头发披散,他张嘴吐出河水,深深呼吸,被冷风一吹这才想起出手相助的人,扭头朝肖稚鱼看去,“多谢小娘子相救。”
肖稚鱼拍着身上湿衣,看清李业与李承秉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上,心下大定,果然是太子。她暗喜不已,面上却做足姿态,“公子无事就好。”
李业打了喷嚏。
肖稚鱼刚才匆忙解下扔在岸上的披风捡起来,递过来道:“公子先披着挡风。”
李业性情温和,明明已经被冻得抖如筛糠,仍是摆手道:“我无事,小娘子刚才为救我涉险,莫冻着身子,快些披上吧。”
衣裳湿哒哒沾在身上,夜风吹来,冷意直透肌骨,肖稚鱼心下一时回转,想着若是奉承太过,未免落了痕迹,何况她湿了半身衣裳,不想冻出毛病,于是也不客套,将披风系上。眼看太子李业冷的脸色发白,双唇发紫,她面露忧色道:“这位公子家住何处?”
李业抬起眼,借着一点月光这才看清肖稚鱼,不由怔了一怔,当此黑夜,星月朦胧,眼前少女仿若戏曲话本里的精怪所化,他一个愣神,倒没听清肖稚鱼问的什么。
这时岸边已经有几匹快骑追了过来,还有人高声喊着:“殿下。”
肖稚鱼佯作吃惊的模样,往后退了两步。
李业从石头上站起身,喊了一声“我在这儿”,转过脸来又安慰肖稚鱼道,“小娘子莫怕,是来寻我的人。”
肖稚鱼期期艾艾道:“殿、殿下?”
李业见她睁圆了眼,娇怯可爱,神色越发柔和,“我叫李业,小娘子是哪里人,夜里怎会在此?”
“我到河边散心……”肖稚鱼并未透露姓名,心中盘算着是立刻告知身份做实了恩情,还是此时仓促离去,给太子留下个深刻印象,下次出现再打动他就容易多了。念头才闪过,几名侍卫快马已奔至,匆匆跳下马,俱是一脸惊容。
“殿下。”
其中一个脱下大氅,罩在李业身上。又有内侍骑马也赶了过来,满头大汗,大哭小叫,“幸而殿下无事。”
李业道:“石桥断裂,与尔等无关,莫要哭哭啼啼,惹人心烦。”
内侍见他无事放下心来,又见他身上还淌着水,当即就有人要脱下自己身上衣裳。李业又打了个喷嚏,指着肖稚鱼道:“这位小娘子将我救起。”其中一个长相精明的内侍当即过来谢过肖稚鱼,又问她姓名出身。
肖稚鱼元低声说了。内侍不着痕迹上下看她,心下啧啧称奇几声,道:“小娘子身上也湿了,快随我们一起走,先换身干净衣裳。”
肖稚鱼道:“我夜里出来散散,阿兄还在驿馆等着,该回去了。”
内侍忙拦着道:“小娘子这样回去不免叫人担心,还是先跟我们去换衣裳,若是冻着倒是我们的罪过了。”
肖稚鱼神色为难。
李业听见两人说话,心道这小娘子真是人美心善,若换做他人,知道对当朝太子有恩,肯定不会急着要走。他刚才听见肖稚鱼自报家门,便道:“你若是怕兄长担心,我先派人去驿馆给肖大人传信。”
肖稚鱼垂了脸,经不住众人相劝,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突然夜色中又有几匹快马飞奔而至,她还以为又是东宫侍卫,抬头看去,只见为首一匹马上的骑士身形高大,宽肩阔背,一张脸冷峻英挺,双目如电正扫过来,见到太子脸上神情略松了松,正是豫王李承秉。
肖稚鱼脑中仿佛响了个霹雳惊雷,吓得心都漏了两拍,他怎会在这儿?她之前也曾考虑过,若要去太子身边,总会与李承秉碰着,但这个时机越晚越好,等她在东宫站稳脚跟,李秉承也未必能拿她如何。但是现在,她才与太子初见面,他怎么就出现了,肖稚鱼暗道时运不济,忙垂了头,对内侍道:“我还是先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李承秉对太子说了一声无事就好,眼角余光见着杏色衣裙,只是个背影,窈窕多姿,却莫名有一丝熟悉之感。李承秉对太子落水之事尚有疑虑,见着个陌生人出现在此,皱起眉头,道:“站住。”
肖稚鱼恍若未闻,反而加紧了步子。李承秉大步追上来,挡在她面前,“叫你站着。”
他目光下垂,脸色骤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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