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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起眼皮,瞥了眼李业,虽未明说,眼里却分明是“多事”的责备。
李业摸了下鼻子,面色有些讪讪的,道:“还有一件事,父皇将沈霓指为太子妃了。”
李承秉“嗯”的应了一声,神情也有些意外,反应却极平淡。
李业道:“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李承秉心中烦躁,随口道了一声“恭喜”,心思仍绕在自己这桩亲事上。一想到要娶肖稚鱼,仿佛心上扎了根尖刺,令他无比难受。
他手指在桌上敲击两下,想着是否有让圣旨收回的法子。
李业朝他看来,立刻就猜出他几分心思,道:“父皇什么脾气你很清楚,以往再偏向你,若是要违背他旨意,你该清楚什么后果。”
李承秉绷着脸不语。
“肖家娘子是个难得的美人,又是伶俐可人的性子,你为何会心生厌弃?”李业不解,又问道。
李承秉道:“长得好看心思不正的人多的是,娶妻岂能只看皮囊。”
李业道:“肖小娘子夜里听见我呼救,就敢冒险来救,心性善良自不必说。”
李承秉冷哼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提起沈家,“先别说我,长安高门不少,父皇却定了沈家娘子,沈家还真有本事。”
李业想起梨园里沈霓委屈安慰婢女的样子,慨然叹道:“沈家世代诗书传家,想父皇也是看重这点,沈家娘子年纪虽小,心胸开阔,有大家风范。”
说到此处,让他想起另一桩事,“前一回沈玄为我奔走,所立功劳不小,你让我别行重赏,这下却有些难办了。”
沈玄若只是寻常臣子,冷淡处置还说得过去,突然之间,他已成太子妻兄,于公于私都该厚待。
李业想到此都觉头疼,连连叹气。
李承秉道:“沈玄从太原回来,马上派人打探丰庄之事,与宰相杨家脱不了干系。”
李业沉吟片刻,道:“这些年宰相势大,朝中望风而动的人不少,沈家始终未曾投靠,行事也算中正。那些嘴上说着忠的,只能欺瞒一时,时间长了装不了,丰庄的事或许另有蹊跷。”
李承秉看了他两眼,忽然问道:“是不是有人在兄长面前说过什么?”
李业怔了一下,笑道:“是惠安,前几日她来找我,说了沈玄许多好话,还说现在忠心可用之人太少,要有些能力本事的,更是如凤毛麟角。”
李承秉眸光微动,冷笑道:“她倒是长本事了,出家还不忘插手俗事。”
“她出家是如何情形你也知道,也是因我的缘故,”李业道,“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我们都清楚,沈家如何,日后看着就知道了。”
听他口气,已是暂时放下发现丰庄一事时对沈家的猜忌,李承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两兄弟又说了一会儿话,李业不放心,再三叮嘱定亲之事不可怠慢,这才回太子府。
李承秉看着兄长走远的背影,心里对沈家警惕有增无减。活了两世,他早已没有年少轻狂的姿态,不会轻信于人,沈家这么多年不显山露水,左右逢源,好处拿了不少。长安众多高门贵女,沈霓脱颖而出被皇帝指为太子妃,若说这背后没有人使力,李承秉绝不相信。
回想过去,自沈玄成了长安新贵,一举一动都引人注意,沈霓跟着也名气不小,背后议论的都是她该嫁给哪位皇子。李承秉有意避开,拖了几年,原以为沈家应该歇了这份心,没想到现在反而成了太子妃。
李承秉揉了一下额角,心道不管藏着什么心思,狐狸尾巴迟早要露出来。
外面暮色四合,内侍轻叩门,在外轻声问是否摆饭。李承秉起身,接过随从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便叫人送饭过来。
不一会儿屋里就摆上饭菜,李承秉夹了几筷子,也不知怎的,入口皆没有滋味,又喝一口汤,汤是刚火上煨出来的,上面浮着一层油,不见半点热气,入嘴却是滚烫。李承秉皱了下眉头,手中筷子往桌上“砰”地一拍。身旁内侍皆是一惊,只见他已经豁然站起身,几步跨到门前。
“叫王应青马上过来。”李承秉厉声道。
王应青急匆匆赶到书房,左右看了一眼,只见侍卫严守在门前,这是往常都不见的t?阵仗,他心下一紧,又听李承秉的声音传来,“还不滚进来。”
他赶紧进去,李承秉坐在书案前,神色沉凝,头也不抬,劈头盖脸就问:“上回让你查的肖家事怎样了?”
王应青大吃一惊,抬起头来。今天圣旨到府里,指婚的事无人不知。肖家娘子——肖稚鱼已是豫王妃,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便有些庆幸自己行事谨慎,调查肖家的事做了,但派去的人隐藏行迹,没让人察觉出来。他想着当初的命令应该不算数了,没想到还没入夜,豫王就来问此事了。
他见李承秉脸色冷肃,不敢隐瞒,将这些日子所查到的事全说出来。
李承秉听着,眉宇间的惊疑越来越浓,与前世相比,肖稚鱼身边事改变的实在太多。虽说两世之事未必完全一样,但他也清楚,在长安城中有改变的事大多与他有关。刚重活过来,他忍不住去了登丰县,可要说此后肖家之事变化是因他而起,实在太过勉强。
李承秉太阳穴一鼓鼓地跳动,他深呼吸一口气,将呼之欲出的强烈念头压下去。
若没有这份指婚的圣旨,他自可以随心所欲行事,但现在肖稚鱼被定为王妃,他只能先忍着。
王应青禀报了肖家之事,心下打鼓,可想了想觉得肖家并无什么出奇的地方,等了半晌不见任何回应,他悄悄看去一眼,只见李承秉面色如常,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叫人看了心里发寒。
太子豫王两桩亲事让长安城中议论纷纷。肖稚鱼一下子进入长安权贵的眼中,她与沈霓不同,初来长安,只在梨园里露了一面,被召到御前问话,没几日就成了天眷。论出身,她在众多长安贵女中称不上号,唯一足为人称道的就是一张好脸和琵琶技艺,因此背后不少人都说她肖似贵妃。
燕国夫人频繁往来宫中,正是在风头上的时候,近些日子听了不少关于沈霓与肖稚鱼的传闻,她掩唇一笑,对左右婢女道:“上一回她抱着个琵琶,畏手畏脚的,也没瞧清楚是什么模样,过几日府里不是要举宴,干脆把未来的太子妃豫王妃都请来,让我看看是是怎样的美人。”
肖家自从接旨后,家中每日都有来客,肖思齐官场人情往来也多起来,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肖家根基尚浅,突然得势,贺喜的人多,观望和暗藏讥讽的人更多。家中上下都不敢怠慢,肖明海借了一些仆从过来,帮着肖稚鱼兄妹两个理家,让他们不至于忙中出错,惹出笑话。
转眼一个月过去,按宗室规矩,太子府与豫王府都该遣人往沈,肖两家纳采择之礼。太子早就叫人备足礼,又分心来关心豫王府中情况。
长安李氏皇亲众多,宗室安排两位皇叔出面帮着太子豫王操持。到了送礼求亲这日,太子早小半时辰出发。李承秉离开王府的时候,永兴坊内看热闹的人几乎已堵住街道。御林军开道,各色礼物一箱箱被抬着往外运,骏马成列,浩浩荡荡。
李承秉坐在马上,身旁侍卫如林,簇拥着他走在队伍最前面。他穿一身玄色衣裳,头发束起,宽肩阔背,体格俊伟高大。
穿过坊市大门,队伍一路行进,很快来到宣平坊,肖家大门敞开,肖明海与肖思齐已等候多时。
肖稚鱼在屋里,听见外面的动静传来,来到窗前,一脸担忧地看向外面。
这些日子她过得仿佛是个算盘珠子,别人怎拨,她就怎么动,全听伯父与兄长安排。在人前做出欢喜模样,实则心里的惶恐一日赛过一日。
这时忽听见外面声音变大——豫王上门了。
她心倏然高高悬起,手指绷得有些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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