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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肖稚鱼敷衍地嗯了一声,就要闭眼睛。
“你回来的时候,怎么猜到是我动手对付康福海的?”
肖稚鱼眼皮一抖,道:“朝中有这样胆量的人能有几个,陆振守在门前又有些古怪,我拿话诈他,没想到歪打正着。”
她想的一番说辞,也不知他到底信了没有。
帐中安静许久,李承秉动了动身体,呼吸略有些沉重,又听到外面依稀声音,他道:“康福海大奸似忠,掌平卢,范阳,河东三处要地,他生性贪婪,生出反心是迟早的事,于黎民社稷是个祸患,趁着他毫无防备,我若直接取了他性命,将来可就省事多了,没想到他倒是命大,逃过了。”
肖稚鱼早知他要杀康福海的用意,只是有些意外他会亲口解释。
“刺杀不成就算了,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人看出异常,”李承秉顿了顿,淡淡道,“父皇对血脉至亲戒备甚深,发觉身边有刺客,不论是对谁的,都会寝食难安,今晚弄出那么大阵仗未必是为臣子出头,只是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下弄鬼而已。”
肖稚鱼心想以皇帝的脾气德行,李承秉还真敢在这个时候动手,不愿再多等两年,真可谓是胆大泼天了。他是了将来登基时不再受造反的苦?她念头一转,忽然想到件要紧事,太子仍在,若是避开毒杀,日后皇位可轮不到李承秉了。
他这样费心尽力,是为了自己将来打算,还是别的?
她心生困惑,不禁抬眼朝他看去。
110?第一百一十章
◎相处◎
李承秉看着她双眸皎皎如点漆,丰仪如玉,一时连身上的痛都缓和少许,声音低了两分道:“你是想问什么?”
肖稚鱼心道机会难得,干脆问道:“陛下年近古稀,殿下与太子是亲兄弟,再等些日子,等太子……到时候要行事不是要方便的多?”她说着,目光专注观察李承秉神情,不敢稍离。
李承秉沉吟不语,过了半晌,才几不可见叹气道:“防微杜渐总比亡羊补牢要容易些,再等几年,康福海羽翼丰满,要费的力气何止千倍万倍,太子为人厚道宽仁,要应对朝里那些老狐狸,手里又无强兵,内外都要受制。”
肖稚鱼听他口气,这番冒险并非为自己登基做打算,而是要为太子扫平障碍,越发吃惊,几乎从榻上抬起头来。
李承秉在灯下看见她的动作,似是猜到她的疑惑,又继续说道:“有什么可奇怪的,太子是我兄长,为他多考虑些也是应当。边将造反,兵乱为祸,牵连何止一城一地,那些高门大族还能避难,百姓却免不了要遭殃,不知要伤多少无辜性命。”
肖稚鱼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想到皇位交替,形势诡谲,李承秉提前釜底抽薪,藏的是谋权夺位的心思,却没料到,他竟还为百姓着想。
可转念一想,其实前世李承秉也是如此,登基之初朝堂内忧外患积重难返,他整日处置政务,少有松懈,虽然后来各地造反闹得民不聊生,论根源却不在他身上。
肖稚鱼在宫中也见过乱兵血洗宫闱,无数宫人惨死,长安城中百姓也难以幸免,偌大一个都城,在战乱中落的一个满目疮痍。
她微垂了眼,想起前世所见惨状,唇角讥讽地一笑。
她也不过是被抛下,乱世求生的可怜皇后,自己都救不得,哪里顾得了别人,t?更不提什么心怀百姓。
他算计倒好,处处想占先机。可这里头藏的着的凶险,还不是拉她一并担着?
今日她便一直提心吊胆,就怕事情曝露被皇帝知晓。福还没享着,祸倒是一起先挨。
于她而言,李承秉就是个薄情寡义的混账东西。
肖稚鱼没心思再听他说什么,迅速翻了个身,面朝里面,闭眼睡觉。
李承秉转头看她,只看见个婀娜背影。没一会儿,烛火摇曳几下,很快熄了,再无半点光亮,帐内陷入黑暗,唯有熏炉弥散着余香袅袅。
长榻虽软,肖稚鱼睡得却有些不惯,迷糊睡了一阵醒来,只听见帐内全是李承秉一声声沉重呼吸,如有实质。她想起白天陆振提醒过一句,这类外伤最易引起发烧。
肖稚鱼起身点灯,来到床前,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微微烫手。她立刻绞了帕子,搭在他的头上,又从几子上拿了一枚备好的药丸,塞进他嘴里。
李承秉睡着的时候,瞧着可比平日好摆布,可他嘴里含着药丸,不吐也不咽。肖稚鱼去倒了杯茶水,给他嘴里又灌些进去。
李承秉双唇微张,茶水从嘴角漏出来,全流在枕上。肖稚鱼一看这样子就觉难办,站起就要去叫人进来帮忙。李承秉突然睁眼,一把拉住她,手上又热又紧。他似还有些糊涂,神色怔忪,少了平日那股子尊贵威严,多了几分温和。他好一会儿才看清她,又觉得嘴里发苦,艰难咽下药丸,道:“做什么去?”
肖稚鱼道:“你身上发热。”
李承秉道:“刚吃了药,别叫人了,平白惹人注目。”
肖稚鱼见他还有几分清醒神智,放下心来,这就要回去榻上,却见他并未松手,便轻轻挣了下。
李承秉似还有些迟钝,并未察觉,慢条斯理往内侧挪了少许。
肖稚鱼看着他动作,低头看了看床侧空出的位置,眼尖地看到床褥上还有一道血痕,应是第二次换药时不小心蹭到的,论私心她真想回软塌上休息,可李承秉抓着她的手不放,无奈之下,她只好顺势躺下。
刚躺下就觉得有些不适,李承秉身上热烘烘的,肖稚鱼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李承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触手微凉,让他感觉十分舒服,也不知是还有些糊涂,还是被迷了心神,他凑过去,在她脑后亲了一下。
肖稚鱼一怔,翻身要看身后,手肘不小心撞在他伤上。
李承秉狠狠抽了口气。
肖稚鱼立即装傻,“殿下怎么了?”
李承秉神色紧绷,忍过一阵疼痛,半晌才沉闷地回:“睡吧。”
天才刚亮肖稚鱼就醒了过来,昨天入夜时冯元一闯进帐,后半夜她又总担心自己翻身把李承秉伤口弄裂,不敢动弹,姿势十分僵硬,睡的很不安稳。五更天刚过,帐子外面已有侍卫宫人走动的声音,她磨蹭片刻,感觉半边身子有点发麻,这才起来。
李承秉睡得沉,肖稚鱼梳洗停当,也没吵醒他,景春值了一夜,精神有些不济,悄声和她说外面情况。昨夜冯元一与千牛卫大将军一个个走访皇亲宗室的帐子,到下半夜才算走完,有个肩上受伤的侍卫被拿住,连夜审问,直到清早才有消息传出,这侍卫是行猎时被飞箭所伤,与康福海遇袭无半点关联,但人还被禁军扣着未放。
床上传来一声咳嗽,肖稚鱼让景春去休息,换另两个婢女来送早饭,反正帐外还有陆振与王应青轮流看着。
她端着刚送来的热茶到内间。李承秉脸色依旧苍白,此时勉强撑起半个身体。肖稚鱼坐到床边,将刚才听到的事说给他听,不免又有些担忧,“殿下现在这样,让人看见就糟了。”
李承秉看着她手里的茶碗没有接。
肖稚鱼何等机灵,端了一会儿便递到他嘴前。李承秉喝了两口茶,看她双手托着茶碗,细长的眼睫微微垂着,掩着明润的眼眸,皮肤细嫩,因抬手的动作,衣襟露出一截锁骨。他喉头微动,语声缓和道:“别怕,今天不用出去,也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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