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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明说,肖稚鱼猜他是要做些布置以补救康福海今日在宫中的影响。她轻声答应,拉了被子就要躺下去。
见她动作麻利,李承秉忽又将她拉住,上下打量她,想起这几天她事不干己高高挂起的冷淡态度,语气又变得有些不善:“冷心肠的小东西,就没半点不舍?”
肖稚鱼头都大了,只觉得晚上折腾,想着康福海的事毕竟是正事,关系到以后能否有安稳日子过,到底还是耐下心来,对着李承秉温柔笑了笑,“殿下早去早回。”
他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见她露出笑容,真如海棠初绽,心下一动,在她脸上亲了亲,这才起身穿衣,离开寝殿。
走出门外,李承秉立刻便换了一副威严脸色,叫了人来议事,趁夜便派人出去联络裴相等官员。
随后几日朝堂上为了康福海之事争论不朽,令皇帝头疼不已。年关将至,各地奏报都多了起来,皇帝便将争议暂时搁置,一心筹备岁末国傩。
躺在床上静养的康福海听说朝中传来的消息,放下药碗,咂了咂嘴道:“直他娘的,苦死老子了。”
田浩真将一碟果脯放到他面前。自从遇到刺杀,康福海的疑心重了许多,身边服侍的人都换了一轮,平日端茶送药都派心腹盯着,田浩真搏命相救,此后应对得当,倒得了他的信任,这些日子让他在跟前议事的时候,仆从都退了下去。
康福海吃了几块果脯,道:“看出来没,皇帝老儿早就没心思管朝政了,一心只图玩乐。”
田浩真连连点头,事关三地节度,皇帝竟然置之不理,只关心傩戏筹备,便是他现在这样的身份,看着也觉得糊涂。
康福海又道:“只要他不是现在决断,时间拖久了对我就有利。等这伤养好了,我们马上回范阳。”
田浩真听他语气藏着森然寒意,问道:“义父心中已有计较?”
康福海笑道:“叫河东闹出点动静,我以平乱为借口,谁还敢在那时候分我的权。”
“义父妙计。”
康福海大笑,但随即立刻咳嗽两下,声音低沉,他眉头深深皱起,“只是不知这此背后到底是谁暗算我,若是离开长安时还弄不明白,实在令我寝室难安。”说到这儿他脸上笑意一丝也无,只剩下恨色。
“我听说宫里也有人去查,都查不出来,难道真是什么流寇匪患。”
流寇匪患是金吾卫查过的结论,康福海哼道:“若我带的兵会被流寇杀成这样,干脆这三地我别管了,全还给皇帝老儿。”他双目圆睁,鼻子里重重出气,“训练有素,绝非寻常官兵,我看……”
田浩真等了半晌也没听见他说,问道:“义父看是谁?”
康福海双目如深潭,看得田浩真有些撑不住,垂了头,这才道:“我看与太子脱不了干系。”
“什么?”田浩真脱口而出,随即道,“太子那模样,我看杨忠这些日子上蹿下跳,针对义父,会不会是他?”
“杨忠算什么东西,土鸡瓦狗之流,手下能有这样的精锐?”康福海道,“我思来想去许久,朝堂之中对我戒备至深,对文武百官都如此了解,还能插手到禁卫之中的,唯有太子才有可能,就算不是太子本人,也与太子有莫大关系。”
他说了之后,见田浩真依旧半信半疑,他板起脸道:“蠢材,如此手段已是十分难得,这背后的用心更为重要,谁这样想着除我,杨忠绝没有这样的本事……”他只说了半句,田浩真却恍然明白过来。康福海如今手握重兵,他们这些亲信在见识过长安繁华与糜烂之后,尤其是皇帝年迈昏愦,接连宠信佞臣,早已没有从前的朝政清明,他们心里也早生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
这次的刺杀,难道就是因为他们这个念头而起?
他正想着,忽听康福海吩咐,“拿纸笔来,我要写书信。”
田浩真道:“义父身子还没好,交给我就是。”
“不行,”康福海道,“给沈家的信,还必须我亲自来写才成。”
田浩真去取了笔墨和纸来,在床前放上矮几,又扶着康福海起来。康福海到宫中拜见贵妃,当场洒泪,还将身上伤口露给贵妃看,当时就渗出血来,吓得贵妃面色惨白,这一身的伤做不得假。此时他虽已养了月余,提笔依然有些发颤,好不容易写完一封信件,封蜡之后叫人送去。
田浩真道:“京兆沈家就是沈长史的家族?”
康福海道:“沈家是泥鳅化的,最是滑不溜手,这回要保住三地,也该他们给我出出力了。”
他面露疲色,没说两句便闭目休息。
等田浩真离开,康福海突然又睁开眼,面露狞色,瞪着床帐,心道:皇帝是老了,可朝中还有明白人盯着他,若真要实行他心底那个念头,只怕不能再慢慢等几年,必须早些动手。
123?第一百二十三章
◎无题◎
不管朝堂上如何暗潮汹涌,到了腊月,寒风簌簌,长安城中却热闹起来。
往常几年里皇帝带着众臣往华清宫中避寒,到年前几日才回来,今年却留着未走,东西两市张灯结彩,趁着节庆抛售货物,每日往来客流如梭,喧闹非凡。
这日肖稚鱼坐t?在花厅,听府中两位管事禀报往各府迎来送往的各色年节礼物,这些安排都有旧例可循,她也只是听个大概,并无更改。倒是今年人情往来还还多了肖家,听管事所说,银子药材绫罗等样样俱全,足足堆了两车,肖稚鱼心下满意,给管事发了赏钱,又商量几句,等人走后,她命人将窗户稍稍打开一条缝,坐在窗前给家中写信。
眼看这段日子朝堂争吵不休,皇帝却始终下不了决心,康福海的伤渐渐养好,听说已开始在京中走动。此人身材肥胖,面皮厚如城墙,在长安城中许多行径惹人嗤笑,背后戏称他“胡杂胖子”,可肖稚鱼心里清楚康福海犯上作乱的能耐。
只是如今皇帝沉迷享乐,料理国事昏招迭出,对康福海仍是信重,当着众臣的面夸他忠心为国。肖稚鱼心里不踏实,只怕前世之祸今生仍会重演,几次悄悄提醒肖思齐未雨绸缪。伯父肖明海如今是襄州刺史,襄州属山南道,地处西北,与江陵相望,不受范阳河东兵祸影响。
她已想好了,若是前事重演,一有什么不对,她便与兄姐两家奔赴襄州躲避灾祸。
心中有了谋划,肖稚鱼行事倒是越发从容淡定。
写完书信,到了掌灯时分,用过晚饭,肖稚鱼梳洗换衣。
开着一条缝的窗户呼呼往里灌着冷风,婢女朝外张望,道:“天黑得好快,看着好像要下雪了。”
景春送茶进来,走过去掩上窗,叫婢女铺上被褥,在房中添了一盆热碳。她陪着肖稚鱼说了一回话,等屋里烧的暖了些,这就要退下,院子里忽然几盏灯笼晃动——李承秉回来了。
天色漆黑一团,飘着零星雪花,寝殿的门被推开,宦官提着灯走在前头,掀开门前帘子,陆振扶着酩酊大醉脚步虚浮的李承秉进来。
肖稚鱼听见动静,本不想起身,景春已经将外衣披在她身上,示意她过去瞧瞧。
李承秉被人扶着在榻上坐了,他睁了眼,四下扫视,却不知在寻什么。
宦官将桌上灯点了,说了一声便小跑着出去拿醒酒汤。
李承秉这时目光忽然一定,陆振顺着看过去,就见肖稚鱼从里面缓步走出,离得还有几步远的位置,许是闻着酒味,便站定不动,景春赶紧倒了热茶递来。李承秉纹丝不动地坐着,并没有接。
陆振几步上前,走到肖稚鱼跟前,视线不敢乱瞟,半垂着头,轻声道:“殿下刚才去平康坊饮宴,是秘书少监陈博相邀,宴至一半,康大都督也来了,席间说得高兴,这就喝多了几杯。”
肖稚鱼微微瞪圆了眼,飞快朝李承秉看了一眼,背后安排刺杀的和被杀得险些丢了大半条的命的人碰到一起,还同席饮酒,光是想象一下当时场景,她心都跳快了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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